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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华突然热烈地吻她的小嘴,吻得她忘了身在何处,吻得她像是一破跌在云雾里,吻得她觉得自己吞下了一千壶美酒。
“你是个多么可爱的小精灵。”国华放松了拥抱,打着她的小鼻尖说。
“怎么不说是一个可有的小妻子?”她额红似火,娇羞万状地说。
“哦!对,我可爱的小妻子,我不害臊的小妻子……”国华完全恢复了往昔的心境。
“你……你坏……”
两里外,出现了狂奔的人影。
狂龙站在洲岸上,仰天发出一声悲愤的长号。
身后,五神五魔木然屹立。其中受伤不轻的一神两魔,也撑立着木然注视着波浪汹涌的江面。
洲这一面的河道不是航线,没有大型船只航行。两里外的江岸,不时可以看到一两艘代步小舟来往,即使听得到洲上的喊声,也不会有船过来查问。
江面后浪催前浪,三艘官船和那艘货船,已不知驶到何处去了。
狂龙真像一头失去乳虎的雌虎,或者像一头失去小熊的母熊,仰天长号,声势惊人。
“岸边有凌乱的足迹。”雷神沉声说:“也有血迹。我们的人,受到无数人的恐怖袭击。”
“会匪,是他们做的好事。”狂龙咬牙切齿吼叫:“我们输了,输得好惨。”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对,你们输了,输得很掺。”有人大声说:“十几年来,你们胜了无数场,杀了许许多多的人,搜掠了许许多多的金银财宝。俗语说:十赌九输,你们只输了一场,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国华站在中间,两旁站着真如和无影刀,三人站在三丈外,神定气闲,泰然自若,像是局人。
“是你!”狂龙咬牙说。
“不错,是我。”
“王一鸣,是你布下的圈套?”
“对,是我布下的圈套。”
“你与那些会匪有何干连?”
“我不认识他们,但却是我指示他们来布网张罗的。由纤云小筑的姑娘,训练他们使用星罗剑阵演变出来的刀阵,誓报匡阳村香坛被挑、三四百名男女老少不留的血海深仇。”
“混帐!什么血海深仇?他们是叛逆、造反者族诛,他们是罪有应得。”
“他们的看法却与你不同,我的看法也与你不同,所以作法也不同。”
“你又为了什么?也要参加他们造反?”
“我为了我自己,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没有造反的天才的魄力,所以对造反兴趣索然。”
“武昌三霸天两死一废,真是你做的案?”
“对。”
“为什么?”
“因为他们假公济私,横行不法。公然谋财害命,吞没了我一笔庞大的财物,我有权报复,用我自己的手段报复。”
“你简直无法无天!”
“他们是执法人,渎法玩法,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率兽食人。阁下,你打算和我坐在这里谈法吗?”
“我的船呢?”
“无可奉告。”
“不是你的人劫走的?”
“我只有无影刀和殷姑娘三个人。殷姑娘你大概听说道,她是德化县朝阳村殷家的小姐,你的爪牙抄了她的家,坐在她家里指使爪牙捉人。所以,她跟来找你算帐,名正言顺,虽则不合乎你们的王法。”
“一定与你有关。”
“我不否认。今天屠龙洲所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有关,我想赖也赖不掉。”
“我的儿子受了重伤,迄今仍未恢复神智,一切的事与他无关,我要你们释放我的儿子。”
“苍天!你知道你有个儿子。”国华仰天大叫:“你知道关心你的儿子,你知道说你儿子是无关的。可是,你却忘了匡阳村的人也有儿子,他们也关心他们的儿子,他人也说他们的儿子是无关的。而你,却把他们屠个精光大吉,鸡犬不留。阁下,你赁什么敢向我们讨索儿子?你怎么说得出口;”
“我……我要把你化骨扬灰!”狂龙怒极厉吼:“捉住他们,最好要活的!”
三个人大踏步迈进,沉着稳健气势汹汹。
手执铁箭的策魔迈向真如;剑发龙吟的是毒魔,追向中立的国华;飞魔轻挥着尺二长的飞爪,爪愈旋愈急,通向冷然站立的无影刀。
一声轻笑,国华跃退丈外。
毒魔一声怪叫,挺剑飞扑而上。
这瞬间,另两魔也同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