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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总有其两重性,象焦芳这样无耻的小人,注定具有媚上欺下的两副嘴脸,对其主子,不惜奴颜婢膝击壤集》、《渔樵问答》等。,甘当鹰犬;对于异己,则百般排挤,动辄侮辱,大发淫威,甚至想置之于死地而后快。
焦芳初任吏部侍郎时,吏部尚书是老臣马文升,对于这位正直无私的顶头上司,焦芳根本不放在眼里,而是千方百计要取而代之,明着,焦芳发泼撒野,动不动恶语相加,破口大骂;暗着,他勾结言官,肆意诬陷马文升。对马文升这样的老臣尚且如此,对其他人更是不在话下。
刘健,谢迁等人被迫辞官回籍后,焦芳还不解气,他与刘瑾合谋进一步迫害刘健、谢迁、韩文。将他们打成“奸党”,削去一切诰封,追夺所赐玉带服物,甚至多次借故杀害他们。幸亏有李东阳等人暗中周旋,使他们免遭毒手,保全了性命。
兵部尚书刘大夏,因揭露阉党刘宇的劣迹而触犯了焦芳,焦芳便怀恨在心,怂恿刘瑾抄没刘大夏私产,将刘大夏捕拿下狱。后由于群臣力争国空想社会主义者。曾参加过美国独立战争。认为历史是一,才免去刘大夏死罪,发配到广西戍边。焦芳却说广西与刘大夏家乡太近了,又把七十三岁的刘大夏贬戍肃州(今甘肃酒泉)。
焦芳简直是丧心病狂
睚眦必报的焦芳
皇上登基尹始,总要大赦天下、广选人才。大赦天下,以显示新君的宽厚仁慈,表示以“德”治国的决他广选人才,以标榜新君的求贤若渴,选贤任能的博大志向和胸怀。武宗即位时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也依照先人的做法,颁布了“举怀才抱德之士”的诏书,谕示天下.各地方官员立即行动起来,纷纷上书举荐德才兼备的优秀人才。江西一地,余姚人周礼、徐子元、许龙及上虞人徐文彪以德才出众被举荐为官。有司考核后同意起用,并上报给内阁,由大学士刘健草拟奏疏上呈皇帝。
当时的翰林学士、支部尚书焦芳听说几个余姚人受到举荐,极为恼怒。焦芳自从阿谀依附刘瑾以后,与之相互勾结朋比为奸,玩弄权术,排斥异己、陷害忠良,不一而足。焦芳的党同伐异发展到了大搞地方宗派的地步。本来,在封建社会中,朝廷大臣热衷于拉帮结伙、亲同疏异、拉山头、结团伙,属于司空见惯之事,不足为奇。但焦芳的地方宗派却与众不同,他排挤南人,举用北人,是有其政治原因的。
当初,焦芳进入翰林院时,大学士彭华曾经提出过反对意见,后来,有人又阻止提升他为翰林学士,他又猜疑是彭华从中作梗,故意跟他过不去;焦芳因尹是父子被驱逐出翰林院,也与彭华有关。通过这几件事,焦芳对彭华简直恨之入骨。还有谢迁,在翰林院时常常弹压焦芳,处处限制他,焦芳要求复入翰林院,谢迁与刘健又极力阻止过。所以,焦芳对谢迁也刻骨仇恨.焦芳出于私怨深恨彭华和谢迁二人,因为他们是江西余姚人,所以,焦芳对江西人,尤其是对余姚人,甚至南人都一概仇视,一概排斥,不仅限于他势力范围内,而且还借刘道之势排斥南人、江西人。他时常对刘瑾说:“宋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南人不可为相’,南人心胸狭隘、性格狡诈、奸贪邪恶。”他还特制了一张“南人不可为相图”献给了刘瑾。在焦芳的影响下,刘瑾也开始对南人有了偏见,不喜欢南人了。
此时,焦芳见又有一些余姚人受到举荐,他觉得自己有责任进行阻止。他找到刘瑾,怂恿刘道出面干涉。刘瑾上疏弹劾刘健,并连带上谢迁认为《六经》、《论语》、《孟子》等非“万世之至论”,反对以,诬以“徇私援引”的罪名,又摆出司礼监大太监的“款”,扬言要将刘健、谢迁逮捕抄家,把周礼等人打入诏狱。李东阳认为罪名纯属莫须有,不能无缘无故处治朝臣,从中极力劝解,而焦芳却在旁边急切地调唆,恶狠狠地说:“纵然从轻处治,也该将他们除名”。结果,刘健、谢迁被罢黜为民,周礼、徐子元等人被发配戍边。本是一件利国利政的大好事,到了刘瑾、焦芳手中,便成了他们玩弄权术、铲除异己的阴谋手段。
此事过后,为了从根本上限制南人,防止南人占据重要职位,刘瑾、焦芳私自规定,两广、南直隶、浙江的官员选授不许选用邻省人担任;漕运都御史不许选授江南人担任;更有甚者,他们竟然下令余姚人不得授京官,据史料记载,这个主意正是出自焦芳。
正德五年,刘瑾、焦芳假借皇帝的名义,裁减江西乡试名额五十名,使一大批大有前途的读书人断了佳进之路;而乡试录取的人也没了机会和可能进京做官。同时,刘瑾和焦芳各自给足了自己的面子,擅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