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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帝的八字胡抖了抖,“皇,皇叔啊!没这么严重吧!”
贤亲王眼睛瞪大,铁骨铮铮的答:“皇上,就有这么严重。”
“皇上,玉郎为控制我朝私盐泛滥的确是废了不少心,可是近日来京城到处可见衙役四处巡查商铺,扰得商人烦不胜烦,百姓人心惶惶;如此这般若是传扬到番邦蛮夷之处,岂不是笑话了我泱泱大国?”赵王慷慨激昂,趴在地上直呼要保定帝撤去楚玉郎的官衔,还京城一个安宁的天下。
保定帝坐在龙椅上暗付,要他把楚玉郎的官衔撤了,然后再让你们这群国家的蛀虫坑老百姓、坑朕是不是?
想到这里,保定帝就想学楚玉郎问候他们的爹;虽然心里憋气,但保定帝依然完美的维持着自己的风度,轻咳了几声,几位告状的皇叔、侄子抬起头,各个眼含期盼,希望能够听见撤官的消息。
保定帝伸手,翻了翻黄历,说:“先帝驾崩的早,朕年幼登基,全靠皇亲宗嗣鼎力相助;从小,朕就知道一个大家庭最重要的就是和睦;今日朕听了各位皇叔、皇侄的话,真的很是心痛哇……”说到这里,保定帝用余光看着跪在地上不明所以的皇亲们,眼角藏着诡计,接着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诉说:“皇叔啊!皇侄啊!一家人何苦要难为一家人呢?刚才朕翻看黄历,今晚正好是钦天监测出的月食之夜,朕想借着今晚百年难得一景,邀请各位皇亲进宫同赏,一家人坐下来吃吃饭、喝喝酒,就什么怨气都没有了;可好?”
跪在地上的皇亲们一听这话,自然是不愿意了;今日他们来是告状的,怎么到后来变成了家庭聚会?
大家刚想抬头拒绝,却正好对上保定帝那双充满了希望与热情的眼睛;顿时,这推托之词也说不出口,只能嗡嗡点头,怏怏退去。
延平王府中
楚玉郎和乔羽正在吵架。
乔羽看着床账上淡紫罗衫修身长裙,立马就要逃;却不想才急走了两步,就被楚玉郎拦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楚玉郎坚持:“爷今晚要带你去皇家宴会,你穿成这样是给我丢人呢?还是给自己丢人?”
乔羽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衫:“上好的苏杭锦缎,怎么丢人了。”
楚玉郎气的嘶了一声,抓着媳妇的手走到镜子边,指着镜子里的两个男人,问:“你看咱俩这样,你这身打扮像女人吗?像我楚玉郎的媳妇吗?”
乔羽笑:“玉郎像媳妇就行!”
楚玉郎脸色发青:“滚!老子是爷们!”又补充道:“带把的纯爷们!”
乔羽默然,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指着那修身别致的长裙,脸色尴尬:“这娘们的衣裙穿着一定不舒服,玉郎别逼我了。”
楚玉郎脸色难看,看着那件淡紫罗衫裙心里纠结,这件长裙可是他精心挑选的,想对她好都不行,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趣?
黑这张脸,不说话。
乔羽看出楚玉郎生气了,上前亲了亲他那娇润的小嘴,可他连反抗都不屑了;看来这次,楚玉郎是认真了。
硬着发麻的头皮,乔羽拿起长裙在身上比了比;最后,还是站起身将长裙放在胸口,问:“你当真这么希望我穿裙子?”
楚玉郎哼了一声,转过脸不理她。
乔羽笑了,硬冷的脸慢慢变的柔和;然后直接站在楚玉郎面前,宽衣解带。
先是把镶满金玉琉璃珠的腰带扔到地上,接着是把修身窄腰的外衫扔到床上,然后,当手指碰到白色的里衣时,楚玉郎就忍不住了,一把转过头,瞪媳妇:“去别处换。”
乔羽发现楚玉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根子有点发红,轻轻地笑了笑,走到屏风后,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穿之而来;突然,屏风后传来一声吃痛的声音,楚玉郎立马站起来,喊着怎么了就冲过去。
可是,当他跑到屏风后时,顿时,头上的血再也回流不到脚底心了。
就看媳妇披散了一头的长发,发丝黑亮如瀑的垂落在腰间,而只穿一半的长裙因为上面镶嵌了不少珍贵的珠宝,珠宝勾住长发,扯得乔羽头皮发疼。
乔羽见楚玉郎变成了木头人站在一边,香肩半露的走过去,说:“快帮我把头发拽出来。”
楚玉郎看着走近的媳妇,怪不得这男人都喜欢女人欲遮还羞的模样,真真是让人养眼犯罪啊!
可是现在,媳妇是欲遮,他早就羞涩起来了。
见楚玉郎没动静,乔羽抬起眼催:“愣着做什么,快帮我拽出来。”
楚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