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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冷语:“在王府门前挂个牌子,谢绝宾客!”
王福从没听说这参加宴会也有不让进门的道理,支支吾吾的看着将军拉黑的脸,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边已经拽了个烤鸡腿的吴有才看着大哥脸色差,喝了一嘴子酒跑上前,正好听见乔羽这话,嘿嘿笑着,拍着管家的肩膀,解释道:“兄弟,这宴客和打仗都是一样的道理,不想打仗的时候在城楼上高挂免战牌,不想宴客的时候可以在大门上高挂免进牌,一样的理儿,一样的理儿!”
王福经由吴有才这么一点拨,心里多少明白点意思;这大将军是个性格冷淡的主子,今晚难得想要热闹热闹,无非就是心里欢喜,找些常日来经常走动的兄弟们凑合着喝酒杯,却不想被哪个王八蛋走漏了风声,现在小小的宴客变成了朝臣们、下属们争相巴结的场所,这要大将军如何开心的起来?
看乔羽绷着张脸,一起前来巴结的朝臣们都各个胆着颗心;论大周最位高权重的人,就当属这荣王府一门亲贵,荣王爷生前,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身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是身边的荣王妃乃是大家闺秀,再加上楚玉郎嫁得好,捞着一个能当将军的媳妇,位列一等功,天下兵马大元帅,这软饭吃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几乎让天下男人都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
只可惜乔羽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子,性格和老王爷极为相似,外加沉默寡言的个性和动不动就腾起来的杀气,可是吓坏了无数前来相邀攀攀交情的朝臣们;眼下,好不容易听说了大将军要在家中摆宴席,不管是请到的还是没有请到的,这礼物都带的厚厚的,腆着张脸前来贴大将军的冷沟子,果不其然,大将军不怒自威,高高的站在宴会的正中间,那就跟门神一样,扫射着无数不请自来的混蛋们。
楚玉郎从太白楼回来的时候,因为一路上都抱着一瓶上好的百年老白雕,这月白色的长衫都有些皱起来,可是依然不影响小王爷那风姿卓越、一笑倾国的容颜。
老远瞅着媳妇这脸色不对劲儿,楚玉郎拉过忙端着酒菜上桌的下人,问:“这是谁惹着了?”
下人瞅了一眼心态不佳的将军,害怕的缩缩脑袋:“奴才不知,只是从半下午开始将军就这表情了,吓得奴才们都不敢靠近。”
楚玉郎微微嘟了下嘴,放下手边的好酒,从宴会外走到宴会内,这流水宴会摆的十分热闹喜庆,着实要楚玉郎都惊叹于媳妇这号召力,好不容易噌到媳妇身边,楚玉郎在私底下拽了拽媳妇的衣袖,好言问道:
“是不是在为我早上骂你的事儿燥心呢?”
小王爷很单纯,到现在还认为定是他在将军帐营里骂着混蛋不要脸,媳妇记在心里了,所以不开心了半下午。
乔羽不明白楚玉郎的意思,垂了下眼睑,不吭声。
瞅着媳妇默认,楚玉郎这边有点火气了,拉住媳妇的手,七拐八拐的就藏在一颗还没盛开的桃树后,指着媳妇那垮下来的脸,教育:“你这婆娘,平常时间看你的时候都是一副脸皮厚的跟城墙一般,怎么戳都戳不透,现在被说了几句,这就闹心了?告诉你,这女子的七出之条里面,可是有记仇善妒一条哦!”
乔羽更不明白了,瞅着楚玉郎:“你在说什么?”
楚玉郎滋了一声,瞪乔羽:“还装傻?好了好了,大不了你下次再当众调戏爷的时候,爷绷住脸,让你调戏,行了吧!今天晚上这么多人,你这黑包公的模样,不知道的人定会下来瞎说一通,指不定明天天井那边的段子又会乱说成什么呢。”
楚玉郎这辈子,最怕的两件事,第一件就是素有柔弱温柔之名的荣王妃在他面前掉银豆子,还有一件事就是这天井边的穷酸秀才将他的事迹夸张一百倍的说的满城风雨;所以现在瞅着媳妇这不高兴的模样,生怕媳妇步了自己的后尘,于是小王爷牺牲色相,用肉体诱惑着媳妇走上正途。
乔羽看着楚玉郎那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小白兔关心过头了,还以为她在外上午的事情闹心呢?
乔羽忍着心里的诡笑,看着楚玉郎那副认真的模样,装模作样的“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然后,拽着那双柔滑的小鸡爪子,心情豁然开朗的出现在宴会上。
于是,看见这一幕的朝臣们,这私底下都在暗暗称赞这延平王爷的影响力,大周天下的第一母狼,居然能为了他再次一展笑颜,着实不易啊!
莫雷带这自己的媳妇前来,原来,这女子是西北战场上玉林关内的一个孤女,常年靠缝制一些针线活谋生活,机缘巧合,救下当时被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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