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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武功一样,毒性也是相生相克的。不是有句话说嘛,一种毒草七步之内步有药可解。这个药丸也是,各种毒性配在一起,既是巨毒的毒丸,又因为相克不会发作。所以,你现在身体里有七七四十九种毒性存在,但是却不会中毒。”
“哦?会一直这样吗?”
“你说药效吗?毒性会存在三个月到半年左右的时间,看个人体质了,身体越好,时间越短。你这么厉害,估计药效快过了吧,再吃一丸。”说着苹儿就开始在身上的百宝囊里翻找。
湛无拘好奇地探过头去,发现这还真是个百宝囊,里面除了几个瓶子以外,都是些奇怪的小东西,他连见都没见过。想了想,他又有问题了:“只给我吃?你不吃这个药吗?”
苹儿拿出药瓶来,“我是从小吃毒蝎子长大的,毒虫宴不知道吃过多少桌了,你说我还用吃毒药吗?”说着倒出一丸来伸到湛无拘嘴边。
湛无拘就着她的小手,一仰头就把药丸咽了下去。这样亲密的动作,让神经大条的苹儿都羞红了脸,着急把小手抽出来。湛无拘却贪上这柔弱无骨的感觉了,又轻轻地亲了几下,舍不得放开。再看到苹儿羞红的脸颊,他忍不住冲动地亲上她的脸颊。
“你、你又亲我……”苹儿嘟起小嘴,“不干,我也要亲你。”说着主动献上香吻,湛无拘正乐得接受呢。
至于监视湖面的事……还有的是时间呢,不是嘛。
四十三
差不多子时的时候,湖水又翻了起来。两个人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湖边没有任何人走动经过的迹像,湖水翻滚的地方又是在湖中央,月光亮堂堂地照在湖面上,看得清清楚楚地没有什么常见的空心管之类可以用来呼吸的东西。这要真是有人在假装的话,在湖心里扑腾了这么半天,又不呼吸早就憋死了。
湖水静下来,苹儿的心也凉了一截,软趴趴地窝在那里,提不起精神来。
“唉,本来以为是有人在做怪呢,这哪像是人干的的,这可怎么办啊。”
苹儿只顾着埋怨了,没注意到身后接近的黑影。湛无拘倒是看到了,知道是个熟人,也就配合着他假装没看见。
一双手悄悄蒙上苹儿的眼睛,吓得苹儿一激灵,反射性的就是一个错骨手,对方一个转手就化解开来,两个人一来一往几招下来,苹儿大呵一声:“凌小霄!你个不孝子孙,我要替爹娘收拾你!”
边挡着她的攻势,边假装被打得跳脚的黑衣人也跟着喊:“有你这么喊自己哥哥的嘛?这么久没见了,你不高兴啊?”
他这一说,苹儿就不打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大哭起来,把湛无拘凌霄都吓坏了,过去拉她,她说什么都不起来。还边哭边喊:“你们没良心!趁我不在,都下山了,把我一个人扔下……”
“好苹儿,不哭了,这不是找到你哥哥了。”
“好妹妹,你可别哭了,这是你十年前玩的把戏啊,现在又拿出来耍,过时了哦!”
一句话气得苹儿拿小脚踹他,“你才过时了,我是气得,要不是湛大哥收留我,现在我还是个小乞丐四处游荡呢!你这个坏蛋!”
“乞丐?”凌霄奇怪地看了看湛无拘,后者点头,“我认识她的时候,她确实是个小乞丐,连条鱼都抓不到。”话音刚落,挨到一记香脚。
“我不是给你留钱了吗?还当什么乞丐啊?”
“你还敢说!”说到气极,苹儿愤然起身搜他的身,“爹娘留了多少生活费?你才给我留了那么点,你说!你拿了多少,都给我吐出来!”
“呀呀呀!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凌霄把钱袋的里子都给掏了出来,表示他确实没有钱了。
“你个不孝子孙,不修兄长,败家仔!”苹儿骂着又追打起来。
“唉呀呀!唉呀呀!我有正事,我有正事啊!姓湛的你快拉住她,别看热闹了!”凌霄边跳边叫。
湛无拘本来在一旁好笑地看着这对兄妹相逢,听到凌霄的大叫只好苦笑着上阵救火。小狮子正发怒呢,哪是那么好劝的。
他从背后过去,搂住苹儿,嘴里安抚了几句,苹儿也不是真的打,气消了就停了下来,最后还顺势踢了凌霄两脚。
大战结束,只有凌霄惨了点,衣冠不整,身前身后还有几个清晰的脚印,加外零零散散的灰尘。就这样,他还故做潇洒地甩手坐下,“好了好了,时机不等人,先说正事。”
苹儿两个人凑过来听他说。
“湖里刚折腾完,我今天观察了一天,湖里这个是隔几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