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页)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称呼呢?”熊赀挑起了眉毛,眼眸中闪烁着浓浓的兴味,随意的将问题丢回给恨兮。
恨兮心中有些憋闷,她本想就此一问,了解熊赀在心中是怎样定义的,却不想他又将问题抛了回来,偏头看了看依然温婉的履薄,恨兮笑道:“既然息国侯称您文王,那恨兮就斗胆与息国侯一同道一声文王了。”
熊赀的眉毛不着痕迹的轻动了一下,点了点头,便不再看恨兮,他将视线定在履薄的身上,朗声笑道:“听闻息国侯与陈国的二公主即将联姻,可是有此事?”
“确有此事。”履薄轻笑着,那笑意渐渐融入了眼眸中,神情惬意的看着熊赀,似是心情异常的舒缓。
“那寡人倒要恭喜息国侯了,即将迎娶一位美娇娘。只是不知道息国侯打算何日完婚?”熊赀的话语,从字面上看是在道喜,但是那语气却又不似这般。他只是随意的说着,语意中夹杂着俯视的味道,仿佛他就是王,息国侯是臣。
听到熊赀的话,履薄倒是不以为意,他伸出手轻轻梳理着恨兮刚刚因为马车颠簸而松散下垂的几缕发丝,笑意莹然道:“这大婚的时日还没有确定,待确定之后,定告知文王,邀文王来喝杯喜酒。”
恨兮抬头看向履薄,他那双眼眸温温软软的,犹如天上的浮云,满是柔情蜜意的看向自己,饱满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满含深意的笑,他修长的指尖不断拨动着自己额前的发丝,带给人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她急忙撇开视线,不去看他,她真怕自己会一头栽进去,不愿自拔。却不想移开的视线刚刚与熊赀的凝视在空中相撞。
熊赀豁然的笑道:“如此甚好。”他略微顿了一下,再次将眼神望向恨兮,那眼神中夹杂着一些不明的寓意:“这位可是那陈国的公主?”
熊赀的一问,让恨兮身体一僵,莫非他已经查到自己的身份了?恨兮不确定,毕竟以熊赀的势力与地位想要调查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即使知道了什么也不让人觉得意外,想着她两次出宫也从来都未漏得任何的蛛丝马迹,恨兮勉强笑道:“文王玩笑了,恨兮乃小小一届民女,怎能与那陈国的公主相提并论。”
履薄收起抚在恨兮发间的手,偏头一脸玩味的看着恨兮,未发一语。
“他们在那呢”后面传来一声低吼,扰了此处略微诡异的气氛。
只见后面的几个黑点一颤一颤的逐渐放大,直至能看清大概的人形样貌来。恨兮不耐的回过头,只一眼,便认出了那群人,就是刚刚在马车后面猛追的大汉,真没想到他们这么有毅力,追出了这么远,也不肯放弃。有毅力纵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放在做坏事上,那便不是一件好事了。
那群人的脚步错综凌乱,想是不远多里追来,都不曾休息。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没有了原来的颜色,而个别褶皱起来的地方,还因汗水的蒸发,浮出了些许的白碱。扛在肩上的利器,也早已因为身体的不堪负重,而改为拖地而行。
“可算又追上了。”跑在最前面的人声音起伏不定,在离马车四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双腿叉开,成马步状,粗犷的身躯弯下来,双手支在膝盖上,不住的喘息,因跑动而即将松散的头发经过汗水的浸透,紧紧的贴附在涨红的脸颊上。
“啧啧,还真是麻烦。“恨兮叹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的履薄。如果不与这些人解决清楚,怕是他们真的会不住的穷追猛打下去。
履薄当然知道恨兮所想,轻拍了拍恨兮的肩,转身与那群人道:“你们要怎样?”
“要怎样?老子今天便要葬了你们。”后面猛然窜出一人,怒吼着大步走上前来。
恨兮定睛一看,那人就是在画卦台内发疯,被斗班双手齐折的大汉,看他的手中又握起了明晃晃的大刀,显然骨头已经接回了原位。许是因骨头接上也不比从前,那抬起大刀的手显得有些吃力,微微的颤抖着。
光是想着那接骨之痛,恨兮便自脚尖泛起一丝凉意,窜满全身,使得每一个汗毛都伫立了起来,仿佛感受过那种疼痛一般。
似是感受到恨兮的身子僵硬了一些,履薄轻扯住恨兮的手,将她拉到身侧,锐利的眼神看向那名大汉,冷冷的道:“那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的眼神、唇间折射出冰人的寒意,让为首的大汉不禁退后的一步,似是又想到了自己遥遥的追了过来,还带了帮手,颤抖的手将大刀一挥,瞪了一眼熊赀一些人,几近于嘶喊的怒吼道:“你们有人相助,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今日定让你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