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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连忙摇头,背後却渗出阵阵冷汗,没想到这麽快就要遇到实战了。
那天晚上的歌剧到底是什麽内容,他根本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一直不停的冒冷汗,幸好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否则别人一定会起疑。
後来想想,实战其实真的没什麽恐怖的,只是装著格里佩特的模样,穿他的衣服,坐他的马车,他们本来就很像,再说也没有人敢嚣张的直视缇桑之王,谁都不会发现,自己迎接的是假王。他甚至连话也不用说一句,只要等著别人伺候。
有了第一次,之後的工作就很容易了,律很聪明,模仿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渐渐的,赫琪已经没有东西再教他,而格里佩特看他的眼神,也比刚开始的时候要温和的多,有时候还会特地来和他说说话。在宫殿里,律是最特殊的人,他没有任何官职,却能够直接站在格里佩特身边。
嫉恨就是从那个时候出现的。别人费尽精力都不能接近那个高傲的王,律却能如此轻易的和他面对面,好事者在愤愤之余就暗中调查他的过去,很容易就得知了他的身份。
博尔斯图的亡国奴。那个总和卑微,下贱等词语联系在一起的国家的臣民。
律不在乎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因为他不是那种有能力隐瞒过去的人,而赫琪和格里佩特,同样也没有义务帮他到这种地步。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格里佩特对这件事的态度,当那些企图把他赶走的贵族递上自己的调查报告时,那个一向表情冷淡的男人居然笑了。
他接下了报告,然後下令把那些贵族全部处死,理由是玩忽职守及越权行事。
当时律就躲在阴暗的地方,第一次发现格里佩特是如此的可怕。
他想挽回这样无谓的悲剧,企图在走廊上说服他,格里佩特却投来威胁般的眼神,之後更是为了他一个人,找来了所有的官员,集合在正殿里,宣布自己的决定。
宽敞的正殿,满眼黑压压的人,律手足无措的站在格里佩特身边,连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以後律的地位就相当於赫琪,谁都不准再提他的身份和过去,也不许调查,更不许对他的命令有任何违抗,要是被我发现,下场你们应该已经知道,就是一个字──死。”
下面传来切切私语的声音,杂乱无章,律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悄悄的转头向赫琪求助,对方却只是摇摇头。
格里佩特很少改变自己的决定,而这次的决定则是根本不可能改变。
因为他生气了。
格里佩特说完话,又忽然把律拉到自己身边。
“看清楚这张脸,好好记住我刚才说的。”
“陛下……”律小声叫他,对方却根本不理睬。
那些如同要把人刺穿一般的视线,就是从那时起埋下了根。
赫琪追随格里佩特多年才得到的东西,别人花尽毕生也的不到的东西,居然被律如此轻易的得到了。
所以,怀疑他是用了什麽无耻手段勾引格里佩特,也是很自然的猜测。从此以後,在贵族们的饭桌上,下午茶时,律就再也没有和“无耻”,“下流”这些词分开过。
他也试图与格里佩特交涉,说服他改变自己的决定,结果却只换来一句话。
“以後不要再叫我陛下,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
“可是…………”律惊慌的辩解,格里佩特却突然捏住他的肩。
“律。”
“……是……”
“我看起来很可怕,很不好相处吗?”
“这……没有…………”律当然挑好听的说,格里佩特却笑了,那是律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自然的笑容,就和街角面包店里打工的学生一样的纯洁笑容。
而不是一个威严的君主。
“你不是我的下属,你是我的朋友,我怎麽会让别人来伤害我的朋友呢?”
律呆呆的看著他,感觉自己好象在做梦。
就这样……变成朋友了?
格里佩特看著他愣愣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律僵硬的点点头,在完全不明白的情况下,成为了格里佩特的“朋友”。
从那天起,律决定不再对他说任何自己的遭遇,无论被谁指点,被谁绊倒,弄伤,他都绝对不会再说。
因为如果格里佩特知道了,一定会难过的。
律觉得自己从他那里得到的太多,余生的唯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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