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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是宫中常备的药。”话一出口,自己又怔忡半晌。
怜星埋头敷药,没注意到她的口误,只道:“我让万春流配的,比咱们的药都好。”
邀月不知万春流是谁,哦了一声,见怜星涂完一团,又在调配一团新的,曲着手肘支起上身道:“你弄这么多做什么?”
怜星快手快脚地又配出一团药膏,就捧在手上,随口应道:“你那么多伤,这点不多。”伸手去给邀月翻身。
邀月大窘,不肯说自己在害羞,只道:“这样药黏在床上,岂不可惜。”
怜星道:“黏没了再涂就是,一点破药,值得你这么记挂?”随手扯过邀月的外衣,垫在外侧,对邀月道:“翻过来,趴好。”
邀月以薄被遮掩半身,也已经觉得羞耻了,见怜星这架势竟是要她赤条条趴在怜星面前,一张脸顿时已经不可用赤红来形容,已经红而紫,紫而黑,五颜六色,十分精彩,手指捏着被子,指节发白,面上故作镇定道:“后面的伤早都好了,不用上药。”
怜星恶声恶气地道:“我说要上药就要上药,你再啰嗦,我…我…我……”
邀月见她“我”了半天,身子又向上直了一点,笑道:“你就怎样?”
怜星怒道:“我就打你!”当初被邀月打过,实在是她心头恨事,此刻脱口而出,不免洋洋自得,斜睨邀月,意欲以眼神讨回当初的债。
邀月被她逗笑了,手指在她下巴上一勾,道:“嗯,我再啰嗦,你就打我。”
啪地一声,怜星把药拍在邀月的肩上,用力揉开,邀月肩膀都给她拍红了,还笑道:“好用力,痛死我了。”
忽然肩上一凉,转头一看,怜星的眼泪好像不要钱似的,不住滴落,微凉的眼泪滴在邀月身上,却好像火在灼烧一样。
邀月心口发紧,伸手给她擦去眼泪,道:“我转身就是,你不要哭。”
怜星不声不响,只是紧抿嘴唇,坐在原地,泪水从大得过分的眼睛里流出来,淌过她瘦得过分的脸,从她尖得过分的下巴滴下来,滴得邀月心里发疼,乖乖转身,趴好。
良久,才感觉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怜星把指头在她后面的伤口一按,痛得她一颤,问她:“你做什么?”
怜星得意地道:“叫你以前打我,现在知道,那里痛是什么滋味了吧?哼,还敢拿阿娘的戒尺威胁我。”说得凶悍,手上却已经开始抹药,一边抹,一边分辨:“这是剑伤,挨着你肩胛骨擦过去的,嗯…看这剑倒像是窄剑,南边有什么用窄剑的门派?莫非是凌波派?这鞭子是九节盘龙鞭无误,九节盘龙鞭,啊呸,是那个叫张什么花的贱人,无父无母无门无派,专爱打劫别人的东西,不要脸!这里…又像是棍子,又像是暗器,这是什么伤口……”
邀月转头道:“是在石头上擦伤的。”
怜星恼道:“谁许你转头的,趴好!”
邀月不理她,两手成环放在身前,头压在手臂上,侧着脸看她:“你记人家门派做什么?”
怜星道:“算账!”
邀月道:“我们才惹了一堆门派上门围攻,你又要四处树敌么?”
怜星冷哼道:“先将峨眉派那个老牛鼻子杀了,再来找这些人算账!”
邀月只是笑。
怜星的手顺着肩膀而下,一路下去,到那敏感的所在,两人都是一震。
邀月这两日内,已经不知口干舌燥过几回,这一回却分外强烈,目光转开,不敢看见怜星,眼前却不住浮现一具面目模糊的白皙身体。
不需要恢复记忆,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是谁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讨债第一步~羞耻play哦啦啦~
今天还有一更
☆、第 70 章
“怜星。”邀月等到怜星敷完药,给自己盖上被子,起身洗手的时候叫住了她。
怜星站着等她说话。
邀月却停了好久,才期期艾艾地问:“我们…真的,只是姐妹么?”
终于问到这里了。
怜星却不敢告诉她真相。
以前的邀月,因为要替她解药,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两人才在一起。可以说,两人能够冰释前嫌,都是因为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的关系,没有那味药,以她们的骄傲个性,这辈子,都未必能尝到□□滋味,更遑论,成为情侣。
现在的邀月,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也许还会如以前那般怜惜自己、照顾自己,却未必能坦然接受姐妹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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