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脱阵营叛将釜底抽薪 延水河虎将马踏如泥(第2/3 页)
国国君之剑。
其时,季札封于延陵,号延陵季子。出使路过徐国,徐国国君很爱他的剑。季札当时内心已许,准备回来时再送给徐君。但是待归时,徐君已死,季札就把剑挂在徐君墓上,表示不能因徐君已死而违背自己许剑的心愿。
此剑为徐君后人留存,相传世代,名曰“留徐剑”。几经辗转,为徐硕家族所获,徐硕父母托孤刘平之时,同时交付此剑。老将刘平视此剑为诚信之象征,二十几年将徐硕视为己出,一再叮咛徐硕,此“留徐剑”为乃父化身,人在剑在,人亡剑亡。
那青铜古剑绝非凡物,但见那徐硕将那“留徐剑”往钩索处一搭,猛地松开双手,那马犹自奔腾,只见剑与钩索火星四迸,但听得哗啦一声,徐硕知道,这钩索已然打开。
“铁鹞子”显然非常恼怒,策马回枪,徐硕身形一转,滚到其侧方,以剑为支撑,一个打挺,身体倒立起来,腿一勾,那“铁鹞子”竟然自马上翻身而下,而徐硕则稳稳地坐于马上。
“铁鹞子”一声怒吼,手握银枪,正要起身,一柄寒剑已经欺到身前,徐硕剑尖直指“铁鹞子”眉心,他手握剑柄,气贯掌心……铠甲之下,那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眉心一颗红痣尤为醒目,徐硕心下一动,猛然收回剑锋,双腿一夹马肚,飞奔融入宋军阵群……
天色已暮,寒风四起,延水尤凉。
西夏人如蝗虫一般,不知疲倦地进攻,进攻,再进攻……死了一批,再出现一批,如同延水涨潮一般,后浪盖过前浪,踩着同伴的尸体不断往前。西夏军队显然在策略上亦有变化,在其主将野利遇乞的策略下,西夏军队开始从西南方向冲击宋军,使刘平尤为焦虑的是,宋军队形已然被冲散,由一股势力变成好几队分散的人马,本身就敌强我弱,加之队形分散,宋军颓势尽显。
唐时冯道有诗云:
莫为危时便怆神,前程往往有期因。
须知海岳归明主,未必乾坤陷吉人。
道德几时曾去世,舟车何处不通津。
但教方寸无诸恶,狼虎丛中也立身。
当神卫都头卢政带领200名士兵的强弩队赶到时,刘平便对冯道这首诗感同身受。一时间,卢政200名强弩万箭齐发,蝗虫一般的西夏军队纷纷败下阵来。前方观战的西夏大将野利遇乞一声号令,西夏军拖着同伴的尸体在乱箭纷雨中逐渐撤退。
刘平与卢政面面相觑,最后相视大笑。
“刘将军,属下来迟……”
“不,”刘平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刘某及众将士的命都是卢将军您救回来的。”
“刘将军,您看这天色将晚,此处又四面环山,想那西夏番人习惯了山路陡峭,如果趁夜色对我军居高冲击,我们难以抵挡啊。”
“卢将军的意思是?”
“我们还是暂且退却,保存实力,不日再战。您看看,我们以万余兵力,抵抗其10万西夏兵,能抗击至此,已属不易。现在人困马乏,若再勉强作战,难免遭遇不测。”
“不日再战,何来‘不日’?想那西夏兵也不可能善罢甘休,此刻退去想必很快就会修整而返,卢将军现在莫说退却,就是暂且喘息都需谨慎。”刘平皱着眉头打断卢政的谏言,转头对石元孙说,“石将军,号令下去,不要松懈,不要轻敌,严阵以待,准备恶斗。”
“得令!”
那边军中听得石元孙的号令,一片哗然,“严阵以待?那西夏军难不成是铁打的么?”
“我就不信这风高夜黑的,西夏还能摸黑来战不成?”
“刘将军,你看少将军还抢了那铁鹞子一匹骏马,这是该重赏的吧?”军中有人起哄,大家都哈哈大笑。
徐硕一听有人提到自己,面上一红,并不搭话。倒是刘平,一抹脸上的污血,“都别废话,听我号令,严阵以待,今晚必有一场恶战!邀功请赏的事,你们先把功劳记着,这一仗打完,我必定重赏!”
话音未落,但听得山前四面呼声阵阵,西面狭窄的山道间赫然冲出一队骑兵,人数不多,与白天撕开阵营的重装“铁鹞子”不同,这一队骑兵皆轻装,人人配置骑枪、佩剑、战斧、盾牌和弓箭,轻骑兵飞也似地杀到宋军阵前,先前还在开玩笑的士兵一阵手忙脚乱,加上征战疲惫,被西夏人这么猛然一冲,几欲败下阵来。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宋军的阵列便被西夏军对冲得向后退了30多步,前军石元孙、郭遵、王信和万俟政四个指挥将领加之2000名骑兵被包围,一时间旗号混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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