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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怎么样?会被诱惑吗?是不是再也不会忘记,只要一躺下,甚至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想着这幅身子,得不到总是最好的,他会不会一直念想下去,直到有一天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欲念要了她?
自己的身子将会越来越笨,不方便再侍寝,那么在正妻进门前,仙儿就是最好的替代品,血气方刚的他怎能长时间忍受欲念的折磨?
胡思乱想一阵子,若水摇摇头,只要奉直好好的,真心待自己和孩子,其他的女人又有什么要紧,一个堂堂侯府的公子,难道还能要求他为自己守身如玉?如果天天那样想,以后受苦的只是自己,还会造成两人的间隙,今天下午就是例子。
他们付出这么多,就是为了一生一世厮守,别的女人既然无法抗拒,那就慢慢尝试着坦然接受吧,她下定决心,拉起虹儿向主屋走去。
仙儿更加开心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在春宫图上找到这个最为诱惑男人的姿势,想尽办法水到渠成地做了出来,不但强烈地诱惑了奉直,还让若水深受刺激,真是一箭双雕呀!
如果奉直肯要了自己,哪怕对自己没有情爱,只是他泄欲和暖床的工具,也定要想办法让他身不由己。
仙儿想了想又坐下去,把全身上下弄得更湿,胡乱穿上粉红色的薄绸衣,带子松松地扎着,任由头发湿漉漉地淋在肩背上,又把杏儿的头发和衣服弄得凌乱不堪,往她头上脸上身上抹上土,然后往主屋拉去。
第二卷 庭院深 五十四、严妈
严妈乐呵呵地来到老夫人院里,进门磕了头什么话也不说,先是笑。
老夫人被笑得莫名其妙,也忍不住笑了:“严妈,你遇到什么喜事了这么开心,说来让我听听也高兴高兴!”
严妈看了看屋里的丫头们,老夫人挥身让退下去,笑道:“你这个老物,有什么话还不敢当着人面说!”
严妈笑道:“这些都是未出阁的丫头片子,被她们听了不好。我这是替老太太高兴,这下可有得重孙抱了,我看老太太只有两只胳膊,将来争着喊祖奶奶,到底抱哪个?”
想到若水的身孕,老夫人心里一沉,表面不动声色,仍笑嘻嘻地说:“到底怎么回事,快别打哑谜了!”
“老太太晌午那顿酒好啊!老太太知道吗?二公子喝了酒回去睡了,云姑娘身子不适也去睡了,老奴等不到公子回来,以为陪着老太太解闷,也没有等去睡了,只有仙儿姑娘一个人尽心尽力的侍奉着公子。”
说完神秘一笑:“两人可是整整一个下午都在房里没出来,直到吃晚饭时小两口才出来了,公子气度沉稳,倒看不出什么,那仙儿姑娘羞得可是小脸通红。老太太想想,这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又喝了点酒,整整一个下午呆在房里还能干什么?真没想到,还是老太太调教的人伶俐。我原来还担心公子对云姑娘一人专房专宠,这仙儿还好说些,总是家生子,也不能怎样,如果嫡妻进门了弄得公子后院不宁可怎么办好。这下好了,看来公子是个懂事人,知道老太太赏得人亏待不得,将来就更不会冷落嫡妻了。老太太以后还不是有的重孙子抱?”
老夫人闻言心头一块石落了地,并非她多事想管孙子宠谁,仙儿再是她赏的,如果孙子不喜欢她也不会逼着接受,大不了应了通房之名做个体面些的丫头罢,为一介家奴影响祖孙感情划不来。
这嫡妻可千万冷落不得,先不说凌家的权势,夫妻不和、宠妾灭妻本就祸患无穷,一个男儿如果家宅不宁何以建功立业?如果对人家女儿不好,那凌相焉能不记恨奉直,更别提帮他飞黄腾达了。
原先看奉直对云氏的情意,大有专房专宠之意,所以才送了仙儿,这丫头一向极有心机,又会奉承顺情,长得也颇有几分撩人的姿色,送给奉直一是希望她能在主母进门前打破云氏专房专宠的局面,二是奉直和云氏的事情也太显眼了,虽然强压了下去,但府上哪个不知,就是府外面也谣言纷纷的,仙儿一起赏过去也好替他们遮掩一点。
现在看来仙儿确实不枉自己的苦心,这么快就得到奉直的欢心,不但为她争得了一席之地,自己也不用再担心奉直专宠云氏冷落嫡妻了。
心上石头落地,老夫人也乐呵呵地笑了:“仙儿这丫头确实能干,我总算没看错人,以后可要好好赏她。”
想想又狐疑了,自个的孙子自个知道,奉直不是个滥情放荡之人,这么快就接受仙儿,好象不大可能,又不放心地问:“严妈,你可弄清楚了?奉直晌午确实喝多了,说不定睡了一下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