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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如此。”
***
“苏公子。”
见苏浅进来,原本坐着的青衣男子连忙恭敬地站起来做了个揖。苏浅也客客气气地朝男子拜了一拜,便示意男子坐下。
“本不该让牟前辈等着,实在是路上出了点状况。”苏浅朝男子抱歉一笑,又自罚了一杯,口中虽说着,心里却不禁想起刚刚那个“别致”女子,嘴角莫名挂了丝笑意。
苏浅对面坐着的青衣男子,正是刚刚金盆洗手的前任武林盟主牟远逸。
牟远逸倒也不甚在意,反而摆了摆手,便要与苏浅对饮,不醉不归。苏浅推辞不过,浅尝了几杯,便抬眼随意地将四周打量了个遍。
“没想到武林人接头的据点竟会是武林中人最不齿的倚栏院。”苏浅转头看向牟远逸,眼中戏谑明显。
明白苏浅的意思,牟远逸不怒反笑:“武林中人到底也是凡人,又不是那清规戒律的秃驴。再者说,为何要将接头的地方选在倚栏院,苏公子明明最清楚不过。”
苏浅笑了笑,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叹道:“大隐隐于市。当然,人越杂的地方,获取消息自然越容易。”苏浅将酒杯放下,亲自替牟远逸斟满了酒:“只是牟前辈行事如此乖张,那些所谓正派的老顽固未必能明白前辈的考量。”
牟远逸笑着挥了挥手,举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他们明不明白干我什么事情?反正我老早就不想干了,如此正好。今后有公子接手,我很是放心。只是江湖上除了四大门派的掌门,几乎无人知道公子的真实身份。公子又恰恰不会武功,要统领江湖,还是要花些功夫的。”
苏浅同意地点了点,脸上还带着一丝颇为无奈的苦笑:“却是如此,不过晚辈的苦衷……唉……”
牟远逸会意地笑了笑。这千万江湖人都想坐上的位置,其中辛酸,到底只有坐上的人才懂。自己好不容易脱身,却又有人前赴后继,难免不感慨地掬一把同情泪。
二人又是一阵对饮。待酒过三巡,苏浅这才缓缓提起正事:“牟前辈,听闻武林四大门派与朝中……”
“公子。”牟远逸脸上已显醉态,目光却是清明。他不疾不徐地打断苏浅的话:“朝中自有朝中事,武林自也有武林中事。若硬是将两者牵扯在一起,便要生乱。可是有的时候,你说不要牵扯,便不牵扯了么?天下乌鸦一般黑呐。”
牟远逸的话似乎完全没有逻辑,可又分明话中有话。苏浅沉吟了一阵,还想继续问下去,却见牟远逸忽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摇头晃脑地吟着“天下皆醉我独醒”,一边乐呵呵地由人扶了出去。待走到门口,牟远逸却忽然转过身来,别有深意地看着苏浅,笑得有些诡异:“同公子喝酒很是尽兴,下次若有机会,定还邀公子同饮。盟主珍重!”
盟主珍重?
苏浅笑着捻了颗葡萄丢进嘴里。这牟远逸实在有意思,似乎知道些什么,又偏偏嘴巴紧得很。这次皇兄派他担任这武林盟主,表面看着是平乱,其实是这武林门派之中……
“闹什么闹?我们倚栏院不收男子!”
外面的吵闹声凭空打断了苏浅的思绪。巧也巧在今日苏浅心情甚佳,既然牟远逸已经走了,苏浅恰好一时无事,干脆端了酒杯出了雅阁,半倚在栏杆上,耐心地瞧着热闹。
“谁说我是男子?”叶屠苏瞪大一双凤眼死死盯着倚栏院老鸨,气势汹汹:“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娘我仔细看清楚了!”
叶屠苏说着便一把扯下头上束发的紫玉冠,青丝散落,美人如玉,周围原本看热闹的人无不露出一抹惊艳之色。
“哦?”楼上的苏浅早已认出那人是刚刚在街上拦他的女子。只是方才街上太黑并没有看的太真切,此时细细一瞧,倒也着实是个美人。
凭这面貌,倒像是个会大红大紫的主,可看这性情,实在不像是自己能伺候的起的,将来这主要是不听话,自己反而要吃个大亏。老鸨到底是混了几十年的精明人,片刻功夫,心里早已有了计较。
“姑娘美则美矣,可咱们这庙太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嘴上虽如此说着,可痛失这样一个美人,老鸨心里到底也有几分惋惜:“看姑娘这一身行当,就知道姑娘必不是一般人,你还是快些回家去吧。”
叶屠苏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了,早知道先前买衣服的时候,便干脆选两件便宜的了。如此想着,叶屠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便径直在桑止怀里摸了一阵,然后可怜巴巴地朝着老鸨两手一摊,示意二人身无分文。
谁知关键时刻,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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