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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无双也大概猜到是谁了,沉了沉眼,瞪着冲进来魇魅,这人,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是这么张狂!上次在帝花宫也一样,听柳皓月说他可是极难相处,怎么却追到这来了?
“魇魅,不要这么无礼,司徒将军可是我的朋友!”宫千静虽说是责怪口气,但眼神中却带着笑意,魇魅那与众不同邪魅气息自己可是念了好久了。
“你——没事?这血是怎么回事?那里受伤了?是谁干?”魇魅在寻到宫千静身影后,有一瞬间欣喜,但却被她那浑身是血模样吓到了,急忙上前查看。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宫千静可不敢说出自己已经死了一回了,要是让他知道,非得把那黑耀苍凌迟处死不可,以魇魅那体内激狂因素,他绝对是做出来。
“真没事?我还不是听闻你到边关打仗就赶了过来,怕你有事,走时候也不通知我一声,想让我发狂吗?”魇魅在得知她远走边关竟没有告诉自己,那一时间真是很生气,但如今见到人了,气也没了,有只剩下浓浓关心了。
“呵呵,我走太急了,所以——别生气好吗?”对于魇魅,宫千静向来是采用怀柔政策,而且屡试不爽。
魇魅被宫千静当着众人面前抚上了自己面颊动作,不禁脸上泛起了红潮,但目光却依然柔情只注视着宫千静一人。
“嗯——咳咳!千静,你不为我介绍一下吗?”司徒洪影看出另外两男不悦神情,有意打断他们。
“呃——对不起,他是魇魅,嗯——我——未婚夫!”宫千静眼神漂过艳无双与宋玉祺,如果现在不正式他身份,魇魅恐怕难以放过自己,一咬牙,说出了“未婚夫”三个字。
魇魅到是听一脸满意,原本有些阴沉的蓝眸泛出了笑意。
艳无双虽然心中不悦,但也不便多说什么,而宋玉祺更是只字未提,自己身份还未明确,怎有资格去管人家。
“原来是千静的夫婿,我是司徒洪影,幸会!”司徒洪影向他做礼节性一躬,但魇魅却毫无反应,宫千静无奈悄悄捏了他一下,示意他要回礼,魇魅这才不太情愿点了个头。
“呃——呵呵,他这人性子别扭,洪影你不要介意啊!”宫千静为魇魅不礼貌,向司徒洪影赔礼着。
“哈哈,真爽啊!宫姐,你不知道那女人嘴巴还真硬,我撬了半天她才招了,累啊!”空空这时踏进厅门,一抬眼就望见了魇魅,顿时拧了个眉。
“你怎么也来了?”空空对魇魅就从来没有过好印象,这人就是超级自大狂一个,自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魇魅冷冷瞧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便把目光又调回宫千静脸上。对于他不理会,空空也见怪不怪了。
“哼,你不理我,我还不理你呢?宫姐,那女人说了,此次偷袭是燕十玲那女人搞,不过最大主谋却是黑耀苍,哼,这男人身上有太多秘密了,我要去好好审审,宫姐,要不要一起去?”空空进来就坐在椅子上,旁若无人端起茶杯就是一口。
“空空,这可不是帝花宫,人家将军还在这里呢,你怎么能这样没礼貌?”对于空空这粗野行为,宫千静很是无奈,但碍于面子,不得不出声斥责一番。
“安啦,安啦,人家洪影大将军也是豪爽之人,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宫姐你到底要不要去?哼哼,那姓黑把你弄伤了,我可要加些好料让他也尝尝!”空空此刻恐怖眼神让宫千静不由想到那已被她逼过供红景权,不知道她还活着吗?
“你说什么?谁把千静伤了?”魇魅可听清清楚楚,千静虽说现在看起来没事,但面色依然有些苍白,他就知道肯定是那里受伤了,只不过千静不说罢了!
空空眼睛一转,浮现出诡异笑容:“噢?原来你还不知道啊!那姓黑把宫姐差点害——”空空为恐不乱要把事情原因后果统统告诉魇魅,却被宫千静打断了。
“空空——我们现在就去吧!快走!”宫千静上前拉住还欲说事空空,走出了厅堂,没想到魇魅也跟了上来,外加宋玉祺与艳无双。
这回黑耀苍可比红景权还惨了,只要他一不回问,空空就刺他一刀,帮他放血,说什么害宫千静流了那么多血,也让他尝尝这滋味,一旁魇魅一听这话,就受了刺激,马上显出了杀意,好几次都要下手,却被空空挡住。
“哎呀,我说你急什么急嘛,我们还没问出什么,怎么能让他死了呢?这样一刀一刀帮他放血不是更好玩?”听听这话,空空狠,可一点不比魇魅差。
可怜黑耀苍被那两个嗜血家伙弄得不**样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