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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的手,揉了揉,瓮声瓮气的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以权谋私?”
乔羽淡淡的笑,逞着其他人没注意,偷偷地在小白兔的嘴角香一口,带着贪恋,暧昧的厮磨了一阵:“若是以权谋私能够让穷苦人能吃一顿饱饭,我会为你感到骄傲!”
楚玉郎一听,嗤嗤的笑了!
他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没吃过苦并不代表他不会吃苦,没受过气并不代表他不会受气;他这辈子最看不惯那些狗仗人势、以钱看人的畜生;如果人生可以选择,那些穷苦的人愿意过苦日子吗?
欺负人不对,欺负手无缚鸡之力、苦哈哈的老百姓就更不对!
所以,他不管不顾,哪怕拿出自己的名声做赌注,也要给这群乞丐撑腰;同样是爹生娘养,狗仗人势的畜生不懂得心疼人,他楚玉郎心疼,总可以了吧!
想着,楚玉郎就又仰头灌了一口酒,许是灌的有些猛了,一口憋在气管里,上气不接下气,狂咳不知!
乔羽忙顺着气帮着楚玉郎,看着小白兔憋红的脸,心里也好生着急;但奈何越是心急就越是下手重,几掌拍下去差点把楚玉郎拍出内伤来,还是一个约莫十五岁上下的小乞丐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跪在楚玉郎身边,一边用还算干净的手揉着他的胸口,一边要人倒杯清水递过来,折腾了老半天才让他好受点。
一个小乞丐看着延平王双眼泛红,眼角带泪,笑嘻嘻的说:“要我看,延平王爷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俊的人。”
“是啊是啊!跟观世音菩萨一样面善!”
“像金蝉童子,是个大好人!”
“对对对!王爷是个大好人!”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夸赞楚玉郎,着实要他脸皮再厚也受不了;无非是信手拈来的一件事硬是被大家这样一句一个好人的惦记着,要楚玉郎骚红了脸,忙摆了摆手,道:“本王也是一时兴起帮助大家,不算什么大好人;不过,若真是有观世音菩萨,本王倒是希望她能指点迷津,告诉本王谁才是杀害赵大人的凶手!”
楚玉郎说着,酒意就上来了,醉沉沉的趴在媳妇怀里,忍不住揉了揉脸,于是,光洁的肌肤上,鼻头有些发红,双眸秋水盈盈,带着几分无助,带着几分惘然,好像颇为此事烦恼……
一群乞丐虽然上不了什么门面,但是贵在成天混迹在外,消息可谓是一手玲珑;一听延平王提起赵大人,就知道是前段时间死在观山寺中的上任钦差。
小虎子是个机灵的小子,瞧出王爷面露难色,不免出言安慰:“王爷,船到桥头自然直,赵大人的命案您一定会查出来的。”
贪吃的大虫也一边往嘴里塞着鸡丝,一边附和着说:“是啊是啊!王爷是好人,好人有好报!”
楚玉郎知道大家是在安慰他,宽慰的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却被坐在一边的吴刚打断:“王爷!小的有一个消息,不知能不能帮着您!”
乔羽和楚玉郎对视了一眼,下一秒,靠在媳妇怀里的延平王就坐直了身子,尽量克制住上头的酒意,道:“老吴不防说出来听听!”
吴刚就是刚才被众位乞丐推选出来的发言人,以前在灾情没闹的时候,是上村的一名普通农民,为人老实敦厚,只是,一场暴雨,一场干旱,弄死了庄家,冲塌了房屋;本来还有一个六十岁的老母跟着,但也在灾情刚开始没多久便病死了;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大光**。
吴刚见王爷来了兴致,也不敢怠慢,忙擦干净嘴,细细说道:“一个月前,也就是赵大人被害的前几天,我们这一波人在观山寺附近活动,那个时候孙老爹跟着我们一起行乞,常常在观山寺中午施粥的时候出现在那里;可是,在赵大人死后的第二天,孙老爹就因为失心疯被关进了疯人塔;事后,我听几位见过孙老爹的人说,老爹似乎受了惊吓,看见人都抱着脑袋喊着救命,还喊着有人拿刀要杀他。”
一边的孙猴子是个滑头,接过吴刚的话,质疑说:“那个孙老爹本来就患有失心疯,两年前自家儿子和儿媳都因为灾情而患了病,最后不治身亡;从那以后老爹就时而正常时而疯癫,有的时候更会跟城东的疯狗打架抢骨头吃;这老东西的话能相信吗?”
大家听了孙猴子的话都耷拉着脑袋,的确,若是相信一个患有失心疯的人的话,那个人一定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但大家的心思显然没传到楚玉郎而耳朵里,当他刚听见吴刚说了孙老爹的事后,就又燃起了希望;一个在赵大人被杀后第二天便关进疯人塔的老爹?
也许真藏着什么秘密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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