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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叶一锋猛一拍玉石桌,喝道:“放肆!”
神念仍散在体外的叶斩发现叶一锋其实没什么情绪波动,所以一点没被吓到,撇了撇嘴道:“这么说你不是我爹……对了,晚饭在哪儿?叫我来又没晚饭,不会是消遣我吧?”
“你……”叶一锋双目圆睁,愣是没发出火来:“我就是你爹,叶一锋!”
“切~~你说是就是啊?”
边上的鱼伯闻言,苦笑起来:“小少爷,他就是老爷!”
孰料叶斩双手一摊,耸肩道:“不好意思,我失忆了……”
“孽障!”见叶斩油盐不进,叶一锋终忍不住怒了:“我看你是被人夺舍了!”
叶斩对叶一锋说出'夺舍'这种话来一点不惊诧,毕竟银月王和琵琶王在天上大战他虽没见着,但估摸着应该不会是假的,而既然有人能飞天,那么夺舍这种事在元洲就不是不可能发生:“你要说是就是咯,老实说我也觉得我被人夺舍了。”
听到叶斩似“自暴自弃”的话,叶一锋大嘴张了张,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接茬,鱼伯连忙从旁圆场道:“哎呀呀……老爷,我看家常话还是等吃完饭再叙吧!”
“行,那就先开饭。”叶一锋就坡下驴,屈指一弹,指风顿时击得厅北角挂着的小铜钟嗡嗡作响,没多久便有美婢端着菜盘鱼贯而入,开始摆桌。
叶斩见状,大咧咧坐到了玉石桌的下首、叶一锋的对面,然后神念微微一扫,便明白了哪些吃食可以狼吞虎咽,哪些吃食还得吐骨头剔刺,也不等菜上齐,更不等便宜老爹说开动,就直接从好似盐焗鸡的吃食上扯下一条后腿,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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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一 态度与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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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叶斩的没规没矩,叶一锋差点又发作起来,好不容易才忍住,道:“斩儿,虽然你这次去灵镜城相亲没成,不过不要紧,回头爹就帮你再物色一门亲事。”
叶斩闻言一愣:“相亲!?相什么亲?亲事?!我需要什么亲事?大丈夫何患无妻!”说罢,眼尾再不扫目瞪口呆的叶一锋一下,继续大吃大嚼。
边上的鱼伯也是一怔,“大丈夫何患无妻”这话怎么没听谁说过?不过细想想,还颇有道理。
殊不知自己又暴露了一点东西的叶斩毫无所觉,一通胡吃海塞,在菜上齐时已经撑得要死,挺着个肚子站起身道:“你们慢慢吃,我下席了。”说着径直出了饭厅,只留下叶一锋和鱼伯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等彻底听不到叶斩的脚步声后,叶一锋憾然叹道:“他应该不是斩儿……大丈夫何患无妻这种话,不学无术的斩儿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鱼伯却缓缓摇头,轻声道:“不好说,难道老爷您忘了小少爷六岁以前的表现?多少夫子都说他是读书的料,将来即便修炼无果,到天华殿任个知事幕僚还是不成问题的……”
天华殿,在上上代银月城主在生时就已落成,乃城主发号政令之地。
也是,偌大个城池、过亿的人口,想要井然有序没点治理方面的人才,光靠武力还真不行,况且历代银月城主无论男女都是附庸风雅之人,上代城主甚至还有因手下知事幕僚被杀而诛凶手全族之事,要知道,当时那凶手可是九大姓之一啊,正因为少了一姓,叶家才有机会递补。
“有夫子谈论过这样的事吗?我怎么不知道?”叶一锋愣住了。
“呃……老奴依稀记得,那段时间您正忙着抬姓事宜,根本顾不上府里的琐事。”
十年,抬姓大会每一届的间隔时间,于孩提来说,可谓长远,这一转眼叶斩都已十六,成年了;但于修炼者而言,如果遇到关隘阻滞,嗯,就是所谓的瓶颈,说不定十年间只增些功力、境界毫无提升。
“就算我顾不上府里的事儿,但那是什么时候,不说十年那么远,单说最近三年,斩儿在银月城内名声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鱼!”
鱼伯闻言腹诽不已:小少爷在城里还有名声嘛?嘴上却道:“可要说小少爷是被人夺舍了,哪个夺舍的家伙会如此之傻,蠢得这么快就暴露自己……再说了,'窥虚'大高手才能夺舍啊!”
“这我知道!”叶一锋缓缓点头,“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照理说'窥虚'境的高手要针对我叶家,没必要这么曲折是不是?直接打上门来就可以了,或许对方在顾忌银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