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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得体的笑容,极力彰显慈和、端庄、大气,只是,眼神过于锐利,露出她精明强势不好相与的本质。
等到谢翠花姐妹三个都叫了人,她才满脸担忧地道:“这好字看怎么说咧?哎。。”说完这话,脸带沉重表情,像是老爷子被气的病入膏肓般,同时眼神变得哀伤幽怨,看着谢何氏道:“你看你,做事也不细思量,怎么将事情闹成这般。”
谢翠花见到她这样说,就知道是想将老爷子被气的吐血之事赖到娘亲身上,将公爹气得吐血,搅得一家不得安宁,这样的儿媳岂不是大不孝?别说外人吐沫星子淹死人,就是谢家将此媳妇休掉也是理所应当的。
看样子老爷子心中的怒火全都要在娘亲这里发泄了,娘被休,无处可去只有一死,自家三姐妹以后的生活就是水深火热了。
她假装兴奋地打断大伯娘的话,喊道:“爹爹要回来咧,我爹爹要回来咧。”
大伯娘脸色一僵,要说的话被堵住,脸色表情别提多丰富了。
她原打算用老爷子吐血之事,给谢何氏冠上不孝之名,这样不仅帮着婆婆出口气自己还顺便卖了好,更是帮着老爷子打压老四家的,同时将老四一家紧紧地攥在手掌心里。
这件事让老爷子有苦难言,虽然恨极老太太做事莽撞愚蠢,但是更恨老四家的不顾及谢家颜面将事情闹大,弄得谢家在庄子里庄子外名声扫地。
之所以吐血,一方面是被气的,另一方面是担心害怕,一旦此事传扬出去,业继荣光他们即便考过府试院试,恐怕被有心人这么一提,知府大人说不定就会除名,背上这样的污点,再想出仕恐怕难上加难。
能挽回这恶劣结果的方法,就是将谢何氏的不孝传扬出去,这样可以混淆传言,让人弄不清真相如何,即便有人提起,也会有人帮腔,说老四媳妇也是个不孝的,竟然将老爷子气得吐血,这样算是能扳回一局,博得大家的同情,不孝之名一旦坐实,婆婆撬柜子之事,大家也能表示理解,毕竟儿媳不孝在前,婆婆处罚在后,只是处罚的方式不妥当罢了。
老爷子之所以让自己掌家,也是让婆婆避开这风头,再就是让自己帮着他将这个想法实施下去,并借用田家大嫂的嘴传出去,自家在因势利导,将矛头指向谢何氏,坐实她不孝名声,当然,老爷子的私心她也知道,现在家里捉襟见肘,三个人要去府试院试,这笔钱从哪里出?自然是借用让她掌家之际,让她想办法,否则,也不会趁着这机会将自己推出来。
县试期间,二十两银子并没有花完,只是自己带着这些人,在家吃喝实在是没脸,就给了大嫂十两银子,算是这段时间的费用,可是这话还不敢让公婆知道,只能两边欺瞒,为了全娘家的颜面。
府试院试还要一笔花销,这钱从哪里出,婆婆那里已经拿不出银子来,老爷子是让自己拿出嫁妆或是回娘家借钱,既然这般,那自己也不客气,先用翠娴的婚事帮着业继打开另一条道路。
所以她要想法设法将谢何氏名声弄得不堪,弄得臭名昭著,这样即便不休了谢何氏,也没有人同情她帮助她,到时将翠娴嫁到卢主簿家中,也没人能说出什么,有个不孝不悌的母亲,女儿能是什么好的?虽嫁给傻子,但卢主簿家可是官宦人家,生活富裕,一辈子不愁吃喝,能当个贵太太也算是高攀了。
可是,万没有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刻,业立竟然快要回来,业立可是疼媳妇疼孩子的,别看没有儿子,可是将三个女儿当眼珠子似的,要是知道自己打他家老大的主意,想必会跟自己动刀子,看样子此事还不能操之过急,先看看情况再说。
谢翠花在一旁看着大伯娘那变幻不定的眼神,就知道这女人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只是自己这一嗓子,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屋里人听到谢翠花的喊声,也都激动地涌了出来,五叔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过来急急地问道:“翠花,是真的吗?你爹真的要回来咧?”
二姐谢翠静满面红光地道:“杜大将军打了胜仗,战争结束咧。”
谢翠玉冷哼一声道:“原来是这个,四叔还不知啥时候回来咧。”
谢翠静听到她的话,有些生气,回道:“不打仗咧,我爹还不回来?”
谢翠玉撇撇嘴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很是明显,意思是:你爹能不能回来还不知道咧。
她的表情深深刺伤谢翠娴和谢翠静,眼圈顿时红了,可是又怕将可怕的事情说出口,会引来不详,具都咬着嘴唇瞪着大眼,死死的望着谢翠玉,恨不能上去将她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