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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山羊般的脸。
怜星闭上眼睛,再睁开,万春流看她一眼,道:“二宫主没有看错,某正在为你针灸。”
怜星又闭上了眼。
邀月的声音道:“星儿,万神医要问你病情,你睁眼回答。”顿一顿,补充道:“不然今天就真的把你煮熟了。”
怜星睁开眼,愤愤地看万春流。
万春流依旧是那股叫人生气的散漫样子,扎完针,收好东西,拿手按在怜星肩窝:“这里痛不痛?”
怜星摇头。
他的手向下伸,按住一处,问:“这里痛不痛?”
怜星感受一下,道:“有点。”
万春流又按了几处,突然咳嗽一声,道:“有的地方,某按来不便,还是大宫主来吧。”
邀月便上前,道:“请讲。”
万春流道:“檀中左一寸,乳中之右,某要看着方位,二位宫主恕罪。”
怜星还没反应过来,邀月脸上先飞起一朵红晕,轻轻道:“权宜之计,也是无奈之举,只是最好劳烦先生不要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她说的客气,眼神却很严厉,便是恃才傲物的万春流,也被她震慑,愣了一下才道:“那是自然。”
邀月隔着衣服,摸了上来,万春流看着,道:“正是此处,用力……”他话没说完,邀月便急急一按,怜星痛得大叫一声,缩成一团,在床上打滚。
邀月吓了一跳,本来是斜坐在床沿的,一下子站起来,厉声道:“万春流,这是怎么回事?”
万春流道:“莫慌,莫慌,不过是些淤塞,按下去痛,反而是好事。”又道:“劳烦大宫主按准中庭,之后再按中庭左右各半寸的地方。”
邀月这回十分轻柔,万春流不得不念了两次:“再用力些。”怜星才有感觉。
继而万春流便让邀月一路按下去,说到最后一个,便是他这样的多年郎中,也不自然地转过头去,道:“会阴正穴。”
邀月怜星一起阴了脸。
怜星看邀月的脸色,心道:姐姐这是又起了杀心,等治好我,就要杀掉他呢,不成,我要留着他,以后说不定有用,况且她要做什么,我就偏不如她意。打着算盘,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会了,邀月却还迟疑着没有动手。
怜星这会儿已经镇定了,万春流是个郎中,见得多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有邀月呆立了好一会,问道:“是在会阴穴正位么?”万春流道:“是。”邀月涩着嗓子道:“那便不用你……神医确认方位了,万…神医且请回避。”
万春流转过身。
邀月道:“万神医不如到门外回避。”
万春流道:“到门外,我便无法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有多痛了。”
怜星捏了捏拳头。
邀月道:“我会令她详细告知你的。”
万春流看她一眼,道:“病人自己的感觉,未必有她们嘴上喊的准……”这回邀月也捏了捏拳头,万春流见她模样,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那若是诊断有误,可不能怪我。”
一边说,已经大步走向门口,将跨出殿门,突然停住,回头道:“其实剩下的部位,大部分都是穴位正位的地方,最好去衣按压,不如某写下来,大宫主给令妹详细按一遍,观其情状,备细述说,如何?”
邀月道:“此法甚好。”
万春流便返回来,写下所要检查的穴位,又道:“大宫主一定要记好了疼痛与否,孰重孰轻,是针扎般的痛,还是钝痛,或是有淤青、红肿、黑痕,都要记得。”
邀月一一应了,等他出去,转身望怜星。
怜星给她看得不自在,扭头道:“姐姐看我做什么?”
邀月道:“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怜星把脸埋进被子里,道:“你随便同他说几处便罢了,这么仔细做什么?”
邀月道:“经脉大事,也能随便的么?”
见怜星不肯,上前,掀被子,脱衣服,一气呵成,十分流畅。
怜星挣扎无果,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
邀月怒了,伸手甩开她,口道:“若不是为你的伤势,那种腌臜地方,谁耐烦碰?你莫要不识好歹,乖乖躺好!”
她不说还好,一说怜星也生气了,坐起来,大声道:“难道你不是人,不用解手么?那里有什么脏的?我还嫌你手脏 ,不耐烦你碰呢!”
邀月给她那句“你不是人”刺痛了,反手一带,将怜星整个翻过来,按在床上,啪啪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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