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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判若两人。以往,他面对种种困顿,总能表现出超然的洒脱,而这一次却把他彻底击败,他变得麻木了,衰老了。
到家之后,罗宗孝整日沉默不语,闭门不出。他的缄默,说明了他的内心深处埋葬着不堪回首的往事,然而往事并未被真正埋葬,而像一把把利刃裹挟在心腑之中,无时无刻都在刺痛他。他无法克制不想舒畅女,他时常沉湎于和舒畅女相处时的种种细节之中;又时常被舒畅女暴死场面惊扰得五内俱焚。每当这个时候,他便把头垂的低低,不住用拳头捶打着自己。他深深陷入在自责之中,他责怪自己无能,责怪自己太轻率太鲁莽而造成的失败,责怪自己未能使所爱的女人跳出苦海而断送在利刃之下,每当这时,便觉得生活对于他已失去意义。他已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
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常常胃痛,常常整夜整夜地失眠。由于失眠造成胸闷气短,头昏脑胀。
一日,他终于跨出房门,来到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街上,人来人往很嘈杂,他便折入一条小巷,这里比较安静,他便继续溜达。由于身体太虚弱,走了一会儿,便觉得胸闷气短,头昏脑胀,两条腿再也无力迈动。他顾不得许多,一屁股坐在了人家门前的台阶上。此时,身后的门开了,一位黑瘦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罗宗孝想站起来走开,未等他站稳,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他又跌坐在石阶上。他的额头冒出了汗,他只得紧闭双目忍耐着。他听到有人在唤他,睁开眼看,是身旁那个男人关心地询问他。
“先生,先生,你哪里不舒服?”
罗宗孝咕哝了几句连他自己也听不清的话,便不再吱声。
“先生,你是生病啦,来,进屋去歇一歇。”那人很热心地上前搀扶罗宗孝,把他引进屋里。
罗宗孝糊里糊涂地跟着人家进了屋。
“来来来,先在这儿躺一躺。”
由于胃病,罗宗孝顾不了许多,听任人家摆布。
“哪里不舒服?唉呀,你病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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