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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找到了温暖,找到了依靠,她可以不必再强迫自己坚强,可以任自己的软弱显现,想哭就哭,因为有了他坚韧的保护和爱惜。
“怎么了?哭成这样,而且还没穿鞋!”他心疼地亲吻她,亲昵又自然,忘乎所以!
苫苫摇摇头。“回家刚脱掉鞋又急着出来就忘了穿了,走到半路感觉到有点痛才知道没穿鞋!”她是个情绪很简单的人,伤心就哭,高兴就笑,不好意思时就吐舌头皱鼻子的,所以这时候她的脸上表情应有尽有。
他吻了她的额头、鼻尖,既好笑又好爱她说,“傻瓜!”然后蹲了下去。“你总是很容易受伤!把脚抬高!”
苫苫俯下身,双手放在他的肩上以保平衡。乖乖地抬起脚。
“该死!你是怎么走的?”她的脚底全是水泡。尽管是傍晚,但大地上的热气还未散去,她家到这里大约有 20分钟的路程,即使一个粗皮厚肉的男生赤脚都不一定受得了,何况她的水灵肌肤?他心痛得恨不能为她受伤。
“我不是走来的,是跑来的,小跑步!速度有进步了!”她认真地回答,知道他的怒气又来了!一涉及她的事,他就越容易动怒的!
“你还敢说!”他低吼。没见到余伯出来,便没有细想就用手轻轻挥掉她脚底下灰尘。
“你到底在做什么!”叶荑一脸怒气地拍桌而立。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自制了,还那么地温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少爷——”余伯正巧拿来药箱站在旁边。
“把纱布和药水、钳子和棉花拿出来!”他小心地不去碰到已破皮的伤口,对余伯说,连看也没看他的母亲。叶荑站在那气白了脸。
“那就是你的母亲?”苫苫问他,才想起她是来干嘛的。
“嗯!别乱动!”他拿起棉花要帮她清洗伤口。
“巽,等下再弄,好吗?有事要做!”如果她硬要抽回脚他是不会肯的,于是软言征求。
他依言真的放开她的脚,站起来搂住她,让她重力大部分倚在他身上,免去脚底和地面的摩擦。看到他体贴人微的举动,唐母开始颤抖,其余的人除了虞妪挣是赞许、愉悦地看着和唐父略为深意的注视外,均气白了脸,不悦地皱眉,尤以庄艶珠为最。
“我还可以走的!我想过去和她说几句话!”她指了指唐母。“你别插进来,好吗?”
唐巽皱起眉,放开她,但却跟在她身后走向唐母。
“你还敢来?”唐母冷冷地盯着她。
“伯母,你好!我没有什么不敢来的!这是你的支票,掉在我家了!”她把支票递给她。
叶荑没有接,反倒问,“怎么?嫌少?还是你母亲要你这么做?放长线钓大鱼?”
苫苫用力地将支票甩上她的脸。
“你——”
第六章
“请不要污辱我母亲!她的伟大和纯洁是你无法想象的!伟大,是她的母性光辉;纯洁,是她的真本性,而你呢?你本该为人母,因为你不配,简直污辱了伟大的‘母亲’二字!”她的怒气来得既快目猛,不管她是不是巽的母亲,她都决定要好好地斥喝她!
“你这丫头有什么资格来批评伯母?”庄艶珠站出来维护脸色苍白的叶荑,以家人身份自居的意图极明显。
“哦?那你又有何资格来质问我?以唐家媳妇的身份?我想,巽不会答应的!”苫苫口齿伶俐地反问她,还不忘损她。这个庄艶珠不仅已换掉那身红色妖精装了,还穿得挺清纯的呢!
“你这个贱人!”仗着父母也在场,以及苫苫和唐母的敌对态度,她举起手重重挥在苫苫脸上。
这一掌挥得响亮,让苫苫呆得倒退好几步,从来没人打过她!立刻,有双手环住她,一声更为响亮的声音响起。庄艶珠跌坐在地上,唇角渗出血来。庄氏父母跑到她身边,心疼地左看右瞧,仗着自己商界龙头的地位又畏于唐家在政界上的地位不敢叫嚣,只得愤愤地叫道:“唐夫人,你儿子在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大家都震于唐巽的怒气及阴鸷。
转过身轻抚苫苫立刻肿起的粉颊时,他的眼神已变得柔和。他将她的头按在怀中,继而对庄艶珠三人道:“没有人可以动我的女人,不管是谁!”低峭的寒音里聚着天地间至极的冰冷,让人仿佛冰箭穿过。
“你,你——哼,我们告辞!”扶起吓傻了的女儿,他们三人忿然离去。
“没事了,痛吗?”她一定没被打过!从小被幸福和单纯包围着她的世界,何曾如此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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