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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年纪大些的护士看见小张太子哭得如丧考妣,挺可怜他的,就问他:“你伯父叫什么,几床的?我帮你看一下,要是他醒了我告诉他你来过。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来吧。”
“那就有劳姑娘了。”小张太子抹了抹眼泪,给那个护士鞠了一躬,就说他伯父叫倪君明,住二床。小护士翻了翻手里的记录本,斜着眼看了他半天,问了一句:“那个倪君明登记的岁数是24岁啊,小伙子你多大了,怎么叫他伯父哪。”
小张太子当时就想起智取威虎山里那句“脸红什么?”“怎么又黄了?”他脸上一时热一时冷,身上也一阵阵地往外冒冷汗,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我伯父,那个,辈份大,他和我父亲是兄弟。”
“那也不对呀……他比你爸岁数小,怎么叫伯父,不是叫叔叔吗?”
“不,不对,我,我叫错了,我是叫伯伯(baibai),他是我伯伯(baibai)。”
“哦,你伯伯啊,我说呢,你都有二十了吧,你伯父哪能24呀。放心吧,我们这都是大夫护士的,你伯伯出不了事。先回去吧,明天白天才能探视呢,你明天再来吧。”
小张太子没办法,一步一回头地出了医院大门,转头就隐了身,潜入重症监护室里,和东华帝君相对泪眼,竟无语凝噎。东华帝君正要说话,小张太子一指门旁边的摄像探头,传音说:“伯父,有摄像,小心点。”
东华帝君点了点头,施法将声音禁制了。他本打算说两句让小张太子回去的,可是在病房里一个人躺着还是害怕,尤其是天也暗了,他脑子里那些鬼故事就都冒出来了,实在是想让小张太子留下来陪他。忍了半天没忍住,开口求道:“侄儿啊,你今儿晚上陪我一宿吧,我实在是住在这就害怕,老觉着半夜就是从外面爬出来个吸血的,吃人肉的尸体来。”
小张太子坐在床边说:“伯父放心,我今晚上就坐这儿陪您,哪儿也不去。”
东华帝君感动不已,往右边挪了挪身子说:“坐一宿哪成,那不得把你累坏了吗。我往这挪挪,咱爷儿俩在这床上凑和一宿吧。你别嫌挤啊。”
“这哪行啊伯父,您现在让人家弄得怪不好受的,还是好好睡会儿吧,我在这坐一宿就行。”
“不行,你父亲把你托付给我了,我不仅没带你去住五星级宾馆,还让你跟我一块儿在医院住着,我就够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皇弟的托付了,哪儿还能我躺着你坐着,我睡着你困着啊。上来,躺这儿来。”说着伸手就要拉小张太子。小张太子看见他手上还插着输液的针头,怕他一动弹扎破血管,手要肿起来,赶忙扶住他的手搁在床上,自己顺着躺在他身边,叫他安心睡觉,什么也不用害怕。
东华帝君这一天折腾的够呛,躺在床上也就睡着了。小张太子却睡不着,他怕自己压着东华帝君手上的输液管,半拉身子都在床外面悬着呢。躺了一会儿腰有点疼,干脆侧过身来,面向着东华帝君躺着。走廊里的灯光漏进病房里,给东华帝君的脸上渡了一层黄色柔光,显得比平日更加优美。小张太子看着看着就有些找不着北了,竟然上手去摸他脸上细密的白色绒毛。
一摸摸上东华帝君的如雪颜,二摸摸上……没有二摸,一摸就让东华帝君发现了,当场睁开眼,把他抓奸在床。“太子,你摸什么哪?”小张太子一哆嗦,手使劲往回一宿,啪地打到自个儿眼上了,不仅打了,还因为劲儿太大,带得整个身子都往后倾。他本来就是贴着一点儿床边躺着的,这一下就直接折了下去。
东华帝君眼疾手快,左手一撑身子,右手一捞,就把小张太子捞的怀里了。一摸小张太子身后根本就是空的,自己又往后错了错,自个儿也侧身躺着,一把搂住了小张太子,好让他往床中间躺躺。“你这孩子,躺得那么靠外也不说一声,万一真掉下去摔着怎么办?伯父这手你压不着,放心往里躺,好好睡。”
小张太子的脸都红透了,低低地“嗯”了一声,全身的血似乎都涌到东华帝君揽着他的那只手上,只觉得头重脚轻。俩人只间只隔了一条胳膊的距离,脸几乎要面对面的碰上了,东华帝君的每一次呼吸都似轻风般拂上了小张太子的颈项。小张太子一只手当作枕头垫在脑袋下面,另一只手紧贴在自己身侧,实在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摸到了东华帝君。他鼻端嗅着帝君身上的香气和医院里特有的来苏水味,竟是平生未有的体验,虽然全身绷得难受,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安心。
俩人睡得正好,护士查房来了,小张太子忙蹦了下去,扶着东华帝君躺平。幸亏大夫也没仔细看,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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