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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就黑了!”
“海边?”阿秀瞪着疑惑的眼神,看了看金成。
“到我老家走了走,让他也接触接触农村生活,看看田园风光,这对他的成长很有利。”阿秀“哦”了一声,未置可否。
下午,他们去了动物园。两个小家伙对长颈鹿很感兴趣,阿秀说:“金先生,这次你很辛苦,来和天成合个影吧。”说着从不同角度拍了十多张照片。她又把小鼎喊过一边,对金成说:“你看两人,不管身段长相,和亲弟兄没有两样,也让两人合个影。”
吃过晚饭后,天成、小鼎又在下军棋。金成敲了敲阿秀的门,阿秀招呼金成坐下,沏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阿秀,董事长没有来?”
“她太忙了,实在走不开。怎么啦?”阿秀闪动着询问的眼神问道。
“前次在深圳开会,董事长也在那儿?”
“原来是这件事!”阿秀笑了起来,“金先生一定是听阿成讲的。董事长是来过,本来还想请金先生吃饭的,结果香港来电话,让她立即赶回去,所以只能向金先生说一声遗憾。”
“不过我听到的和阿秀小姐介绍的有些不一样。我总感到,董事长好像有意在躲着我,所以很想弄清其中的原因。”
“金先生多虑了,你们素昧平生,又从无交往,金先生的话就让人觉得有些费解了。”阿秀的话不瘟不火,但有一股逼人的味道,金成觉得有些话必须挑明了。
“阿秀小姐,我们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也应该了解我的为人。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有一种预感,陈文的影子总在我周围晃动,所以,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和黄董事长见上一面,所有的疑团就会真相大白了。”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现在就可以代表董事长回答你,完全可以。本来这次董事长要来,临行前因事又耽搁了。你就是不讲这事,董事长也会主动约见你——我们董事长姐妹情深,你毕竟是最后见到阿文的人,我们董事长十分念旧啊。”
“难道你们董事长不叫阿文?”
“你说对了,董事长名字最后也是‘文’字,我们有时也喊她‘阿文’。她们的父母感情太深,约定生女孩后名字中一定带一个‘文’字,想不到给金先生造成错觉,这实在是始料未及的事。”
“我想再问一件事,陈祥瑞先生现在何处?”
“哦,你是问阿文姨父,他现在也在香港,有几次,我还听他提起过你呢。”阿秀的话张弛有方,滴水不漏,一下子反而把金成弄糊涂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金成肯定地摇摇头,“可是,阿秀又说得有根有据,让人不能不信。”金成第一次陷入左右为难的窘境。
金成把两个小孩安排休息后,决定给黄瑞文写一封信。
“瑞文董事长阁下:也算萍水有缘,在茫茫人海中承蒙知遇之恩,鼎力相助,得而能在商海中俯拾有加,全仰阁下之力也。金成虽愚钝,知恩图报还知道,只是阁下神龙见首不见尾,虽有报答之心却爱莫能助。不知阁下能否给一机会,让金成有缘当面感谢,以尽犬马之劳,也让心中种种不明白能够冰释。金成沪上叩首。”
第二天,金成将他们送到机场。来到候机大厅时,金成掏出信交给阿秀,请她代转黄瑞文。阿秀把信放好,说道:“金先生,请相信我们是真诚的,千万不要有什么误解。”吩咐天成向老伯伯告别。金成摸了摸天成的面孔,爱怜地说:“你和阿鼎真是一对好兄弟,老伯伯会想你的。告诉你妈妈,让你经常来看老伯伯,老伯伯会像对待阿鼎一样看待你的。”天成答应了。
夏日的太阳下山晚,天未黑透,路灯却早已亮了。推开门,静静早已回来了,正在灯下拆旧毛衣。静静说:“饭在锅里热着,你们先洗脸,等我把这件毛衣拆了一起吃。”金成抬眼看时,顿时脸都急白了,埋怨道:“你怎么不问清楚就随便拆衣服,这是张产山的,前几天他还提起这事。我一直记着要送给他,到头来又忘了。——这是小文送给他的那件毛衣,一直藏在箱底下,不知怎么竟让静静给找出来了。
静静不高兴地说道,别人的东西早就该给人家,藏在箱底下,还以为是那个女人送的定情物呢。”
吃好晚饭,静静洗好碗,看一眼金成说:“和你说件事儿。”金成说:“那你快说吧,公司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静静有些不高兴了:“就你事情多,好像别人都闲着似的。”金成催她快说。
“楚楚中专毕业了,又安排不到好工作,妈的意思到你公司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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