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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是,我们联络的人还太少,成不了什么气候。我的意思是,我们要尽量联络到最多的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成功。”
鲜 血(22)
吕诺锡特道:“你的意思我能明白,但是,其中的难度太大。人若是多了,保密也就成了问题。说不定,哪个兄弟一不小心,就将此事泄露出去了……”
“你说的是。”斯巴达克思点头道,“所以,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格外地小心,更不能轻易地丢掉性命。”
这时,克利克斯和艾诺玛依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斯巴达克思给他们和吕诺锡特分别作了介绍,然后对吕诺锡特道:“克利克斯兄弟和艾诺玛依兄弟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还不熟悉。你带他们先去洗个澡,换换衣服,然后再把这里的情况向他们介绍一下。”
吕诺锡特应了一声,就带着克利克斯和艾诺玛依走了。而斯巴达克思,则把目光重重地投向了巴奇亚图的卧室方向。那里,该死的巴奇亚图一定在百般折磨可怜的希丝了。他似乎都听到了希丝那痛苦而无望的叫喊声。
她真的是在叫喊吗?她在叫喊谁?斯巴达克思仰天长叹一声,忍不住落下一串辛酸的热泪。那泪水沉甸甸地砸在地上,似乎都砸出了“咚咚咚”的声响。
斯巴达克思大叫一声,撒腿就往操场上奔去。那里,一百多个角斗士正顶着烈日在练习刺杀。他也不说话,抢上前去,夺过一个角斗士手中的短剑和盾牌,对着其余的角斗士喊道:“你们,都来攻击我!”
众人都看出了斯巴达克思有些不对头。因为,他不但几乎将眼睛睁大到了极限,而且他的双眼也彤红如血。所以,一时之间,没有一个角斗士上前和斯巴达克思交手。
斯巴达克思怒吼道:“你们都是聋子啊!你们没听到我的话吗?你们快上来攻击我,快呀!”
依然没有人上前。怒火中烧的斯巴达克思狂叫一声,用手中的短剑和盾牌,连刺带撞,顷刻间,至少有十数个角斗士被他打翻在地。亏得是角斗士用来训练的剑没有开口,也没有剑尖,要不然,这片大操场,恐怕就要血流成河了。
斯巴达克思将短剑和盾牌朝地上一扔,余怒未息地道:“你们都给我听着!干我们这一行的,只有拚命地苦练,不练成一身过硬的本领,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唯唯喏喏地应了一声:“听清楚了!”但他们的心里却万分地纳闷和不解:总教官今天是怎么啦?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失常的事情啊?莫非,他遇到了什么极其伤心的事儿?
是呀,看着自己的初恋情人被一个恶魔任意蹂躏着而自己却无法去救助,这,还不够伤心断肠的吗?
斯巴达克思默默地摇了摇头。在众人一片诧异的目光中,他缓缓地同时又是步履蹒跚地离开了大操场。
高卢人克利克斯和日耳曼人艾诺玛依,来到角斗学校以后,连着好几天,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别人不主动找他们说话,他们轻易不会开口。俩人一同起床,一同训练,一同吃饭,又一同睡觉。似乎,偌大一个角斗学校,没有其他的人,而只有他们两个。吕诺锡特对此很是不快活。他找到斯巴达克思道:“斯巴达克思,我看那个高卢人和那个日耳曼人,好像有问题,就像是哑巴似的。见了你,还勉强打个招呼,可见了我,就像是没看见似的。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也难怪吕诺锡特生气。虽然他和克利克斯、艾诺玛依同是奴隶身份,但在角斗学校里,吕诺锡特却是一名教官。学员见了教官,那是要讲究一些礼节的。
鲜 血(23)
斯巴达克思淡淡地道:“这不能怪他们。他们刚刚来到这里,对这里的一切都还很陌生。他们即使想说什么,也不方便多说的。我倒是以为,这两个人不仅有过人的本领,而且,心计也是颇多的。如果我们能把这两个人争取到我们的计划中来,那一定是大有益处的。”
吕诺锡特嘟哝道:“我就不信,这两个人,会有什么本事……”
斯巴达克思轻轻一笑道:“你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两个人呵!你注意到没有,他们在训练的时候,虽然动作不多,速度也很慢,但我看得出来,他们的一招一式,非常讲究时间和方位的配合。如果我看得不错,这个学校里的角斗士,恐怕还没有哪个是他们两个的对手。”
吕诺锡特闻言一怔。过了一会儿,他吞吞吐吐地道:“斯巴达克思,你说说看,我,是不是他们的对手?”
斯巴达克思瞥了吕诺锡特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