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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勐!”赫连睿收起笑颜,一声冷喝:“收起你的虚伪,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眼下知道自己寡不敌众而身处下风,倒叫你堂堂安南大将军做起缩头乌龟来了。”
“你。。。。。”楚勐倏然起立,高大强健的身躯因赫连睿言语上有意的挑衅而气愤,在阴冷的寒风里上下起伏,瑟瑟发抖。
他要赌,赌赫连睿会不会因为他这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而放了自己回南绍,回到南绍起兵已成定局,只是想到挟持了玉容的初衷,不由得犯了犹豫。
他,最想要的是想从玉容口里套出赫连家那黑白正旗的五十万大军的兵符在何人手里,这也是他多年来一直所忌惮的,要不然,他楚勐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才反了。
………
要出门;但晚上我不能保证一定更得了;只能尽力
表好意思;亲们
自在飞花轻似梦(一)
如果此时推出玉容,依她这个性是不可能会说出这兵符在谁手上,但要是不亮出她这张牌,自己又如何能脱险呢?
可这女人毕竟是自己挂念了二十几年的人,他还想在取得天下以后可以和她继续前缘,他还不想将自己的野心彻底暴露在她面前。可眼下,她,只能是自己的人质了。
正想吩咐人带出玉容,却见派到天牢救人的人已闪至他跟前,给他使了个眼色,楚勐这才胸有成竹地回话:“既然皇帝陛下有心要致臣于死地,那么臣也要做垂死挣扎了。”
楚勐就在自己数丈之远的船上,他分明瞧见楚勐的神色在刹那间恢复了镇定,这个以变化多端闻名的老狐狸这次为了将他生擒,自己已是费尽心思了。
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自己为了保她的安全,他在出宫之时不得已出了下策将她关入天牢,因不放心还派了暗卫时刻保护着她。
在火光漫天的海面上,在冷风瑟缩的秋夜里,他做的一切只为了她,他的心中无时不在想她念她。他以为她还没回来,他以为此刻她正在皇宫天牢之中,他以为自己所保护的只是一具等待她回来的躯体。
所以,当那抹月白色的身影被人架着出现在对面的船头之上,他嘴角上的那抹浅笑仍是如旧。
“陛下,”楚勐伸手抬起仍处于晕迷中人的脑袋,“看看这是谁?”
笑容凝滞,心跳在此刻频临停止,被海风刮起的长发凌乱纷飞,虚掩着那张绝色的小脸,依稀可见她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虽然,这身躯下的灵魂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个,但不知为何,自己的心居然隐隐作痛。
这个老匹夫居然挟持自己的女儿做人质来威胁自己?
不,一定要冷静,这个才是他的女儿,他不可能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的,虎毒焉会食子?
“哼,楚勐,”赫连睿强压着心中的痛楚和惊慌,一定要和楚勐打心理战,这个身体一定不能让楚勐带走,“你的女儿在宫中犯下死罪,朕将她押入天牢,你却在回南绍的同时派人将她救出,没想到心狠如你倒也会有顾及人伦之情,真是小看了你了。”
“陛下,不必故作镇定,这女儿我楚勐就当没生过,”楚勐如虎双目威严而视,“今日,我就赌上一次,看陛下会不会为了我这女儿放我一条生路。”
放虎归山,等来的就是他的起兵造反;不放他,他就会带走眼前的她。
他不能失去她,哪怕是一具躯体,他亦是要守着她。
他怕她,找不到回来的路;他怕她,寻不到自己的归宿。
…
此时,人还在外面,码字不便,状态不好
慢了。。。
自在飞花轻似梦(二)
“睿。。。。”这是心底里的呓语,她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即使在迷蒙中,她仍能听到他,“睿,我回来了。。。。。”
凛冽的海风将这心底的呓语吹至耳畔,他的心一震。为何,像是感觉到她的呼喊,心底的某根弦被轻轻扯动。
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是,白色的身影居然飞身跃起,火光中只见一道银丝闪出,零星的寒光迸向四周。楚勐忙于腰间拔剑,挥剑相抵的同时,听到兵刃相撞发出的声响,只见火星散落。
“咚”地一声,楚勐银光闪闪的剑已一断为二,剑首插入甲板之上,手持剑柄的楚勐惊魂未定地看着赫连睿。只见他手腕上银丝一抖,已被他收入护腕之中,眼中寒光闪动,让人怦然心动的笑容又浮于脸上:“你若束手就擒,朕会看在芸儿的份上保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