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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储设备的容量问题,影像在经过编码以后还要再经过压缩这一环节才变成最终的数据文件。”
“这跟你的逆向还原又有什么关系?”乌南疑惑的问道。
“这个瓶颈几十年前就已经突破了,现在的储存基本单位是‘字’,一字相当于早期的一千T(1T=1024GB)。所以现在的数字影像都没有了压缩这一环节,这样一来,我的逆向还原也变得可能了。”
“继续!”
“数字编码的技术我们早已掌握,只是没人这么无聊的来弄这个逆向还原而已。现在,飞行的事有花儿操心,我闲着也是闲着,再加上你不是想看电影吗?”
“怎么又扯上我了?”
费涛无视乌南的表情继续说着:“我想通过逆向编码的实验,找出构建画面和声音的基本单位与‘0’和‘1’之间的直接对应关系来。”
“怎么建立?”
“假设,一个画面里只有一个苹果,除了这个苹果什么都没有了。我先将这个画面编码成数据文件,再直接读取这个数据文件获得了一串由‘0’和‘1’构建的数字串,这个数字串代表的就是苹果,明白吗?”
“明白,只是还不很清楚这和你的逆向还原有多大关系。”乌南更疑惑了。
费涛没有直接回答乌南的问题,而是接着说道:“有了之前得到的数字串后,我再将它写进一个数据文件,再用编码器将这个数据文件还原成影像,我就可以获得一个苹果的影像。这个能理解吗?”
“哦,我明白。”乌南恍然大悟。
随即又皱着眉头思量起来,说道:“要是用来获得对应关系的编码器和还原影像的编码器是不同的编码器会怎么样呢?”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要是这两个编码器不一样,那就无法还原出一个苹果的影像,或者,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还原出来的会是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吧。”费涛答道。
“哦,我明白了。数据文件里的数字串和影像之间的对应关系其实是这样的:影像对应编码器;编码器对应数据流。中间的环节我们可以直接跳过,通过大量重复的运算来获得影像和数据流的直接对应关系,以后我们就可以直接按照这个对应关系来制作我们想要的影像了。”
“真聪明!只是我们的记性可能没那么好,这枯燥无味的对应关系表对我们来说太难了。俗话说得好,好记性不如烂笔杆,我们可以制作出一个对应关系表来,以后就可以直接按照这个对应关系表来制作影像。”
“可两个苹果的画面并不等同于两个代表苹果的数字串的简单累加啊?”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一点就透。”费涛笑着说道。
“滚!”乌南笑骂道。
“呵呵。你说得没错,这的确不是简单的数字串累加。所以,目前只建立单一图像的对应表,再开发出一种处理器,让这个处理器来处理图像叠加和图像混合的问题。毕竟,画面能表述的东西太多了。但是,语音就简单得多了。”费涛说道。
“你是说依照同样的方法建立起一个语音的对应方式表来?”
“嗯。”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语音对应方式表好像没什么作用啊?花儿能说话就是因为她有这么一张对应关系表。你这么做不是白折腾了吗?”乌南不解的问道。
“我了解过了,花儿的对应关系表远比这个要简单得多。她接受我们的声音以后将声音还原成文字,再将文字提交给智能应答程序,智能应答程序给出的答案也是文字,花儿得到答案后将文字和声音对应起来并发声,这样我们就能听到她说的话了。只是花儿的运算速度非常的快,所以我们感觉不出这个过程而已。”费涛娓娓说道。
“那帮子研究生物电脑的人也太差劲了吧,闹了半天弄出个西贝货来糊弄我们啊。”乌南很气愤的说。
“不能怨他们,地球的总体科技水平太低了,为了展开探索计划,精力都放到了空间科技的发展上。他们的精力实在有限,况且我们在这方面的基础也比较薄弱,短短几十年时间能造出花儿这样的生物电脑就已经很不错了。能让花儿理解我们的说话,并能根据我们说的话做出合理的回答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费涛很中肯的分析道。
“哎,难怪我们连一个像样的语音转换器都没有。这真要是碰到外星人,我们的语音转换器管不管用还不知道呢。”乌南有点担心。
“我之所以想搞这个逆向还原的实验就是为了制作以基础数据单元为基础的语音转换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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