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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级的女儿身上。两方为一对□□大大小小,文斗武斗打了十来次,各有胜负。最后,一个裹小脚的老妈子说:“女人有两个奶,你们抢什么啊?”于是,两帮派握手言和,共分一对大奶,文。革十年再没腥风血雨。
院长嘴里飘出一缕黄鹤楼的青烟,腆着脸,嘿嘿一笑:“行,行,哥,你都说了,我能不做吗?”
赤松的爸爸从院长耳朵上抽出没点着的黄鹤楼:“这烟不错啊,又涨钱了?”
院长不语。
每次考试赤松都坐在商陆身后,透过商陆宽厚的身子,偷瞄他的答案,一开始偷偷摸摸,后来竟明目张胆,光明正大起来。赤松修修改改,每次都比商陆考得高,商陆考九十,他就考九十二,于是门门九十以上。因此老师管不了赤松来不来上课。
诊基老师是个女的,黑脸,肥臀,矮个儿,刚从学校毕业,干什么都有一股使不完的力气。黑矮胖嗓门极大,说话堪比大喇叭,点起名来有种阎王索命的气势,每说一句话都能把睡着的人给震醒。督导组老师来听课之后,特别满意地跟她说:“我听了这么多节课,就属你上课,睡觉的学生最少。”
学脑膜刺激征检查的时候,我听到黑矮胖在讲台上手舞足蹈地说什么Brudzinski征、Kernig征,我听不懂,满脑袋都是难懂的英文。
我从大一下学期开始考六级,到大五都没考过,整整九次,看到一批一批学弟学妹考了,过了,走了,我总算理解了“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意思。
一想到英语我就想到日本的电影的片头,就想到大红字写着的FBI WARNING,然后就想黑色的大长头发,溜光水滑,想到白皙的大腿,婀娜多姿,想到肥厚的臀,想到酥软的胸,想到嘴,想到手,想到天花,想到床板,门口的晴天娃娃,窗台上的风铃。然后我就乘风破浪归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了。
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闭上眼睛,黑夜把我笼罩,我盖上被子,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被窝里,她的脑袋跟我的骨盆平行,她的头顶和我的髂前上棘同一水平线,脸正对着我的胯。下。
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一头比黑夜还黑,比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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