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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璟南不是不懂分寸的人,徐恋恋,我以为你是个清白姑娘,没想到你这么深的心机,竟然做出勾引自己养父的事?”
她摇头苦笑,脸上尽是鄙夷,张口还要说我,却被白璟南止住了,“二姐,我是有分寸,可正因如此,我如果不愿意,谁也勾引不了我,不是她的错,是我没有把持住自己,我亵渎了自己的养女。”
他说罢看着错愕的我,“恋恋,与你无关,今日之后,一切后果,我一人承担,你才二十岁,你不要背负别人的错。”
“明明就是我!白璟南你胡说!”
我几乎疯了一般的哭喊出来,我紧紧抓着要从身体上滑下去的被子,使劲将自己裹住,却还怕白璟南会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我随手拿起来一次的拖鞋朝着他扔了过去,落在他的西服裤子上,好大一个鞋印,他目不斜视的凝视着我,“恋恋,我不允许你独自扛下这一切,明明我的错更多,我是男人,我怎么会让你替我面对。”
☆、第三十五章 为了恋恋,一切皆可抛
白璟南说的特别坚决,我最怕的恰恰是他如此,这一切都是我的固执和任性惹得错,即便就算是他,他也能面对,所有人都不了解,我了解,他过得很苦,我爱他,不是自私的爱,我宁愿背负千万人的唾沫,都不想毁了他这么多年的清誉。
我望着他,一直在摇头,我要让他看到我有多么坚决,从前都是他护着我,这一次换我护着他。
“可你不只要承担这一件错事,还有你背后的一切,你都能弃之不顾么,为什么我选择了面对,因为除了我是没用的人,你们都不是。”
我低下头,哭得几乎要晕军过去,却还提着这口气,断断续续的往外说着,“从最开始,我对你变了想法,我就知道,这是一条万劫不复的路,你根本不曾回应我,是我一直在惹你烦恼,你每次都是推开我,你逃到新加坡一躲就是一年,期间你不是没回来过,我不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的回到徐宅给桂婶和我送钱,你没有进我的房间看我,你怕我知道,可你对桂婶说,千万照顾好我,我是徐家唯一的遗女,我如果不好,我父母在天之灵都不得安息,你也会怪你自己,我知道你是把我当成晚辈,至少你一直在提醒自己这么做,是我不知死活,险些害了你众叛亲离。”
我自嘲的笑了笑,“事实上,你不已经是众叛亲离了么,大伯在怀疑你,现下,这里都知道了,小叔叔,你说我是不是你上辈子的孽,这辈子来向你讨债了?”
我说完这些,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我无力的靠着床尾,因为挣扎而露裸在空气中的后背,贴上空调的冷气,那一股冰凉的感觉渗透进骨血内,痴痴的缠绕着,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白璟南,我对你最后的爱,唯独将这一切独揽,还你清白和声誉,我宁愿在万劫不复的地狱里一辈子见不到阳光,就活在黑暗里为我自己赎清罪孽,也不愿让你背负世人一句谩骂。
白璟南的眉头蹙在一起,他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拳,良久他似乎笑了一声,俊朗如雕刻般的脸上,浮现一丝我看不透的复杂。
“世人评说我,都是白璟南奸诈阴险睿智去无情,在商场无往不胜算计别人,为钱为权不择手段步步为营,可我却知道,我也是男人,都是活在世间的儿女,自然免不了在情关挣扎,我不是没有克制过,我克制了许多年,从恋恋十五岁,到她二十岁,我都在克制,我也再想办法把这一切都拉回正轨,可二姐,姐夫去了日本为了别的女人,你这么多年守着臣烨和薛家没有再嫁为了什么?”
薛臣烨的母亲脸色一僵,将头别了过去,白璟南冷笑一声,“二姐是这么深沉高贵的女子,不也在情关沦陷了这么多年,我纵然再强大,我也是个人,不是神,我未必能做到一切都自律得近乎无情,这么多年我过的多苦,白家没人关心,二姐你是薛家人,我不说什么,可你也清楚,大哥一家都想着从我身上得到更多,最怕我和莫姿葉的婚姻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即使我们没有感情,她坏了别人的孩子,我可以不在乎,但是大哥怕我会铤而走险,处处辖制着我,为的什么,并非亲情,只是怕我和莫姿葉离婚,这一切都要清算,我本来就是靠着莫家的势力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我的能力无人质疑,可我永远摆脱不了借了莫家的力,大姐在海外,几乎和白家断了联系,除了大事不闻不问,二哥和三姐早死,白家事到如今几乎都没落了,全是我自己一个人在撑,我不是神,我也会累。”
他苦笑着闭上眼,那般风姿潇洒俊朗不凡的男人,呼风唤雨运筹帷幄,他总是无往不胜,总是可以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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