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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她的事咱们也不是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只怪不知道是哪个小人,去举荐了咱们家女儿,才闹出这么一场祸事。”他看着念真夫人,过来挽住她道:“我知道你心疼阿黛,让她去陈国,原是舍不得,咱们家也不需要女儿去换那荣华。如今要是这件事能成,日后恐怕还有和女儿团聚之日。”
一席话说得念真夫人泪光闪动,又感喟丈夫体贴自己爱女之心。袁盼安见她这样,便帮她拭泪道:“好了,念真,也许真像你所说,老天对咱不薄呢。”
念真夫人道:“从今日起,我更要多抄些经书,叫人散出去。”突然她又想起一事,呢喃地叫他的名字道:“对了,盼安,还有一事,若她来了,要告诉她真相吗?”
袁盼安想了想道:“等她来了就告诉她,不然容易被人问出破绽啊。”
就在此时,却听门外阿雅叩门道:“老爷,夫人,邹实回来了。”袁盼安闻言,便叫他进来回话。
话说邹实进来,回道:“夫人,我按照吩咐跟着他们去了,他们进了一家首饰铺子,再没出来,我借着进去买首饰打听了,这首饰铺子是个老爷子带着他们开的,三人都是外来人,原先是摊子生意,这铺子开了没多久。别的倒没什么,只是听说他家这生意上都是老爷子和孙女儿打理,那姑爷倒不管这些。我出了铺子,到四边询问,说的都和这差不多。”说到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念真夫人。
念真打开,却是一枚装饰的银梳,细看那花纹,对袁盼安道:“没错,你看这花样,倒不像咱们当地的样式。”
袁盼安接来边看边说:“邹实,这户人家以后和咱家小姐还大有关系,以后还要多劳苦你,一会让夫人都告诉你。我一会还要出去探看下这家背后在京可有什么势力。”
说完,他又叫来几个心腹,说清原委,各自安排行事,最后将这接袁梨晨的事落定下来。
到了第二天,韩风这边却表示,他坚决要跟着袁梨晨二人一同去,并且一定要乘车过去,他告诉她们,说这样的人家,仆从甚多,免不了有那一起小人,最爱计较别人的排场,今日去认亲,定要叫伙计赶了车去,他叹道:“你们少经人情世故,主子若是要认亲,那下面就有人盯着你们的一举一动,今日若被人看轻,日后便会有那往下践踏的举动。”
袁梨晨则是早起烧香祈福,又在灵位前拜祭了,起身后取了祖母的簪子别上,又将当初朱锦做的芙蓉带束在内里。韩朱颜看了不由笑道:“姐姐这根簪还好样式简单,倒也不惹人注目,只是今天为何要戴这个?”袁梨晨回道:“这两样东西对于我来说,却是有意义的。今日带上它们,却是求个保佑的意思。”
韩朱颜又道:“你真想好了吗?以前不是说很讨厌皇帝吗?如今却要去……你想过以后吗?”
袁梨晨闻言不由呆呆地看着她,一会才说:“不去,又何尝真正放下心过?我没有什么奢望,只想和你一样,一家人在一起就好。”说到这,声音渐低下去,梦呓般说:“其实团聚都求不得了,只要他们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我也就安心了。宫人怕什么红颜未老恩先断,对我来说,并不在意这恩不恩,又有其它什么可怕的。”
韩朱颜感叹她对家人的慷慨之心,便道:“姐姐,你真伟大,我却恨他们,若不是他们,我怎么会没有父亲,姐姐又怎会如此?”
袁梨晨想了想,却不知如何排解,拍拍她手,长长叹息。
以假乱真竟获殊荣
再说袁梨晨在袁怡黛的院子住下后,便向小双打听袁怡黛平日的习惯。那小双丫头是有问则答,不问也不说话,到做事的时候做事,虽说不上什么毛病,却少了她这年龄该有的生气。
这天,念真夫人来对她主仆二人说内庭明日就要来检察使,嘱咐了一些礼节,叫小双好生梳洗伺候。
第二日一早,小双请袁梨晨去沐浴,从洁身到擦干,小双除了提示性的话,如 “小姐,该修甲了”,“小姐,该用胰子了”,几乎不说其它话。
等擦干身子,小双用丝绵给袁梨晨清拍花露。袁梨晨闻香便问道:“这是什么花露?”小双道:“蔷薇花露。”袁梨晨道:“平常也用这个露吗?”小双的手一顿,低声道:“不,小姐平常用玫瑰花露。今日因是内庭来人,才用蔷薇花。”
袁梨晨“哦”了一声,转过身去。却听身后似乎有鼻翼翕动之声,不由转过身来,只见小双眼圈微红,却是强忍住不哭。
袁梨晨看她那可怜的样子,叹了一口气:“算了,不用这个了,就这样吧。你想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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