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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了。。。啊。。。”左边胸尖突然尖锐地一痛,开口却失声叫出来,不论是痛觉还是痒都清晰地深入骨髓,下面颤抖着顶起内裤,顶端湿了一片。
“最近也没少喂养你,怎么就不见长肉?”
兰超说的是实话,白小江那只小黄鼠狼早摸清三人之间的关系,平时要聚餐,都是提着“给兰辉买的食材”跑到兰超家,捣鼓出饭菜,再叫另外两只,准能凑齐一桌,几天时间四个人就混得比较熟了。
被兰超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异常敏感,被舔舐的胸口也似食髓知味,不知羞耻地贪恋那种陌生又刺激的感觉,那粒小东西在对方口中撕咬研磨,渐渐肿胀充血,柔软的舌尖和尖利的牙齿反复扯动,细微的疼痛夹着隐秘的欢愉。
兰超却在此时适可而止地抬起头,再顺着腹线移到肚脐处,舌尖在紧实的小腹上打着转,却不落到实处,原本温热的胸口,也涌起失落的凉意。
林轻越本想说两句话,但怕像刚才那样开口就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只好紧咬着唇,现在有些好奇兰超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
捱过一阵,在小腹上啜吻的舌头突然顶向肚脐,那里就像有一根筋连着下|身,每一下顶弄都像有一股隐秘的快意传至那处,撑在内裤里随之跳动一下。
气息重了几分,林轻越伸手抱住他的头,修长的手指插在细密的发根里,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不想去顾忌那随时都可能响起的敲门声了。
“兰超,要不你打个电话让他们先回去,我也给老头子说一声,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要说你自己说去,揽着事推脱责任,下次看谁还来救你,还是赶紧给你家老头生一堆孙子来得实在,你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迟早得倒霉。”
“。。。。。。”
林轻越一阵气苦,他倒没有扔下同伴自己玩乐的意思,只是怕等到老头子发现不对,再看到他的车被两个陌生人占着,多出不必要的麻烦,要是老头子知道他跟一群男人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女人,老脸得拉黑驴长。
兰超停下口舌间的挑弄,将他的深色内裤给扒拉到腿上,手在他大腿内侧或轻或重地摩挲。
没有闪烁的烛火,室内的光线柔和又朦胧,仿佛给所有东西都镀上一层暖黄,布置温馨的大床上,原本洒满花瓣的被面,被两人压出许多褶皱。林轻越衬衣大敞,白皙的肌肤透着异样的粉红,合着各种暧昧的吻痕,分外淫|靡。
大腿被分开,挺翘的阳|物颤巍巍地立着,小腹上一滩水渍。
兰超的指尖从腿根刮过后|穴,在会|阴处揉了揉,再抚过阴|囊,卷起一缕耻毛缠在指尖,打着转,好整以暇地掏出手机扔到枕边,“想给谁打电话,请自便。”
扫了眼林轻越因为隐忍而红透的脸和眼中漾起的情|欲,本来只想借此教训他,也被他勾起股火来,低头含住那物,舔舐吮吸,唇舌也照顾得非常周到。
林轻越万没想到兰超竟然会给自己口|交,稍抬头看向依然衣着整齐,半跪在床上吞吐的男人,瞬间产生一种错觉,他并不是腻人,而是宣告某种占有的主动权。
兰超含着对方的性|器倒没觉得反感,顶端小孔不断溢出的液体,咸湿地混合着口水倒吞下去不少,唯一受不了的是身下这货压抑的呻|吟,就像呜咽一般在安静的室内回荡。
他的手掌包裹着阴|囊,按住会|阴处轻轻揉弄,然后伸进一根手指到穴里,随着吞吐的频率推送。林轻越沉浸在前面不断被侵袭的快|感中,后面那点异物的胀痛感就被选择性忽略了。
“快松开。。。我。。。。啊。。。”
要射的时候,林轻越想捧起他的脸,结果被兰超大力吞吐两下,全射在他嘴里,待他撤开嘴时,嘴角流下一线浊白。
林轻越有些失神地看着兰超用左手拇指揩掉那丝液体,刚想开口,就被对方堵住嘴,腥咸的液体顺着两人密封的唇舌流到他口中,不同于先前缠绵细致的吻,兰超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深深地抵到他的舌根,硬是迫得他吞下大半精|液,直到嘴角被吮得红肿才放开。
“舒服吗?”低哑的声音满含情|欲。
“嗯。。。”
兰超也没想到他会老实回答,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某人,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像紧致的鱼唇在吮吸他的手指,又加进去一根。
“插得你很舒服?”
林轻越此时也回过味来,后面被兰超粗糙的指腹按着,虽然说不上有什么不舒服,但看着兰超勾起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