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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又是一种悲哀吧……

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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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着怀里的少年，零在没人看到的时候眼中出现了迷茫，窗外阳光照进来，孤独？我本来就是孤独的，一直都是……永远都是，身为血族，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扣在腰上的手在渐渐收紧，佐助有些不悦的想要挣扎，但是对方明显不让他离开。

眉峰微皱起来，“那个人是谁？”

“嗯？那个人，雷斯吗？”零疑惑的看着佐助，后者则是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有些纠结了，雷斯？雷死？

“就是刚刚坐在这里的那个人。”

零点点头，“嗯，就是雷斯了，他是我的好友哦~~~不过佐助不需要太在意呢。”大概也知道自己刚刚的力道可能有些没控制好，零将手从腰侧擦过，转而环着佐助的腰，指尖若有似无的勾着那带着微微汗水的掌心，不意外的感觉到被自己拥着的人身体颤了颤。

佐助恼羞成怒的握住那在自己掌心作乱的手，只是下一刻却又被肩上那多出来的东西给吓到了。

下巴抵在肩上，金色的发丝萦绕在那白皙的颈边，浅浅的细吻落在那敏感的耳后，少年身上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零微笑的在那颈侧蹭了蹭，看着那肌肤上渐渐出现的粉色，没心没肺的邪笑了。

佐助此刻是非常的坐立难安，在那冰凉而柔软的物体落在耳后的时候身体是属于本能的轻颤了一下，脑中无法压抑的出现了一些画面，俊美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红晕，身体被那熟悉的香气所覆盖。

微微侧过头对上了那双鲜红的双眸，零的眼睛很漂亮，佐助很早就知道了，那微微上挑的细长眼角，如鲜血般引人入胜的血瞳带着冰冷、高傲、邪气、杀戮……佐助知道零的眼睛会呈现两种样子，一种是鲜血的殷红，一种是死水的沉寂。

只是此时覆盖在眼睛上的是寂寞，深入骨髓的寂寞。

“到底怎么了，你很不对劲。”以往那双眼睛里呈现的高傲在此刻陨落了，寂寞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印在眼瞳中的是寂寞，以及自己的倒影。

“佐助知道么，血族的悲哀……”

“悲哀……”佐助不懂也不想知道血族的悲哀是什么，但是他想知道的是面前这个人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

“是呢，血族的悲哀……血族，以血为食，拥有不朽的容颜以及永恒的生命，在那些岁月中，他们注定孤独终老，所以血族出现了戒律，而第一个戒律就是不得爱上人类。”零想起了曾经在黑暗大殿审判的那些血族，血红的眼眸暗淡无光。

“……为什么，不许爱上人类。”佐助低喃的看着零。

“因为爱上人类那就预示着灭亡，你要知道，人类的寿命是有限的，而血族将慢慢的看着他们走向死亡，孤独的岁月终是与寂寞为伴。黑暗才是血族该存在的……”

“你想要说什么。”佐助打断了零接下去要说的话，乌黑深邃的双瞳渐渐凝聚着暴风雨。

“呵呵，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佐助一些血族的一些事情而已。”

佐助沉默之后点点头。

“嘛，佐助知道的吧，我的原名是叫零。安德烈，我的父亲是血族亲王索洛。安德烈，而我原本是血族的殿下，也是将要继承亲王位置的人，我的母亲……应该是被我亲手杀害的，在我出生的时候，在我出生的房间里，里面所有的血族都被我杀掉了，包括那个女人。我的出生被血族所惧怕而又敬畏着，禁书上说的预言，蔷薇遍布地面，鲜血流淌于眼眶中……”从交握的手掌间开出一朵鲜花，在佐助的注视下渐渐开放。

“蔷薇……染血地狱之名，与罪恶同生……”

靠在那有些纤细的背上，零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你的父亲，是个和你长的很想的男子么？”佐助的记忆中一直都几段不想遗忘的画面，而其中之一就是那个梦境，遍地的残骸，那个金发男子亲手将那柄长剑送入这个人的胸口，从心脏晕染开的血花，鲜血滴落在地面上，鲜血从嘴角滴落，地面上是贪婪而似是即将凋谢的蔷薇……

“嗯，看来佐助记得很清楚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佐助闻言冷哼一声，转身将手覆在那双眼睛上，瞬间视线被黑暗笼罩。

“佐助，你要做什么呢？”零没有反抗，向后靠去靠在了椅背上任由佐助的举动。

颈部是温热的气息，温热包裹身体的一霎那让零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