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页)
却从不掩藏自己。有些东西错过了,那将会是一生的遗憾,对别人或对自己。我不想让这种遗憾过多地在我的生活里出现。
“还给我。”岳母面色绯红地不敢看我。
“想要,自己过来拿。”我知道她是想要回她的内裤,然后再次从我的眼前逃脱。“还遮什么遮,我早已经看光了。”
“你混蛋!”岳母的心里嗔怒不已。对于我的胡来,她已经是耳濡目染了,心道:“如果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自己恐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以后就再也无法摆脱他对自己的诱惑了。”我心里暗自偷笑,女人啊,如果你在这种几乎全都赤裸的情况下,还不猖狂逃脱,这就预示着你已经上了我的床了,剩下的只有任我玩弄了。
我见她迟迟不过来拿她的内裤,便随手一扔,内裤巧妙地落在了帐篷的顶端上,就象在帐篷的顶端给戴上了一个白色的帽子。眼睛随着内裤的飞舞,岳母的视线聚焦在帐篷之上,从高耸紧绷的睡衣来看,那下面撑起帐篷的物体决不是凡物。巨大的香菇头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心灵的深处似乎有一个充满无穷魔力的声音在不停地召唤,“来吧,我的宝贝,它是属于你的。”
岳母愣愣地盯着我的帐篷,进退只在一忽之间。
物事胀得发痛,我实在不想再等,猛地一使劲,伸手握住她的皓腕将她从沙发床的另一头拉了上来。可能是蹲的时间太长了,纤足微麻,她整个儿俯倒在我的身上,小嘴儿正压在我的帐篷上。
慌中,岳母又急又气,挣脱我的手,小声喊叫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眼见岳母就要从我身上爬起,美丽的大屁股差点让我目为之眩,我赶忙挺身坐起,双手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拦腰将她抱住,右手无巧不巧地正盖在她的神秘处。圣地被袭,岳母待要挣动的身体顷刻便软倒在我的怀中,只有任我恣意妄为的份儿了。
我狂吻着她的脸颊,眼窝,玉颈和耳垂,火辣辣的双手在她丰满的双峰间游荡。我感到她呼吸急促,全身有些颤栗。当我的物事在她的神秘之都前徘徊磨蹭的时候,她开始呻吟了,水儿也流出来了,我知道目的即将达到了。我三下五除二将睡衣褪掉,双手继续狂揉着她的,使之继续加温。突然,她猛地往后一靠,想将我推开,但毕竟是过来人,女人此时是没有多大力气将男人推开的,她不断地挣扎道:“蔡恬,你在干什么?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丈母娘疼女婿,我知道妈你对我好,就成全了我吧。”我继续攻击着她的敏感,她的脆弱。
“不行,不行,你可是我的女婿呀,咱们这样可是呀。”岳母还是不死心,继续地作着无用的挣扎。
“不要再说一些假道学的废话,难道你不想我用大家伙狠狠地干你吗?”我不停地刺激着她,我要摧毁她的保守,否则,即使这一次得尝所愿了,她就该躲着我了,再想来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其实,我早就想干你了,真的,就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岳母喘息着,呼呼出气,身体的挣扎已经改成软绵绵的颤抖了。
“你知道吗?你的身上有着无数个美点。”我咬着她温香的耳垂,深情地道,“美丽的女人是—首诗,也是一幅画,是宇宙间灵秀之气的凝聚,更是上帝的杰作。一切的色彩、曲线、声响、形象、韵律与气氛,凡能引起人们美感的事物,都一起在美女的胴体与风情中呈现出来,令人心旌摇曳。男人喜欢女人、迷恋女人,以致写女人、画女人,乃至珍藏女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愿做一个猎艳的猎人,你愿意做我的猎物吗?我美丽的岳母!”
岳母面如桃花,娇艳欲滴,艳光四射,转照动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芬芳的气息与美妙的韵律。
“你知道吗?女人只有在得到男人欢爱之后才能够容光焕发,青春永驻。”我猛一时间,双手握住她的软腰把她掉转身来,面对着我坐了下去。“啊——”岳母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好久没有被物体填塞的圣地如今突遭巨物袭击,疼痛自然再所难免。还好,事前酝酿已够,没有流血。
“岳母啊,你真是个不得多见的尤物啊,实在是没想到你都生了六个孩子了,小妹妹居然还是那么紧,夹的我舒服极了。”岳母的那里实在是一个难得多见的宝器,如此尤物被岳父这样的人儿糟蹋了,实在是上天的不公,只叹我怎么就没早生个二三十年,抑或岳母晚生个二三十年呢!
岳母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双手无力地挂在我的脖子上,樱桃般娇檄鲜红的小嘴呵气如兰被我用舌头填了个实实在在,胸前的突起紧压着我的胸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