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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一问,就被凤隐一声嗤笑:“你是反应迟钝,还是当真从未关心过漠城大小事情?”
湛佚顿时哑言,迟钝自是不可能,但承认自个从不关心漠城事只怕……
好在这次凤隐没有多言,似了然于心一般叹口气,无奈道:“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不然日后说你是漠城城主的贴身护卫也没人信。”
于是乎,湛佚将信将疑的跟出去,然后不可置信的回来。
真的不过两年而已,没想到漠城的势力会如此之大,连千里之遥的金陵都布下强大的支线,钱庄,赌场甚至是妓院……而这些,完全是由足不出户的凤隐一手打理。
湛佚突然觉得,自己长了十几年的脑子根本就是白长了。
也难怪会有那种一夜之间冒出来的感觉,凤隐行事轻,凡事皆小心筹划,在别人还没来得及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打出一番天地。
三年不鸣则已,一鸣必要惊人。
“再对一遍礼单,看看东西有无破损。”甩了一张红贴给湛佚,自个则坐到一旁喝起茶来。
愣神被打断,湛佚杵了杵才反应过来,依言开始检查面前山一样的珠宝古物,止不住好奇:“这些东西都挺值钱的,你弄来是要送给哪个?”
“皇帝。”
“哦……” 凤隐答得随意,湛佚应得也就十分快,以致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什么?你要去见……”
“废话,”悠然的盖上茶碗,白了一眼才道:“漠城再强也还是祁国一部分,想漠世而存自然要皇帝答应,我可不是叛国始乱之辈。”
“皇帝要是答应确实比无名无分的强多了,嗯,我也知道你最厌恶叛徒,不用这么强调。”
“湛佚,”湛佚正笑嘻嘻着,凤隐忽然正儿八经喊了声,回头看去眼睛就被紧紧盯住,片刻才出声:“你,是真的知道?”
“当然。”当时虽是毫不犹豫的答了,湛佚事后仍是觉得蹊跷,怎么也猜不透凤隐的心思。
进宫面圣的事却是很顺利,几大箱子的宝物看的皇帝眼睛都笑弯不少,对于凤隐的请求一口便答应。唔,与其说请求不如说是威逼利诱,凤隐那口气……
说不答应就撤出白山,日后再有外族侵略也不会管,同时会关了一系列钱庄等等,答应的话则每年都会献贡,且保证不会做出有违祁国利益之事。
如此明显的对比,皇帝自然是应允,并赐漠城“骆”姓,凡漠城人皆以骆为姓。
这便可以看出,皇帝的提防之心其实也不少。
说起来实在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闹得人尽皆知。凤隐这样做又是存了什么心思?
这回去的路上湛佚有心想问个清楚,可凤隐不知哪根筋搭错,整日沉着脸催促加快速度回城,说话亦是,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准能把人惹毛。
湛佚自问到金陵之后没做错什么,也懒得搭理他,干脆坐到外边日日跟车夫闲聊胡扯,直到出了金陵城三天后,才发现凤隐有些不对劲。
这日晌午时分,赶了一夜的路刚进芈县,车夫见两匹马儿都有些使不上力想在县上停留一日以作休息,湛佚也觉应该,想要和凤隐商量时,推开车门里头的人却早已昏死过去。
湛佚一时惊住,在车夫几声催促下才记起去寻大夫,连着瞧了几家均言不知是何症状,无奈之下只好遵着大夫嘱咐找了地方住下,静候变化。
没想半夜里凤隐却跟没事人一样兀自醒了。
一起身见是在客栈,沉声就骂:“谁让你停在这?我不是说了尽快回漠城!你……”
凤隐话还未说完,被骂的人忽然扑上来一把将他抱了个结结实实,拉着他是左看右瞧,又惊又喜的古怪表情写满一脸:“呀,老天啊,你还有眼的……哈哈哈,凤隐你没死,你真的没死啊,我还以为……以为你醒不来……”
一句话也因过分激动说的断断续续,末了还用袖子蹭了蹭脸,仔细一看,竟真的是哭了。
凤隐那刚醒来时的怒意也莫名消散的一干二净,嘴角不自觉勾起,开口却还是讥讽两声:“嗳,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这么巴望着我死怎么不趁我昏过去的时候一剑杀了我。”
“不可能!凤隐,我保证从今以后你对我再怎么恶毒也不会暗地里咒你了,”湛佚明显还沉浸在自个兴奋的劲头里,对他的话是丝毫不在意,反倒是极其难得的一脸严肃状:“我刚才就在想,你要是真没了,我肯定不知道怎么办。”
一段话从湛佚嘴里说出来确实让凤隐有些哭笑不得,弯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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