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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迟早会遇上,不过是你遇上我,还是我遇上你的问题。这在当时我并没有想到。
不过王四川并不是我们的救星,虽然他可以在精神上为我解除不少的压力,但是在业务方面,他并没有带来多少的改变。不过有他在,我确实是最大程度的镇定了下来。
当时最大的一个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
这里所有的人,伤的伤,晕的晕,没伤的也又冷又饿,不是危言耸听的说,我们当时所处的状况,如果换上现在的小年轻,肯定早就崩溃了,我所说的疲倦和饥饿在我们当时看来还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对于现在这种生活品质来说,那是相当严重的过劳,附近又是情况不明,说实话,回头想想,我们所谓的猜测和推论,鬼知道对不对,这里谁知道是不是大坝的底部,说不定这里已经是地狱了。
我冷静下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们必须要回到大坝上去,毒气必然有散去的时候,想想袁喜乐能够回到离洞口如此近的地方去,我们也应该可以,只要我们没有像她那样丧失神志,那我们回到洞口的机率会很高。
我的想法,既然沉箱会沉下来,自然也能升上去,当时我问王四川他是怎么启动沉箱的,他却说不上来,这个时候我意识到了我疏忽了这个问题,这个沉箱是怎么启动的?任何的升降机都有一个电闸,但是光秃秃的铁舱内壁,显然没有这样显眼的装置。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而且是比较合理的可能性,就是这种沉箱和旧社会大型老矿井用的升降机一样,开关在升降机的外边,有一个专人负责,为什么这么麻烦的设置,因为那时候的矿工一般都没有人权,为了控制矿工或者当时叫做包身工的活动空间,防止他们逃跑设置的。
但是如果是这样,那么,是谁拉下了下降的电闸呢,我想到这里就感觉冷汗连连,难道这大坝内,有我们之外的其他人?
这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因为这个人必然是可以看到我们,然而他并没有任何和我们接触的表示,而是在我们进入铁舱之后,悄悄的把我们沉进了大坝的底部,那意图是什么?
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这个另外一种可能性,我是不想去承认的。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升上去,我们的结局是如何,想来也不用我来说。
我们在这个铁舱里犹豫了很长时间,到了最后,还是王四川的一番话提醒了我,他说,按照我刚才的说法,袁喜乐和陈落户消失的唯一唯物主义解释,就是他们跑进了外面的巨大冰窖里去了,但是他们并没有进入到这个2号铁舱里来,如此说来,他们应该还在外面。我们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王四川的责任心是我这辈子最钦佩的品德,也大概就是因为他这种一个都不能少的品德,让我感觉有安全感,但是当时的情况,我却不认为去寻找袁喜乐是正确的,因为我的想法,不是我们丢下了他们,是他们丢下了我们。
不过如果铁舱无法上升,那不管我们怎么想,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搜索外面的坝底空间。看看那里有没有出路。
王四川最后说服我的说法是,我所形容的袁喜乐的行为,说明这里的事情袁喜乐肯定经历过了,她的神志又不清晰,那她刚才的行为,很可能就是在重复她上一次逃跑的过程,如果能找到她,说不定她能带我们逃出去!
这话确实是相当的有道理,当下我们就决定了,按照王四川的说法,搜索袁喜乐和陈落户同时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然后再做打算。
这个时候,副班长还是昏迷不醒,我们知道他这种状态不能再受冻了,让王四川留下照顾他我又感觉不妥当,于是让马在海留下,我和王四川去。人少点速度也快。
说好之后,我们大致吃了点东西,紧紧把睡袋裹在身上,集中了几只手电的电池,就正式出发。
大概是因为那层冷雾的关系,我们一开始以为外面的空间会很大,因为能见度极其低,看不到光线的尽头,所以有这样的错觉。我和王四川哆哆嗦嗦的沿着我来时候的铁丝板田垄又走回去了一段,已经看不到2号铁舱的舱门。
王四川第一次出来,注意力都给外面混凝土池里冰冻住的黑色影子吸引了,他不时候停下来,想用手电照出厚冰下的影子到底是什么,但是这里冰的通透性实在不好,加上冷雾的散发,要想在冰上看清楚冰下的东西确实是不可能的。
我一边一边看,这一次比来的时候看的更加的仔细,心里也疑惑这个地方是日本人用来干什么的,这么低的温度,显然已经低于地下水的温度,这里肯定有制冷用的压缩机,当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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