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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离开旧爱 像坐慢车 看透彻了心就会是晴朗的&;nbsp; 没人能把谁的幸福没收 你发誓你会活的有笑容
&;nbsp; 你自信时候真的美多了
另一首是《跟往事干杯》:
经过了许多事 你是不是觉得累这样的心情 我曾有过几回也许是被人伤了心
也许是无人可了解现在的你我想一定很疲惫
人生际遇就像酒 有的苦有的烈这样的滋味 你我早晚要体会也许那伤口还流着血也许那眼角还有泪现在的你 让我陪你喝一杯
干杯;朋友就让那一切成流水把那往事 把那往事当作一场宿醉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装着昨天的伤悲请与我举起杯 跟往事干杯
常常一边听,一边跟着哼,一边流泪。
分手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有一天,文青突然悟到:
我之所以那么没有安全感,那么一直恐惧被别人抛弃,是因为我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而不是握在自己的手中。
安全的力量,是应该源于自己的内心,源于自己独立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顶天立地的稳固根基。就像一棵树,脚根站稳了,才不怕任何风吹雨打,甚至被摧了花、伤了叶、折了枝,只要根不死,就可以卷土重来,重新抽穗发芽,开花结果。
文青的爱情,也终于回归它该处的位置。因为文青慢慢找到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对于爱情关系,也不再有失去重心的恐惧、焦虑和担忧。文青把她的重心,重新放回到她自己的身上。文青终于有能力重新面对真实的自己,忠于自己的真实感情,不再为其他的目的而委曲求全,勉强自己。
文青意识到她在一点一点地做着心理准备,做着就要离开现在的生活、就要重新一个人生活的思想准备。文青在给自己做着一张垫子,以便在被狠狠摔下来的那一刻,不至于太伤太痛;又或者说是在给自己打造着一顶“失恋降落伞”,以便在下坠的失重时刻,不至于被摔死。
有一天文青看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电影:《逃出魔幻纪》。里面有一个镜头寓意深刻:已经成年的男主角,因为玩魔幻游戏而掉进了游戏里的原始森林的世界中,长达十三年之久。当他从魔幻世界回到现实世界时,自然地成为了另外三个同样在玩这个魔幻游戏的人的领导者。在每一次投掷骰子之前,大家都希望能对即将要面临的环境和遭遇做一些准备,可是这个经历最丰富的男主角却说:我们只能临场应变,根本无从准备。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将要被带到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
文青想,她在这个世界里的人生也大抵如此。很多时候想要做准备,都无从做起,因为她不知道生活会将她带到一个什么样的境况里。爱情也是一样。文青在做着她的潜意识里认为的准备,然而谁知道这些准备究竟有没有用呢?她也不知道。只是做了让自己心安些罢了。
一次麦田想要*。
文青才发现这个时候的自己,一点*都没有。因为感情的挫折,*的欲望也随之关闭。文青是真的伤了心,表现在生理上就是这样的吗?
文青又多一点的了解了自己。
他说,文青是一个比较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文青只能看到、听到她想要、她需要的,而对于她不想要、她不需要的,她就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是这样的吗?
文青不知道。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文青心里想,你有没有试过被硬生生地从一个世界里抽离的感觉?这些情况可能是失恋,可能是亲近的人死亡,可能是遭遇人生的重大挫折和灾难。
2007年的春节很快就要来了。二人还是各自回各自的父母家过。1月,二人协议分手,好聚好散。
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文青决定提前回去过春节。麦田说,不想文青为租房奔波,房子留给她,他自己搬出去,马上就搬。因为两个人都分了,也不可能再住在同一套房子里,虽然是各有各房间,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终归伤感。文青想了一想,说,要搬,也不差这十天半个月吧,可不可以春节回来后再搬?因为你搬家的那几天我不在深圳,分出两人的东西来也需要时间;而文青又不在,房子空着,实在不放心。麦田同意了。
文青问,以后我们还会再相见吗?还可以做朋友吗?“不会了,”他神情惨淡,有些木然,“见了伤心,不如不见。”“那,老死不相往来了?”“差不多吧。”文青黯然。
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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