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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让他呆在后山。
“嗯。你不用理会这些,他们会处理的。”崔略商说道。其实他也是帮忙找些线索,打听些消息,真正在处理这些事的,还是诸葛正我和冷凌弃本人。
“哦。”三六也不再多问,只是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伤口周围。
伤口已经结了痂,成了暗红色,但仍能看出抓得很深。
三六有些难受,在崔略商让他站稳转过身去拿布给他擦水的时候,按住了他的肩。
崔略商顿了一下,没动,然后就察觉三六靠了过来,接着,温热柔软的东西碰上了他的伤口。
崔略商的身子极轻微地颤了一下,三六没有察觉。他只是在伤口上亲了一下,然后舔了舔。
他记得古书上有记载:人有病,则心肾不交,肾水不上,故津液干而真气耗也。津液乃人之精气所化。精盈则肾水上升,化为津液,津液再予咽下,能润心,使心火免于过盛,水火相济,阴平阳秘谓之“自饮长生酒”。
因此古人常以吞咽津液达到祛病强身、益寿延年之效。
他见过,娘缝衣裳的时候不小心被针扎了,也是放到口中含一下就好了。
于是他就将那几道抓痕都挨个舔了一遍。
崔略商并非没有感觉,二人赤诚相见,他心里自然也是有些波动的。只是他受过严格的训练,任何情绪都可以隐藏在心里。他在神侯府主要的职责是追踪和打探消息,都是要隐藏自己的。他早已习惯遇到任何事情都不动声色,安静地潜伏在暗处,连气息都不会变动一下。
所以他很能忍。
只是伤口处原本就比别处敏感许多,此刻三六在他伤口处□□着,那种感觉十分刺激他的神经。
他大致能猜到三六想做什么,他们这些经常受伤的人,更懂得舔伤口的益处。
他站在那里,想等着三六舔完放开他,但三六都舔了一遍之后,却将放在他肩上的手挪了下来,抱住他的腰,然后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
只碰了一下,很快就离开了,但崔略商还是明白了他的意图。他转过身子,看着三六,问道:“想要?”
三六脸有些红,但还是小声地应了一声:“嗯。”
崔略商看了看他的脚,还是抓了一旁擦水的布将他抱起来,说道:“那我们去屋里。”
三六搂住他脖子。
崔略商将三六放到床上。他其实是稍微有一些意外的,三六今天没有喝酒,目光也十分清明,没想到会主动有这样的举动。
但既然已经说要了,他自然会顺他的意。
三六的脚上有伤,他的动作十分温柔。
今日并无月亮,外面池子里因为周围空旷,倒是能看清,但屋子里门一关就是一片漆黑。
崔略商怕不小心碰到三六脚上的伤,便点了几根蜡烛。
床头的柱子上也立了一根,映得床上一片红光。
三六脸红红的,他之前喝酒虽然一杯就晕了,但是脸色是如常的,看着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只是目光就有些乱了。
崔略商总觉得他不是不会喝酒,只是没“醒”。
就像有些人学功夫,老是学不会,是因为没有“悟”,一旦有一天突然打通了那一点阻塞,便可突飞猛进,很快达成别人达不到的境界。
三六的样子,像是还没“醒”,所以脸色是如常的,但是头却晕了。
崔略商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但既然生父是刘酩,想必哪一天“醒”了,应该是很能喝的。
三六神志清明,身体上所有的触感都十分清晰。
窗户开了一线,有微风流入,烛光在半空中摇晃着。
三六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在这屋子里竟是如此清晰。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
崔略商见他羞赧,在他耳边笑着安慰道:“这里没有人会听到的。”
三六咬了咬唇,想闭嘴,但是在崔略商的动作中却仍是忍不住叫出了声,然后眼睛迅速湿了起来,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崔略商笑着俯下头,吻住他,将他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他其实乐意听到三六的叫声,三六声音清亮,叫起来声音是有些高的,但是慢慢会变得有些沙哑,那种声音听起来,十分让人情动。三六喝醉了没什么意识,叫起来倒是一点都不会害羞。但此刻,崔略商还是十分配合他。他吻住三六的唇,扶着他的腰,十分温柔。
三六抓着他肩膀,还记得没有去碰到他肩后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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