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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塔图立刻想到了那个被处以极刑的投毒者,声音一沉:“不会有害她的身体吗?”
“老奴也不确定但是,鲁西法大人应该知道一些。”
目光又落回老御医头上。
老人似乎是在思考,“王,这个药物老臣不能确定是什么,也不能乱用。如果要用药物来帮助流胎的话,老臣需要进行更细致地检查。”
伊塔图会意,“全都给我撤出去。”
芙尔塔娜看上去不太愿意离开,直接遭到伊塔图毫不客气的恶瞪,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跟着几个女官们一起退出房去。
外面挤得水泄不通,里面却只空荡得剩下两个人。哦,还有床上昏迷着的女人。
“有什么要做的就快开始吧。”法老实在无法忍受多一秒的浪费。他的心爱正在受苦,他可以不在乎孩子,但是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他尚且无法忍受她在未来某一天可能离他而去,又怎么能接受她现在就去见阿努比斯?
鲁西法开始在久也身上四肢腹部系上细到难以看清的丝线。
沉默。
老人屏着呼吸感受着丝线那头脉搏的振动和腹部的反应,灰白的眉一点点地蹙了起来。他又怀疑似的探手压了压久也的小腹。
“疼!”昏迷的女人一下子惊醒,疼得连四肢都缩了起来。
俊美男人心疼地扑上去握住她的手,担忧地看着她眼神涣散的瞳:“久也!还好吧?”
“王”似乎是得出了结论。“老臣无能,这个情况让老臣不知道如何推断病情了。”
“大人,您有话可以直说”久也一秒钟就了解了情况,腹部一阵一阵的抽痛足以告诉她现在的状态不容乐观。
鲁西法犹豫地看了法老一眼,才如实地回禀道:“若是老臣的诊断无误的话摔跤并不是殿下落胎的主要原因很可能在摔倒之前,胎儿已经不能很好地依附在殿下的腹部了真是太荒谬了。”
“我在跳舞的时候,已经在流产了是吗?”久也颤抖的声线直接地表露了她的意外。
可是,怎么会呢?她明明很安分,而且怎么会就在那么巧的时间?情绪大变动是会影响胎儿的,但是怀孕初期只会觉得难受,绝不至于流产。那就应该不是心情的问题那是什么?食物吗?她吃了什么呢?羊肉,水果还有什么?
好像因为胃口不好,这几天都吃得很少,而且因为牛膝的事情,给她的食物都是另外做,有人验过才送上来的。
有什么不对的吗?她努力地回想着。
——!
难道,难道是芙尔塔娜的那口酒?!
猜疑'VIP'
不仅是久也,连伊塔图的思维都投射到了几乎相同的地方。
“不管怎么样,殿下,我们现在开始处理你的遗胎问题吧。”御医鲁西法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的箱子里掏来掏去。法老的表情十分古怪。
久也尴尬地向他微笑,用眼神告诉他,“应该只是误会”。她的确心痛,心碎得想要大哭,可是她做不到因此随便就怪罪到芙尔塔娜头上。
“伊塔图!”他突然就转身向外奔去,那尾随的气焰是她能明白的情绪——追究。他要去追究一件事情,而且绝对是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
他怎么可以那么冲动呢?谁都无法确定是芙尔塔娜的酒里有问题啊!
但是,冲出去的男人可不是这么想的。
芙尔塔娜,你竟然胆子大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伤害她了是吗?我还在好奇你究竟为什么看到久也喝那么一口酒就如此高兴,我还纳闷你为什么对久也的态度如此不同。原来如此吗?
门外,站在最靠近寝宫的果然就是他的宝贝王妹芙尔塔娜。
见法老出来,小精灵立即欢快地跳过去,“王兄!没事了吗?刻”
伊塔图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笑意嫣然的王妹,“芙尔塔娜,你跟我过来。”他说完便走,也不看她跟不跟过来,因为他知道她哪怕是用跑的都会追上他。
某个无人的角落。
“王兄想跟我说什么?”芙尔塔娜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远不及刚才那么明亮活泼。
伊塔图在栏椅上,静静地打量着这个六年来都没有什么大变化的亲妹妹。她精致的脸上有着母后曾经的痕迹。上挑的大眼,高挺的窄鼻,小小的瓜子脸和娇小的身材,无一不是母后的的亲传。可是她却不同,母后一生单纯如玉,甚至父王都不忍纳侧室来污染她洁白的心灵和感情。
“你是聪明的孩子,不需要王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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