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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点啥!
“真是对不起大家,让你们受苦了。”他望着身边的同志不止一次的摇着头愧疚地说。
队员们纷纷摆手道:“不能怪你,不能怪你,是薛老三这家伙忒坏了。”
老柳眨着鱼泡眼说:“真的,我还没见过象他这样咕咚的人。”
大綦忿忿不平地说:“怪得工作团的领导那么急于将他撤换掉,他在台上这二里沟的工作真是没法儿开展!”
于大头往地上啐了口吐沫狠狠地说:“得想法儿好好收拾他一下才对。”
我说:“一时扳不倒他也得打打他的威风。”
大綦说:“不然他还得拿咱们当猴耍。”
“对!好好地整治整治他,再让他狂!”大家异口同声地嚷道。
就这样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象似在开一场对薛连举的声讨会。
何队长在一旁听着没接茬儿。
这时,老柳抬头望了望天说:“瞧,都快过晌午头了,他跟他那伙队委们还连头都没露一露呢。”。
“看来咱不去找他们他们是不会来理会咱们的。”大綦说。
何队长点了点头,然后转圈看了大家一眼,“你们肚子都饿了吧?这样,先去弄点吃的来,把肚子填饱了再作计较。”他掏出一卷钱来塞给我,半开玩笑地说,“将功补过,这一顿饭我请客了。去,不管啥好吃的弄一些来。”
大家谦让了一通,最终还是没拗过他。我跟于大头拿着钱转了大半个村子,也没发现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最后在村头遇见一家正在炖狗肉,闻着好香,就好说歹说买了些来,于大头又在另一家秤了十斤煎饼,回来后房东张大娘见大伙要吃饭,就烧了锅开水,外加一捆大葱数根淹黄瓜给我们送过来。队员们把狗肉剁成碎末,夹一根大葱用煎饼卷成卷儿,像当今一些人吃“汉堡包”似的吃了起来,由于两顿饭合为一顿饭吃了,尽管狗肉、大葱、咸菜、煎饼、白开水——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可大伙这顿饭却都吃得又香又饱。
“说真的,我家老爷子去年过六十六岁大寿,我吃的都没今儿这么香!”大綦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说。
“就是。”于大头用根扫帚蔑剔着牙缝说,“这比下顿馆子吃的都香、都实惠,再有我还能吃。”
“这么说你还没吃饱?”何队长瞅着他问。
于大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吃饱了,吃饱了,只不过是这么随便说说罢了。”
“那大家都吃饱了,是吧?”何队长扫了大伙一眼问,见队员们都抿着嘴乐,就点了点头说:“好,咱们出发!”
“干啥?”大家问。
“找他们去!”
“找他们去?上哪找?”
“当然是去他们家了!”何队长笑笑说,“第一站先去薛老三家!”
“好,咱们擒贼先擒首!”大綦半开玩笑地说。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6、嘿!他也有栽斤斗的时候(2)
我们一行几个人在两位队长的带领下忽忽拉拉去了薛连举家,路上,何队长对大家说,其实薛老三耍弄我们的那些招儿并不高明,都是些既低级又原始的小把戏,关键是我们太疏忽了,事先没有预料到,要是稍微防备一点也不至于吃这么大的亏。“吃一堑长一智,今后防备他点就是了。”说着,就来到了薛连举家,不料却扑了个空。
“他昨黑儿就没着家。”薛妻曲桂兰操着一口典型的山东济南府腔说。她跟他男人一样身高马大、肥硕的肉皮儿铮亮、黝黑。脑后盘着个小发髻,另有一绺跟脸差不多长的头发,越过耳畔从前额角垂下来,遮了小半张脸。
“他去哪儿了?”何队长问。
“人家不说,俺怎知道。”她的回答天衣无缝。
说话间,地当央有两个虎头虎脑的孩子跳来蹦去的,这是她的两个儿子大猛和二猛,我们刚来那会儿在队部大院里见过他俩。
“他通常都去哪儿?”何队长又问。
“他去的地方多着去了,俺数都数不过来。”又是一句无缝可钻的话。
“他最多去的是什么地方?”何队长继续问。
“俺不说过嘛,数都数不过来。”更是让人摸不着边际。
看来,她是不想让工作队知道自己男人的行踪,所以再问也是白费口舌,于是何队长便更换了话题,问队里的社员一冬天都在家干些什么,有没有聚众赌博的。曲桂兰听了这话神情有点紧张,嘴里一边说她作为一个妇道人家轻易不大出门,这些事她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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