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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再度睁开眼来,由着胤泽自“母后”而“国公”地喊下来,蓦地想起了当初
——“雨到深秋易作霖,萧萧难会此时心。太傅,你看,西风吹尽了,寒风就要起了。”
“陛下若是知道,自己一心要彻查的‘霍乱’,结果却查到根源还在自己身上,那心里该是怎样的苦闷?!他是该要拿什么去向他的臣民交待呢?”
“紫晴姑姑,你说,什么才是夫妻呢?”
“民间说的夫妻,就是夫唱妇随,夫义妻顺。俗语说得好,叫‘公不离婆,秤不离铊’!;《诗经》也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结为夫妻后就永远在一起。”
“胤泽,陛下,等到迷雾重重散尽的一天,你要记得,冰清,冰清永远爱你”
她曾经说过会永远爱他的,可如今这是怎么了呢?自己分明就很爱很爱胤泽,分明是看见他难过也会跟着伤心的,那何必还要给胤泽风雪呢?与其说这样是在折磨他,还不如说是折磨自己呢。何苦呢?
“皇后何必问夫妻呢,这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说到底,还是一个缘!”——
紫晴姑姑都这样说了,既然能做夫妻是这样的不容易,如何不懂得好好珍惜眼前呢?何必患失患得?又还别扭什么呢?
皇后往哪里亲?
既然能做夫妻是这样的不容易,如何不懂得好好珍惜眼前呢?何必患失患得?又还别扭什么呢?
“太傅希望皇后能担起太后未曾对陛下履行的责任,多给陛下一些些温暖,一些些柔情。”
“朕是男人,朕需要女人的柔情与爱抚,皇后若总对朕清清冷冷,全然没有几分感情,朕也会觉得难受!”
“清儿,这是胤泽小时候用的磨牙棒,炎铸收藏了十几年了,如今,炎铸把它交给清儿保管,清儿看到它的时候就偶尔想想炎铸吧,想想炎铸可怜,清儿就替炎铸好好照顾胤泽,这孩子从小没爹疼,没娘爱的,也不容易”
“清儿啊,胤泽有你跟太傅,炎铸就再无挂念了。”
“”
泪水瞬间滑落,冰清隐忍着哭泣,伸了手,轻柔地摸上胤泽的脸庞,想着白日里看他的时候,似觉他近来又憔悴了几分,却仿佛都是她给折腾的。
冰清愈觉得难过,愈感到心疼,轻轻地回抱着胤泽,将脸儿贴在他胸膛上,窝在他怀里悄悄饮泣。
胤泽隐隐感觉怀里的又香又软的身子,在轻轻地颤抖着,感觉自己的衣襟渐渐地温湿一片,当即睁眼一看,见怀里的人儿果然是哭了。
胤泽心里一阵纠结,剑眉微蹙,摸上冰清湿漉漉的小脸,既心疼也难过,“朕的皇后,怎么又哭了呢?”
他最怕的莫过于此了,每每深夜梦回冰清坐在他床边哭泣的时候,他似也陪着她哭了一场,醒来便虚空无力。
近来憔悴人惊怪。为别后、相思煞。我前生今世、负你愁烦债。良夜永、牵情无计奈
——曾似这般苦恁难开解。
然今,时对露痕双脸泪,山样两眉愁,胤泽更恨自己给不了冰清一份欢喜,一份舒心。
一个男人的感情,也便是如此的脆弱;一个男人的自尊,便也是如此的脆弱。一如此时此刻的胤泽,只恨不能抱着冰清陪她一起哭,只恨自己贵为天子却对着心爱的女人如此无能无力。
想当初的张法言,抱着傅君瑜痛哭,只为不能护她周全,予她幸福,可今时的胤泽便是想哭,也是欲哭无泪,毕竟张法言再怎么难受还有爱后相伴,不弃不离,而他呢,便是抱着冰清在怀,也换不来美人芳心如故,真个就是咫尺天涯,相望无言。
胤泽强忍心头悲戚,低头轻吻冰清之额,细语喃喃:“皇后怎么了?皇后有事就告诉朕罢,不要闷在心里,朕虽不及国舅懂皇后心事,不及国舅,让皇后可亲可信,可朕愿意为皇后做任何事,只求皇后,给朕机会”
胤泽说着,声音渐渐低沉,心中是苦不堪言。
“陛下,”冰清抱紧胤泽,摇着头,连声道,“”
辜负香衾事早朝
“陛下,”冰清抱紧胤泽,摇着头,连声道,“陛下,冰清爱你,冰清,永远爱你”
最后一个字还未及说完,冰清又哭了起来。
胤泽怔愣了一瞬,险些没反应过来,忽感双颊一热,俊颜上笑靥欢生,“皇后说什么?皇后再说一遍,嗯?”
胤泽掌着冰清的小脑袋,延着她绝美的脸庞,一直吻到眼睑上,将她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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