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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一笑,心道:让你平时不准我这不准我那的,我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完。
“奴婢是爷的人,奴婢伺候爷是奴婢的本分!”秋瑞沉思片刻,声音坚决的道。
袁之芝又听她说什么“本分”二字,心中不免有些恼火,轻蔑的瞥了她一眼,道:“秋瑞是爷书房的大丫头,又是老太君给爷的,可以说是爷的通房丫头!按理说,这通房丫头上了爷的床,也无可厚非。可是,这通房丫头上爷的床也得爷同意不是。难道秋瑞还想学楚霸王,这出戏可不是女子能唱的,说出去伤爷的脸面是小,毁了秋瑞姐姐的名声可就不值当了。”
没给秋瑞说话的机会,袁之芝已经转脸看向陈永持道:“爷的丫头,还是爷来处置的好!”
说完后又去倒茶,被陈永持一伸手抢过来,道了声“茶冷了,喝了伤身!”袁之芝不禁在心中给了他一个白眼,心道:霸道的四爷又回来了!
陈永持放下手中的茶壶,对外头喊了声“来人”,一阵脚步声穿过外间,帘子被掀开,秀兰进来给陈永持夫妇见了礼。陈永持吩咐道:“秀兰将秋瑞带回景华厅,交给云妈妈。说我吩咐的,过了正月初五,找人伢子,配个人家去!”
跪在地上的秋瑞一听,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连爬带滚地爬到陈永持腿边,抱住陈永持的腿哭喊道:“爷,爷,看在秋瑞服侍您这么些年的份儿上,不要把奴婢配出去。奴婢知错了,爷饶了奴婢吧。”
陈永持一脸嫌恶的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秋瑞一愣,又忙爬起来给袁之芝不停的磕头求道:“奶奶,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只求奶奶能留奴婢继续服侍爷,奴婢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只求能伺候爷和奶奶,奶奶,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袁之芝无奈的看了一眼不停哭喊的秋瑞,道:“秋瑞姐姐还是悄声些的好,这么大吵大嚷的,被人听去了,你这名声可就算是毁透了,就是小门小户的人家也不会要你的。”又对秀兰道:“告诉云妈妈,让她跟人伢子说给秋瑞找户家境殷实些的人家!”
秋瑞见已无回天之力,呆呆的跪坐在地上,双眼失神的望着陈永持,泪水满面。秀兰过去搀起她,出了西阁。
陈永持见她们出去了,忙转过头一脸无措的对袁之芝道:“之芝,我,我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子事儿!我。。。”
袁之芝撇撇嘴,后又“噗嗤”一笑道:“我知道,我若不信你,还会这么简单的打发了那丫头!”
陈永持舒了口气,又有些埋怨道:“既然信我,刚才那么凶!”
袁之芝白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愉道:“就算我信你没那个心,可看到一个女人躺在你怀里又亲又抱的,不生气才怪了呢!”
陈永持嘿嘿一笑,忙站起身凑了过来,赔着不是道:“是我的错,下次一定不用那么多酒了。”伸手就要将袁之芝拥入怀中,袁之芝站起身一躲,一脸的嫌恶道:“你可别碰我,刚抱了那女人,一身子的那女人的味儿,恶心!”
陈永持无力的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用可以震塌西阁的声音向外喊道:“来人,备洗澡水!”袁之芝一脸好笑的揉了揉耳朵,心道:没想到啊,这没练过武术的底气也这么足!
陈永持转过头对袁之芝轻声说道:“你等等我,我去洗漱一番就回来!”然后大步流星得出了西阁。
陈永持洗漱完毕再回到长寿园西阁的时候,见袁之芝已经歪在外间的软塌上睡着了。屋里烛灯燃着,里间的幕帘子已经卷起,床铺也收拾干净。陈永持对屋里的秀兰使了个眼色,秀兰福了福身掀帘子出去了。望了眼外间桌上的茶水,陈永持自行的倒了一杯,是温热的,陈永持看着塌上的身影笑了笑,饮了几口。然后轻轻走到塌边,又轻轻的坐在塌上,踢了靴子歪在软塌外侧,想了想,翻身过去将袁之芝的身子揽进怀里。袁之芝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拱了拱,脸像猫儿一样在他胸前蹭了蹭,舒服的在他怀中继续睡着。
陈永持看她那模样,再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禁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轻声笑道:“小河东狮这会子倒变成猫儿了!”
袁之芝不满他的打扰,呢喃了几句,他也未听清楚呢喃些个什么。本就醉了酒,刚刚那么一闹腾,更觉得烦累,不一会儿,屋里的两个人都入了梦中。
正月初二一大早上,陈永持和袁之芝就被外面的传话声吵醒,袁之芝睁着惺忪的双眼,有些不满的道:“这么一大早上的,有什么事儿啊!”
陈永持下了床,对她道:“你莫要理会这些个,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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