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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四座!!!
此话一出,人们的反应只剩下两种。一,承受能力差的已经晕了。二就是石化。他们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反映他们的内心受到了多大的震撼了。
“放肆至极!来人,抓入死牢!”榻中人不可遏止的愠怒即使只是声音也叫人听得胆战心惊,纱帘十分配合地狠狠颤抖了几下。
久也心冷地认人缚住她,将她推走,始终未再有半字出口。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看了一眼纱幔中横卧的身形,苦涩弥漫。
这就是说爱她的男人吗?是她记得的那个英武果敢,睿智公正的伊塔图吗?是吗?没了爱情,他对她就是这般对待?之前的温柔是假象么?对!他是个骗子!他是个最大的骗子!
枉她担心他做出不明智之事
枉她心疼他如斯,恨不得杀了自己让他不要恨她
枉她现在还会无法遏制想要撩开纱帐看他容颜的冲动
枉她听到他的声音还会心跳加速
枉她
够了。
死牢也好,极刑也好,无所谓了。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这个地点的,本不该认识他认识哥吉认识玛尔的,她死了就一切恢复原状,她死了那柜子也不用烦心再过来带她离开。
死,解脱了她和所有人。她也该让大家解脱了。
Sea眼见主人离开,便急急跟了上去。它的责任从来不是救人,主人如何它就如何,听她的话就是他存在的意义。至于背上的伤患作何处理,就不是他能帮得了忙的了。
你是我的心脏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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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死牢
久也被这样钉铐在墙上已经整整两天了。没有吃饭没有喝水,没有人看守她。明明其他死牢的其他地方传来过凄惨的哀嚎和嘶吼,但她的身边从没有人经过。
在沙漠国家,缺水是最大的忌讳。夏原久也来自岛国日本,即使呆在英国,湿气重的雾都伦敦也不曾让她的身体离开过水的滋润。仅仅两天,这个不怎么man的女人已经被折腾得面无血色。
她浅睡着。
苍白的唇映衬着惨白的雪肤,身上很脏,干燥的尘土飘浮粘合到她的衣服上让她看起来像刚洗过沙浴。
有脚步声。
很轻,但足以吵醒她。
是谁?送饭的走卒,还是他不会来的。她该死,“直呼其名”,“冒充女神”,她的罪足以死好多次了不是么?就算他来,也只会笑她不自量力,笑她以为她可以在他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笑她恬不知耻地又跑回来多管闲事。呵呵,还是别来了。
久也扯给自己一个敷衍的笑,又垂下脑袋缓缓地呼吸着死牢中血味弥漫的腥臭空气。真是恶心的味道。她这么想。
脚步声近了。
更近了。
她在看到地面上那双鞋子的时候立刻知道了对方是谁,有点意外,但她没有动容,甚至头都不抬一抬,尽管她深深明白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得下内心的感情。
伊塔图看着她。她本来就不胖,现在更加纤瘦了。才多久不见啊?两天吗?为什么就像过了两年她两天前戴的假发不知何时脱离下来掉在了地上,耀目的蓝色碎发乱成一团。手臂裸露在外,蹭到的多多少少的脏处看起来像受了伤。
无力垂首的她看上去就像一朵濒死的荷花。
伊塔图还以为自己可以狠心的,可他心疼了。他还是没办法恨得下心处理掉这样一个必定会成为他弱点的女人。而他也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就是出于他对她的担心。
这个傻女人为什么就这么固执呢?
他安排了人全天站在外面观察她的动静,下令她说的每个字和她的状况都要随时报告。但是两天来除了她的醒和睡,风声全无。
她怎么可以比他更狠心地未语只字,他等不及了,他太害怕时间再拖下去他会疯掉,会为了她脆弱的陨灭后悔一辈子,或许还不止一辈子他会带着歉疚和悔恨到另一个统治的世界,再经受灵魂的折磨。
拉!你怎么忍心你的孩子受到这样的折磨?让她爱他,留在他身边让他保护她竟会是这么难的一件事么?
伊塔图极力控制自己的语气不显得那么疼惜。“痛苦么?”
久也试着开口,但根本发不出声。喉咙干得很疼,试了几次才吐出几个软绵绵的音:“不这里挺好的”
法老又愕又恼地盯着四肢被铐狼狈不堪的久也:“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