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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好心一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邵丕业还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渴望有人能帮他指点迷津。
“我就是那好心的人,让我来替你解惑吧。”又是莫盧的大嗓门,名字取为“莫管”,却偏爱管人家的闲事。“咱们改行跳脱衣舞啦,老板连教师都请来了,小白正在学呢。汪杰也在一旁认真的看,只是脸色变得很难看。”
邵丕业实在无法相信他的话,转而改问汪杰。“汪杰,事情不是莫盧所说的吧?你会如此气愤想必是发生了极严重的事。”
汪杰未作答前,小白便跪在邵丕业跟前,乞求的说:“邵大哥,请您帮我求求汪大哥不要赶我走。我会改,我早就跟他分手了,怎知他今天硬是找了来,而且强迫我跟他……”以下的话小白难以启齿。
“原来你是小白的男……不,是”女“朋友,我还以为你是个舞者耶。”莫盧指着毫无惧色的哲也,终于明白他的真实身份。
“录音在即,真能为了点小事而拖延出片时间吗?”邵丕业挂心的是唱片,而非小白的性向。
汪杰看了他一眼,说道:“一星期以内找人替补小白的位子,我情愿延后出片日。”
“时间太短很难找,况且新手跟咱们的默契待加强,最好考虑清楚。”莫盧也提出利害关系,虽然他很不屑小白所作所为。
小白跪着移到汪杰的身前。“汪大哥,让我留下吧,这张专辑完成我就马上离开,好吗?”
瞧着小白悔恨又自责的哀求,邵丕业有些于心不忍,想替他求情。“汪杰,你就网开一面,让小白……”
“不行!”汪杰斩钉截铁地拒绝。“当初组团就规定只要犯了团规,一律遣退,即使是解散乐团也无妨。”
小白突然站了起来,对着众人道:“别为了我解散乐团,我走就是了,谢谢三位大哥半年来的照顾。”说完便离开了有深厚感情的“杰”乐团。
“小白,等等我嘛!”罪魁祸首哲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目送他们离去,莫盧摇头叹息道:“真是一对痴情小爱侣。”
汪杰和邵丕业不约而同地送了四只白眼给他,真这个人是不是脑筋有问题。
“你们别净是用眼白看人,想想现下少了鼓手要如何打算;再十天就要进录音室,无人打鼓又不屑电脑合成的配乐,等着被唱片公司老板炒鱿鱼吧。”莫盧这回不说废话了,担心起乐团的前途。
“唉!”邵丕业纠着两道眉,叹了口气。“偏偏我们三人的鼓技不专精,要是……”
“先从亲朋好友和周边的人找起,应该会较容易找到人材。”汪杰双手交抱,胸有成竹地说。
邵丕业和莫盧相继点头,似乎颇为赞同团长的话。
“我也可以托我女朋友找找,或许比你们孤家寡人更快有结果。”莫盧充满自信地大放厥辞。
“喔,你说的是那一位”已惘然“的小姐呀?”
邵丕业一想起莫盧女友名字就觉得好笑。
莫盧不悦地纠正邵丕业发音:“是于宛岚,并非已惘然,请你以后念清楚、正确一点,OK!”
“谁教她老爸什么名字不好取,偏偏取名为宛岚,又恰配姓于,要人不念错也难哪。”邵丕业更是放声大笑起来,惹得莫盧七窍生烟。
“我们先讨论这次的唱片封面该用哪款造型,或者承继上一张的风貌,不以真实面目示人,你们觉得怎样较好?”
汪杰开口闭口全是公事,从不将私事挂在嘴边,因此给人的感觉总是神秘莫测;再加上冷淡深沉的个性使然,造成他独来独往且孤傲的表象;而汪杰自己也习惯这孤立单独的感觉。从小他就一个人玩、一个人做功课,母亲虽然关心他,但是有些话是母子间无法谈的,又没有兄弟姐妹能听自己心里的秘密,所以他早已养成与寂寞为伍的生活方式,心事就往肚里吞的处理态度。
邵丕业深思后提出自己的看法:“在鼓手未寻获前,封面的设计还是以第一张为范本,免得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不错。“莫盧欣然同意,脸部线条也趋于平和,只要不开他女朋友的玩笑,他可是笑口常开的风趣男人。”其实别急着封面的决定,以前我们默契十足,只需要半个月就能录制好整张专辑里的曲子;如今换了人,一定无法太快进入状况,总会延迟一些时日的。“
“头一回听你说得头头是道,真犹如醍醐灌顶哪。”邵丕业忍不住调侃他。
“今晚没有鼓手就多唱些抒情歌曲,明天大家就积极找新伙伴——男性、无不良嗜好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