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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手里,邀月软软道:“星儿,我头疼。”自发地倒下,没有骨头般靠在她腿上。她头发本来只随意挽了个髻,一倾身,一头乌发便似瀑布一般倾下来,双弯凤眼流波,一点桃腮粉润,眉上浅淡春山,腰间娇柔细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初绽,樱唇启朱,声如金玉泠泠,体似兰若薰薰。二人这几日起居同处,粘皮靠肉,调舌弄唇,如胶似漆,若要形容,区区情~动二字,已是笔削春秋,轻轻带过,实则天雷具已齐备,地火跃跃欲出,奈何虽是久别重逢,隔阂初消,偏偏怜星那一点矜持架子放不下,邀月又不敢狠逼了她,那一种百爪挠心,火烧火燎的煎熬滋味透着眼角眉梢而出,化作万千风情,衬得浑身上下,自发丝至于脚趾,无一不是妩媚,可恨怜星居然能狠心当作不见,反而抚她的头道:“头疼就枕着睡会。”
邀月的手就不大老实,从头抚弄,被怜星压住,点在额头:“好好休息。”
她再要作怪,怜星道:“再闹就赶你下去。”邀月柳眉一竖,怜星动动膝盖,把她向内一揽,又拿条毯子把她卷住,自己身体斜向后倾,似抱婴儿般将她护在怀里,道:“快睡。”邀月念及情势,不情不愿地道:“那我亲一亲你,总可以罢?”
怜星道:“不可以。”见邀月脸色就暗了,笑了一笑,捏捏她的脸,低头在她颊上碰了一下,满意地看见邀月脸更暗了,才笑眯眯道:“你要在我怀里睡,还是被我绑在那一头睡?”
邀月咽下一口恶气,委曲求全道:“这样便好。”
怜星笑笑,把她抱得更紧了些,邀月的脸几乎要贴在她的胸口,猛吸一口气,道:“星儿,你身上的奶香味似比从前更浓了,是因我靠你那里更近的缘故吗?”
怜星道:“你是想睡到地上?”
邀月故作委屈道:“我又不摸你,又不亲你,连夸你也不许了么?”
怜星瞪她一眼,邀月道:“不夸你,我唱歌好么?”
怜星抽抽嘴角,道:“随你。”
邀月却只哼曲子,眼睛在怜星身上滴溜溜地转来转去,怜星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咳嗽一声道:“你在做什么?”
邀月道:“我在想,所谓红豆,金钱,茅草沟,都是从何而来。”
怜星不明白,却也知她说的不是好话,只不理睬。
邀月倒也不再纠缠,怜星听她难得哼成曲调,不自觉地倾耳听了一会,待要夸赞两句,忽然想起,这可不是自己之前特地学的十~八~摸的调子么?既是那种调子,那红豆、金钱、茅草沟的所指,便不言而喻,邀月方才看的是哪里,也不言自明。
邀月见怜星脸色越来越差,歌哼得也越发起劲,吟吟哦哦,欢乐之情,只差没打开车窗布告江别鹤了。
忽然怜星松开邀月,让她跌在自己腿上,两手使劲扯着她脸,邀月受制于人,歌也唱不了了,眼睛一眯,俟怜星松了手时,扑上前去,把怜星按在车厢壁上,怜星大惊失色,正要呵斥,邀月低声道:“你想让江别鹤听见么?”
怜星闭了嘴,使出擒拿手的招式,两人在车厢内你来我往,拆了何止千招。等到累了,两个都住手坐好,你看我,我看你,相视一笑,邀月拉过怜星的手道:“星儿,晚上陪我好不好?”陪字着重,实有深意。
怜星道:“等拿到解药,你爱怎样都好,现在先这样吧。”
邀月道:“那我至少抱抱你。”说着已经不等怜星回应,大张手臂,把怜星抱住,怜星推她无果,从她腋下伸手,把毯子扯过来,裹在邀月身上,邀月又拉住毯子的两角,把怜星裹上,两人包在一起,怜星坐在邀月腿上,邀月脸贴着怜星的脸,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微笑。
一路风光,大抵如此。
人前怜星便做出严肃的样子,对邀月呼呼喝喝,邀月也就半真半假地哼唧两声,时而以目光向怜星调笑,人后两人如胶似漆,反而多出许多隐秘的兴奋感。
江别鹤见怜星时冷时热,阴晴不定,也渐渐没有那么热络,常与万春流四目相对无言。
邀月的感风好了数日,车马才到峨眉,旅途虽长,过来却只在转眼之间。
怜星怕江别鹤看见,只从帘子缝里看景,邀月从后面圈住她道:“星儿,上回我们也是走这条路,那时候和王满那老东西一起,都没心思看景,好不容易与你同来,又憋在这里,实在可惜。”
怜星道:“等到下山时候,只要我们两个,并肩携手,不用轻功,徒步下来,可好?”
邀月笑弯了眼:“一言为定。”
行至半山,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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