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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国千阳城最为有名的乐师楼——清月楼,堪称千阳第一楼,清月楼的主人是天下第二乐,南岭月公子,擅于长箫。传言南岭月能用箫音引百兽齐鸣,极为壮阔。
而此刻一个身着蓝色锦服的男子优雅地坐在清月楼上萧音阁的楼台上,男子的长相一般,并没有特别突出的外表,但那双可以慑魂的眼睛却让人无法忽视,男子全身上下给人感觉都很优雅,却无处不透露了他的慵懒。不过那双漂亮都眼睛看似随意,却暗含凌厉,让人无法不注视这个人。
此外,萧音阁内还坐有另外一名男子,身着白衫,看起来二十多快三十岁的样子,长相倒是比蓝色锦服的男子来得出众,只是表情有些冷峻,静谧得犹如画中人一般。
蓝色锦服的男子靠在楼台上,看着过过往往的人出了神,就连耳边回响的连绵箫声都渐渐淡忘般。白杉男子见状,就收起了长箫,不再吹奏。许久,蓝色锦服的男子才转过头来,不解地望着白杉人,眉目稍稍凝起,似乎对白衫男子的突然停下很不满意。
“看来是我的箫声退步了,果然是老了。”南岭月看了看楼台上的人脸上挂着的不悦表情,故意惋惜地说道,果然见蓝色锦服的男子眼底闪过了一抹诧异。
“南岭兄过谦了,是萧某失礼了。”蓝衫男子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站起身走向白衫公子的近侧,“萧某只是想起了一个人,一时走神了,南岭兄别见怪。”
“岭月可不敢,不知萧老弟想起了什么人?连岭月的箫声都胜不过此人啊?”南岭月抖了抖衣裳,为蓝色锦服的男子倒上一杯酒。
“南岭兄有所不知,其实我近日来一直在烦恼一件事,又不知该如何决断。”蓝色锦服的男子笑得无奈地接过南岭月的酒,一杯饮下,然后叹了一口气,摊开折扇,又摆出了忧心的表情。
“能令萧老弟烦恼的事情,那一定是大事。”南岭月当然知道眼前这位优雅的男人在烦恼什么,眼下祁宏国和南岳国的局势极为不稳,而这个男子作为祁宏国的逍遥王自然是忧心忡忡。
南岭月身为南岳人本不该帮助敌国的人,何况对方还是王爷,若是被人知道,他这小命也难保了,可惜的是南岭月就是被这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所吸引,他对逍遥王的情谊已经不能简单地用朋友来诠释,只要眼前的男人一句话,他就是背上叛国的罪名,也心甘情愿。可惜现实是很残酷的,逍遥王不但不会让他背上叛国的骂名,很有可能还会让他去保家卫国。
“非也,非也。”此刻的蓝色锦服人自然是任萧宇,只是他给自己易容,让人认不出来,任萧宇的眼神极为悲叹。
任萧宇在江湖上从来不不自称“本王”,不管对谁都是一样平等地称呼,不过即使他没有自称,他身上的气势依然可以让人甘愿臣服。
一个月前,任萧宇第一次暗访南岳国时,就已得知南岳国明面上对于四皇子的死因做认真调查,暗地里却大肆地招兵买马。第二次是在千阳落王宴请天下群豪时,他也参与了,也猜到千阳落王会借着宴会之名,招揽天下英雄,只是令他没想到的南岳的落王竟然将招揽群雄的目的摆上台面来,似乎是有意而为之。特意昭示南岳的态度是要和祁宏开战,根本没打算和解。
任萧宇本打算与这位落王爷单独见个面,除了要摸清这人的秉性外,还要看看究竟是南岳国打算开战,还是这千阳的落王爷擅自的挑火。可惜他还未来得及安排,就发生了一件怪事,江湖上竟然接二连三地发生的暗杀事件,而且死者全部都是有头有脸的江湖大人物,都应邀过这落王爷的宴会。
知道这些人的死讯时,任萧宇也很吃惊,因为这些人中有不少他佩服的英雄,竟然惨遭暗杀,实在不明白究竟何人会有如此能耐。但是接到了曲阳的密报后,任萧宇这才彻底傻眼了,因为这些人全部死在了逍遥剑下,谁人不知这逍遥剑是任萧宇的独门绝学,天下能够使得出逍遥剑的人,也只有他任萧宇了。
任萧宇自然是没杀这些人,很显然是有人栽赃嫁祸, 虽目的不明,但是却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千阳落王更是借题发挥,现在群愤难平,即使任萧宇站出去说自己不是凶手,也没人会相信了。
如今江湖上的人到处在追杀逍遥王,大有准备将逍遥王逼出江湖的意思,甚至后来有人跑去逍遥王府杀人,结果才知道逍遥王根本不在王府里,后来江湖上便传出了逍遥王畏罪潜逃的说法。
任萧宇现在是有家归不得,实在令人觉得可气,倒不因为害怕,只是他现在即使现身了也是百口莫辩,甚至还有可能让有心人利用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