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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左丘家主的爱好么?”
“强迫你,才是我的爱好。”
两人间的衣物在减少中,他在皎洁莹白的娇躯间制造着点点痕迹,未忘重温昔时好梦,邪魅笑问:“瞳儿还记得陌上行么?”
陌上行?那是两人的一次出游,在田野之间她难得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由衷,他看得欢喜,擞她过来深吻,却被骂“混蛋”,只因那时身处野外,她一时受惊忘了遮掩。他那时怔了怔,眸色起变,将她拖至陌上的密林
“你无耻!”她切齿骂。
“对你无耻,是本王的乐趣。”
“这是你对我的惩罚?”
“错,是奖赏。”
“你这个混蛋!”
“嘘。”他将她小舌勾弄进口,瓷意品尝,除了骂人,它应有更妙的用处。
此时际,是征服也罢,惩罚也罢,甚或思念也罢,他惟一想做的,是与这具美丽的身体共享温存,尽管这中间饱受粉拳袭击,且脸上又挨了一记。
“瞳儿,有没有想我?”
“你去死!”
“这么想我?”
“王八蛋!”
绵延的笑声打他嗓内溢出,云雨方歇,方得餍足,他竟又要情动了。该不该告诉瞳儿,她的骂有催情之效?今后还须多多益善?
“既然瞳儿热情相邀,本王怎能拒绝?”
“你你这个无赖,你去死!”
“如卿所愿,本王这便陪瞳儿欲仙欲死”小女子的艳丽小嘴媚惑如火,他忍不住深指抚摸,却被她一口咬中,血珠四下飞溅。
他听之任之,在细软的耳廊前热喃:“瞳儿,本王想你。”
她回之的,是挥她右眼的一拳。
“这招”这挥拳的姿态,怎像极了那个轻尘还是轻土的东西所用的招式?他眸光一暗,将粉拳压在床褥间,温柔的缠绵遽转激烈,焚烧一切的索取通宵达旦。
两个人,如两只困在一笼中的兽,互相嘶咬扑打,仍须相偎取暖。
十一、无端衷肠实为君(上)
左丘无俦要返回莫河了。
扶襄想,他一定是与阙、愿两国达成了什么协议。
无论师父是否已建议贞秀太后为补之公子向阙国公主提亲,如今怕是已让左丘家主占了先机。倘真如此,越国必定要牺牲一位王族女子嫁去给年老的阙琵琶,而师父安插在叶国多年的暗桩,势必会促成叶国与阙国的姻亲。届时云、愿、阙、叶有了盘根错节的牵扯,云国又安敢轻率向人发难?
这样的剖析判断,看似冗长,在她心头的也不过是短短一瞬的考量,毕竟那些远在天边的家国大事,不是眼下的她首该思虑的。
在楼船上时,轻尘公子封了她的穴道阻止真气运行,仅以为如此能让她生气,以观她生气时的模样。而左丘无俦即使发觉了她穴道渐解武功恢复,也并未有任何手法予以约束。
她知道,他等着她逃走的那刻。她会逃,他便会追,惟有将逃走的她追捕回来,千岭前的那一幕才算终结。
那个男人就是一个如此别扭如此计较的男人,她了解,她痛恨这份了解。
她的确会逃,却并不准备助他消除梦魇。她就是要他记得,记得她的存在,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
今日,她依往常一般在院中的林荫处散步,大宅的主人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彬彬有礼。
“在狄勤,姑娘来了多日不曾接待,是在下这个主人失礼了。”
她颌首,道:“不速之额,是扶襄失礼。”
狄勤指了指林边小亭,“到那边小从片刻如何?”
“客随主便。”
是这份取自天然的落落大方么?不会以冷漠矜持状以示清高,也没有禁足者应有的局促,是这份不同让看遍了人间春色的左丘家主为她停留?
“扶姑娘住得还习惯么?若有不到之处”
她抬手,莞尔道:“阁下找扶襄应该不是为了主客寒暄,时间宝贵,请开门见山罢。”
“好。”狄勤欣然从命,但很快,神色变得灰漠冷重。
“十五年前,我随母亲进宫拜见王后,当然,那个云王不是当今的这位,那时他还只是年仅十二岁的太子。王后命我和太子去外面玩耍,我和他离开王后寝宫在尚武场比了半日的剑,都不见母亲派人寻我,遂回王后寝宫找母亲。太子一时兴起,道‘母亲寝宫后面的院墙有一个洞,我们从那里外号进去吓两位娘亲一吓怎样?’我那时不过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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