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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玩这手儿!」青珞只恨得咬牙切齿,想到白白的花了冤枉钱,委实肉痛得紧,这一口怨气只好又发泄在阿端身上。
「窝囊废,要不是你这般软弱,他怎敢如此肆无忌惮?」他说一句,就伸手在阿端脑门上狠狠推一把。
阿端身子被他推得如同不倒翁一般前后摇晃,却不敢避闪。
推了几把,青珞自己也觉累了,叹了口气:「算了,既然老东西没安好心,你也不用回去了。这几天红姑的儿子生病,我的衣服堆了不少没人洗,你先去把衣服洗了。」
阿端便如听到赦令一般,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把堆在床上、椅子上的衣物归拢在一起。
耳中听得兄长兀自念叨:「我这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老天派了这么没用的废物下来,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烦都烦死了。」
阿端眼眶一红,抱起衣物,一低头出了门。
将水桶放入井中盛满了水,正想提上来,掌心忽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井绳抓不稳,那水桶便又跌入井中。阿端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才发现,两手的掌心都已磨破了皮。大概是被兄长推倒时,双手擦伤了吧。当时怕得狠了,竟然没有发觉。
阿端的眉心轻轻一蹙,这下子,待会儿可有的受了。
寻了一块破布将手掌包扎好,这才动手将水打上来。强忍的痛意让他额头起了一层薄汗,低头看时,那布上已然渗出点点血迹。
小心翼翼的将手探入木盆中,初春的井水还带着冬天的寒意,冰凉刺骨。他咬了咬牙,整只手伸了进去。
其实,这种寒意他并不陌生,在谢掌柜的店子里,洗衣打扫这样的活儿也向来是他做的。吃些苦不算什么,倘若不是谢掌柜意图不轨,他还是会继续做下去。再苦再累,也比留在这里看人脸色被骂作吃闲饭的好。
他很清楚,兄长是将他看作累赘的。本来嘛,当初兄长被送进这娼馆,就该跟他们一家再无瓜葛。可惜老天捉弄,一场饥荒让父亲早亡,病重的母亲不得不将年幼的他托付给被他们抛弃以已久的兄长。
这几年,兄长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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