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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摇椅之上。
“可是令尹却听闻今日夫人派人出城,而出城的人中有有一位极其的像堵敖,令尹寻遍宫中,都未曾见到堵敖的下落,夫人作何解释?”令尹子元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空的杯子在手中把玩着。
恨兮皱起了眉头,看向令尹子元,莫非这些人被令尹子元的人发现了?
恨兮正愁用什么样的理由敷衍令尹子元,熊恽便来到了恨兮的寝殿。
“恽儿参见王叔。”熊恽对令尹子元施了一礼。
“哦,原来是恽儿,不知恽儿可否看见堵敖?”令尹子元笑笑的看向熊恽。
“堵敖?”熊恽轻声笑了笑,样子与年龄完全不符,显得极其的成熟。
“怕是此刻他已经不能称之为堵敖了,他今日已死在恽儿的刀下,而王叔如今也不能再唤恽儿的名字了,王叔还不知道吗?如今恽儿是当今的楚成王。”熊恽的声音舒缓,却字字惊人。
“什么?”令尹子元立刻从靠椅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熊恽。
“恽儿。”恨兮也惊呼了一声,但是她惊呼不是因为相信弑兄这个事情是真的,因为熊艰此刻已经出了楚国,到达了安全的地方,她惊叹的是,熊恽竟然要这样背负起弑兄的罪名。
他还是个孩子啊,是比熊艰还要小一岁的孩子,怎么能背起这样的重责呢?
“这种事情侄儿可不要说笑。”令尹子元定了定神,语气平稳了下来。
“侄儿没有说笑,刚刚侄儿已经正式的接受了立王的仪式,从今以后,侄儿还需要王叔多多的帮助呢。”熊辉笑了笑,一双明亮的眸光看向令尹子元,他摸样虽小,却也带着一种威严。
令尹子元看了看熊恽,又看了看恨兮,施礼道:“令尹先失陪了。“
令尹子元还没有确认这个消息,所以,他还不能承认熊恽是楚成王这件事情。
但是尽管他不承认也没有办法,熊恽虽然说弑兄是假,可是自立为王却是真。
小小的孩儿,心思却如此的缜密,恨兮心情复杂的看向熊恽,也许这一切对他来说就是命运吧,可是,命运竟然待他如此的不公啊。
自从熊恽登基,令尹子元的权利便如流沙一般一点点的被熊恽架空了,如今八年又过去了,令尹子元几乎成为了空壳的令尹。
赋闲下来的令尹,整日无事可做,便在恨兮的寝殿旁修建了一个自己的宫殿,整日在里面寻欢作乐。
虽然熊恽,也就是当今的楚成王一再的警告过令尹子元,可是他却丝毫听不进去,而楚成王也碍于令尹子元是王叔,而对他一再的忍让。
要么说人一旦赋闲下来,就容易惹是生非,令尹子元早在楚文王还在世的时候,便对恨兮意图不轨,现下赋闲了下来,便又开始整日的来烦扰恨兮。
原本恨兮早些便想离开楚国,去寻履薄与熊艰,却由于熊恽还小,一直都放心不下,况且,她也不能那么自私,熊恽为了熊艰出去,已经背负了很大的罪责,若是恨兮还不留在宫中陪伴熊恽,又有谁能陪伴他了呢?
谁想恨兮因熊恽而留在了楚国,却遭来了令尹子元的骚扰。
楚成王知道了这件事情,便给了令尹子元一些兵权,派他挥兵去攻打郑国,谁知令尹子元战败,却假报战绩。
令尹子元战功归国,举国欢庆,便借着酒劲来到恨兮的寝殿调戏恨兮。
好在恨兮知晓历史,知道一切事情的发展,因此便找来了斗班在寝宫外面把手。
令尹不顾斗班的阻止,闯进了恨兮的寝殿,终究被斗班一剑刺死了。
令尹的离去,让宫内可以组成与楚成王对立的势力迅速的瓦解,恨兮也就没有了在牵挂之处。
恨兮离开履薄已经有十多年了,虽然恨兮的样貌未曾发生过太过的改变,可是却也不再是青春磅礴的年龄了。
“娘亲。”楚成王熊恽来到了恨兮的寝殿。
“恽儿进来国事繁忙,身子都消瘦了许多,快来吃些燕窝粥补一补。”恨兮笑着抚了抚熊恽的头,摆了摆手,念娆立刻端上了一碗准备好的热腾腾的燕窝粥。
“谢谢娘亲。”熊恽笑着端起了燕窝粥喝了一口,又将粥放在桌子上,道:“娘亲,你在宫内的时日也很久了,恽儿知道娘亲一直担心恽儿,所以不肯离开,如今大局已定,娘亲就放心的去与父亲相聚吧。”
“可是……”恨兮犹豫了起来。
无论楚成王再怎么成长,在她的眼中,熊恽仍然是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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