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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瞅瞅我:「对我蛮有吸引力的,你长得太一本正经,看着挺想欺负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切,这么说我已经吸引住你了?」
「是呀,我对你一见钟情。」半真半假的腔调。
我从鼻子里哼了声:「别做梦了,我要是真喜欢男生,也得找个有钱男生。」
「呵,现在的时代真不同了,连男生也开始钓凯子了。」
「废话,同性恋的生活已经够艰难的了。如果没有大房子名牌汽车,心理怎么平衡?」
「房子我这里有的是呀,我们这个镇绕着走一圈用不了一个小时,汽车派不上用处。」
「你这种不赚钱的旅馆,搞不好哪一天就破产关门大吉,到时候只能流浪街头。」
「我算过命的,一辈子都会衣食不缺。」
「是呀,破衣馊食,你自然不会缺,不过要你再多养一个就没能耐了。」
「小米,你是作家,口才好,我投降!」他举起双手。
其实,平时我很少说话的,在他面前我才会如此的能言善辩。我们俩就像两种化学元素,浴合在一起就会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我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了,我想找一场爱情,那种在电视上看到的无论贫穷疾病都在一起的爱情。哪怕只是一个假象,我也想能看到一次,就如同美丽的海市蜃楼,即使虚幻,能看到何尝不是一种缘份。
我不像我自己了。
我喜欢这样。
我要放纵自己,做以前从来不敢做的事。我想学着做一个真正的男生,勇于抉择勇于面对勇于承担。
不过天总是不肯从人愿的。
郭飞又打了电话来,他说既然我那么讨厌他,他会永远地消失,说着就挂了电话。
他的话模棱两可,让我不安。什么叫「永远地消失」?难道他想做什么傻事?他要真出点事我也会挺麻烦的,搞不好还真上了报纸头条,标题是「某记者为某同性恋人殉情」,我可不想这样成名。
我打电话找郭飞,他的手机关机,家里也没接。打到他们报社,说他正在休假,没有上班。
我不安了,我不想背负起一些得承受一辈子的罪名。连着几天我都失眠,听到电话响都会让我心惊肉跳,生怕有人来告诉我一些不好的消息。
我的变化阿明都看在眼里,他的眉宇间常会出现若有所思的神情。我有点心虚,虽然他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只不过是扶风镇的一个过客,我们心里都有过一点想法,只可惜谁都没勇气说出来。
这晚我非让阿明开了一瓶啤酒,阿明没吃菜,一直给自己灌酒。他是不是有了预感?我已经决定回家去了,我要尽可能地找到郭飞,总是提心吊胆太难受了。
「小米,」阿明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有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我一直在默默地关注你???」
「傻瓜,你住在这个封闭的小镇很少看到外人,所以才会特别留意我这个外乡人。」突如其来的表白,却又在意料之中,我心跳得快超速从喉咙里冲出来了,但还是装作很理智地替他分析。
他微微一笑:「小米,你太冷静了,这使你有时候显得无情。但我知道,你的外表像一块冰,内心却燃着一把火。」
「切,说得好象你和我很熟很了解我似的???」
他贴过来,吻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他的吻技就算称不上高超也绝对不是青涩的,我很快地就已经吞咽下他的不少口水,差点没呛到。感觉和郭飞接吻很不同,我脑袋里晕晕的。当他的手不老实也伸进衣服来摸我时,我浑身酥麻地在他怀里扭动着。
火焰一旦被点燃,就难以熄灭,哪怕明知玩火会自焚。
不记得我们俩是怎么样从前厅纠缠着到阿明房间里的,我发现在床上,他其实有点霸道,不但强势地占着主导地位,而且几乎没做什么前戏就进入了我。我觉得很痛,身体被塞满了好象已经不属于自己。随着越来越快的抽动,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在了一块。我在他身下呻吟着,迷乱得让自己陌生。当他喷薄而出时,我像是腾云驾雾一般,有种飞翔的失重感。
这是一个留念,我对自己说,这一辈小我只疯狂这一次。回去后,我还是要找个女人结婚生子的。我们现在,不过是一场如同计算机游戏般的虚拟,不管玩出多么精彩的情节,关闭计算机后就GAMEOVER了。
当激情过,我喘着气躺在阿明身边,他说了句很煞风景的话:「小米,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