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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性格,忍耐似乎让我更擅长,这样我可以让愤怒与不平内销或者转化为前进的动力,而且自我意识还没有判定自己心理变态,至多因为频繁的臆想有点脑神经衰弱。
有时半夜会从惊慌中醒来,不知身在何方,被心惊和恐惧所笼罩,强压自己爱上现状的努力老被心底的肺痨冲垮。我也想建立一个神话,一个以我为中心的神话,和古希腊的神话一样,有一个庞大的错综复杂的体系,有完整的神的故事,上至宇宙起源,下及人类的诞生,还有神的惩罚与救世等等,然后我把它记录下来,留给我的子孙,尤其是惩罚与救世,应该大书特书!也许这过于老套,随便一本很烂的玄幻小说都能实现这样的创世,柏拉图认为思想可以脱离人的身体而永恒存在,可这不是件易事,肉体的基本需求让你无法忽视它的存在,鲜红的肾脏可以屈服于大脑的无聊和幻想,生的本能能够让大脑深信不疑,可是这个世界不可能屈服这个想继续存在却又不按套路出牌的大脑。事实——说到底的困惑之源,也很简单:精力过剩导致的空虚无聊,是撑出来的问题。那我就是这样亵渎自己的信仰,还把自己折磨的十分难受,这和自残有什么区别?幸福的平静,平静的幸福,幸福总是悄无声息,这不是好的属性,会让人误解,尤其意志不坚定与易受诱惑的人。对此,我更赞同儿子穷养女儿富养的观点,至少可以拼力奋斗并且不受诱惑,很多的时候我也这么认为,但是这和我又有多大关系呢,我只是个喜欢和自己玩游戏的忧郁单身,不同的可能是相比于同龄人我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还有更多的抉择。现在,我这个世界比起理想的只有两人的伊甸园强多了,而且物质极为丰富,但我还是要承认,这是心里的阴暗面,虽然我更喜欢把这称作自己的理想国。以前残留的一点反叛,导致我一如既往地对上帝及看上去像上帝的人没有好感,因为上帝变成了掌控一切的不容质疑的傲慢统治者,诱人犯原罪,让他的仿制品及仿制品的肋骨陷入苦修,生命的开始就被贴上了宿命的沉重标签。而我这样意志不坚定却不断又追求人性与道德完善的人,喜欢这样对号入座,所以现在我对上帝及一切看上去像上帝的人都没有好感,但一如既往的小人物身份,还有我没有选择出身的权利,现状是反正不够好,表现就是像这样不断证明自己存在的合理性。我不信任上帝,如果信仰自己也算是一种宗教的话,那没有办法,那我就是自己的上帝。的确,对我来说,我是自己的创世纪的创始者,可事实上一个深沉男人没有一个上帝的话,他至少应该有一个朋友,可是我没有一个上帝,也没有一个朋友,我需要一个引我入行的人,瑞德那样的人,温和、老到,钱佳是吗,是的话也太少了,我老是不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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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得承认一个事实,我一直引以为豪的成长道路其实仅仅是重复着一条与前人大体相似的过程,真的很遗憾,我的成长历程也无法幸免——这也是一种重复,虽然有时自大地坚信自己与众不同。可这样的证明一直在继续,大量的相似的案例同样在证明成长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几乎是一条真理,大家用各种方式证明他们的异曲同工之妙,在交了很多学费之后,虽然有很多人在过去已经通过各种方式提醒了我很多次。我浪费掉了太多的青春,过去的三年记录了我狼狈不堪的青春岁月,我的高三,我的大学,还有我的新兵连,比泪水还严重的颓废、荒唐、迷茫,可是我的敏感、偏执让我顽固地故作坚强,追逐于颓废的快乐,陶醉于寂寞的美丽,还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骄傲自豪,坚信自己与众不同、特立独行,坚信世界会因我而改变。现在的进步是,我更喜欢用男人这个称谓来称呼自己,可我要面对的是,我的成熟仅仅是法律意义上的,不仅如此,我还是个小兵,小列兵,几乎可以忽略,我又成了新手,虽然戴着眼镜,是540第一个戴眼镜的列兵,可大部分人都可以训我两句,说我怪癖,而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就像我小时候,十岁以前。20年后,我开始了新的成长不同的是我很难遗忘,相反记性出奇的好,虽然我努力学习忘记这一技能,我能做的就是忍耐、压抑,这是我的特长,可为什么压抑呢,为了我的信仰?
我否定了过去,没有一丁点的好感,现在成了空中楼阁,但这些只是大脑在作怪,它明明知道这办不到,而且现在还在享受过去带来的好处,这很过分:得了好处,还没有一句好话!这是大脑的过错,它需要一个替罪羊来发泄它的不满,大脑已经被浮躁折磨到这种地步,没有任何的激情,连记忆都无法连贯起来,像是被格式化一样,一片空白,连理想世界都空白了,因为缺乏想象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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