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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三,最重要的一条,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幸福,不闻不问才是正确的人生态度。
一个月后,季鸿飞开始觉得,似乎一切都走上正轨了。
李涛每周在他的房中过一两夜,公司平常接点外包之类的小活,之前那个会计软件反馈也不错,而且隔三差五能找点小活儿来干干,现在毕竟是整个行业不
景气的时候,幸亏人人原来都是在公司里独当一面的主儿,各有各的门道途径,业务也熟,不像眼下好多刚毕业的小孩就去开公司,净是拿钱打水漂儿的。舆论上是
宣传鼓励大学生创业,可到底是些毛毛头,启动资金都是伸手向家里要,花完公司就倒闭,终究还是要重新找工作从基层做起。
这样说起来,小山也快该毕业了吧?不知他工作找怎样了,现在学商务英语的也是人满为患,不过他一来是男生,二来是文科生里难得长得很顺溜的男生,起码带他出去谈判还算挣面子,应该问题不大吧。
“鸿飞,想谁哪?”
其他人都去买饭了,李涛趁机趴在他肩上看他电脑里存的美女图桌面。季鸿飞训练有素,趁着没人马上亲他一口说:“当然是你啊。”
李涛笑得灿烂:“看着美女想我?”
“那可不,”季鸿飞身经百战,毫无惭愧感地比划着屏幕,“我想啊,幸亏着你没长成这样这样,”他比比屏幕中央画面上用薄薄的布料勉强包裹着的女人的胸臀,“不然我不得郁闷死?”
李涛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又跟他白乎了两句等其他人都回来了才回到自己桌上去。
其实这是以前大学时养成的习惯,每次他胡思乱想就得开着美女图,好像不看那些一对赛一对大的乳房就难受一样。从心理学的角度讲,这也许可以归为季
同志深刻的伦理道德中对自己是个Gay有着某些心虚的潜意识吧。殷小山曾经嘲笑他认为色情狂也比同性恋强,季鸿飞无语。他觉得色情狂是病态,而同性恋则在
绝大多数人认知中是变态,是病入膏肓没法子治了的一种状态,这叫量变堆积出的质变。但不幸的是殷同学不学化学,而且从本质上说根本就是被西方哲学毒害的唯
心主义者,所以对他的理论相当嗤之以鼻。
季鸿飞想,确实,自己是为自己是个同而自卑的。
但无论是殷小山还是李涛显然就没有这种情节。他们甚至不愿刻意掩饰自己的同志身份。
也许这就是代沟。
小山和李涛都是年轻而漂亮,对于西方的新鲜的东西接受能力强,虽然没有专门去了解,但应该都是小富的健康家庭出身,喜欢热闹好玩,没有耐心和毅力,喜欢那些浮华的文艺的调调。
他们最讨厌的就是责任和长久,最喜欢的是游戏。
自己果然是老了啊。
七
李涛问季鸿飞:“你买这么大房子是为娶媳妇?”
“……没想那么多。也不错啊……”
“那你娶我吧。”
季鸿飞扭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李涛,他像少年一样的眼睛闪闪发亮,音响里女人低低唱着,“There is a cat…shape hole in
my heart…”
“你说真的?”许久之后,季鸿飞问了一句。
“……嘿嘿。”
李涛错开了脸,笑了起来却没有回答。
季鸿飞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发站起来去做饭。
李涛会在季鸿飞家里过夜却始终没有提出同居,在前一天两人没有□□的情况下季鸿飞也曾在他颈后看到淡淡的吻痕,无论两人什么时间场合发情李涛也不会忘记带保险套以及叫他套上。
对于这一切,季鸿飞全部睁一眼闭一眼
起码李涛不会在自己面前公然和别人热舞亲吻,起码李涛不会在□□时叫错名字(而且每次叫的几乎都是不同的名字),起码李涛不会堂而皇之地对自己说“晚上我要和某某约会,给我个套”之类的话……
季鸿飞觉得李涛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下班前张皓叫住季鸿飞:“阿飞,晚上没事一起吃顿饭,张皎也来。”
阿飞时大学时的绰号,会这样叫证明张皓有私事要聊。反正确实没什么安排,季鸿飞就答应了。找了个烧烤摊,要了点烤串两瓶啤酒,三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从公司最近发展到伊朗和朝核问题随便说了说,张皎突然放下杯子说:“飞哥,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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