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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下。他们提罐开门就要逃走,突然听到隔壁也打了起来,不知原因,就稍一迟疑缩回屋里,站在门内偷听动静。
黄天和刑警大队长贺梦酒住在他们隔壁,听到他们有动作,就想出此招来探路。黄天大喊大叫有贼,口口声声说自己的钱财被盗,怀疑是同室的贺梦酒所为,争吵着就打了起来。其实是想钓隔壁的嫌疑人上钩。
采药人怕黄天们的打闹惊动全楼的人来观看,更怕引来警察使他们的事情败露,就主动过来劝架。在他们离屋的空当儿,陈鳖三跳出背篓,也提上五个罐子想走,但见走廊两旁各个门口都有人朝吵架处张望,就退回来抱着罐子又藏进篓子。
见采药人上当,黄天和贺梦酒进而把戏演得越发逼真,连吵带打得越来越凶。黄天指认贺梦酒偷了他的钱,来劝架的俩采药人为了尽快让局面安静下来,就附和黄天把矛头指向贺梦酒,一致认为是他偷的。贺梦酒坚决不承认,这样便成了四个人吵架。吵闹声很快引来了主持苟屁和大师苟奈,他们问明事由后裁决:搜查一下贺的行李不就结了。搜查结果是没有。
黄天声嘶力竭地哭诉:我背井离乡数十年,来南方打工挣钱,省吃俭用才攒了七万元,来寺里本来是烧香保佑明天能安全回家的,没想到佛门清净之地也有贼,我的青春成绩一下被偷光了,这个寺院的所有人都有嫌疑,隔壁屋子的嫌疑最大,每个人的行李都要搜,房间也要搜,谁不让搜,谁就是贼,我要和他性命相搏,不找回钱我是绝不活着出这贼寺的。
隔壁采药人一听顿时大怒,说:我们好心来劝架,你反而来诬赖我们。黄天说你们如果不来,我即使想赖也赖不上,谁叫你们最先过来,肯定是来打探查贼情况的,不搜你们屋子怎么说得过去?主持见黄天说得在理,也担心他在寺中闹出人命,就劝采药人带大家过去搜一下不就洗脱嫌疑了吗。
谁知,俩采药人无论如何不干,并神色紧张,显得非常害怕。这时,满楼的客人都来看热闹。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神色更加有异,这就越发被怀疑。大家一致认为钱是他们偷的,推搡着二人进入他们的房间搜查。黄天带来的20名便衣警察首当其冲。
大家进入采药人的房间,很快在床下发现了两具尸体,于是有警察出手将二人控制住,并七手八脚来翻查他们的药篓。当抓出药草露出和尚头顶的时候,篓内哧哧地冒出了黑烟,然后就轰隆轰隆发生了大爆炸,一屋的人全被炸死。
原来,瞎子巴山早就打听到他的三个仇人在仙山寺隐迹,便利用这次在寺内做生意的机会把文物罐内的东西全部倒掉,转而换成炸药,并装上遥控点火装置,伺机炸寺,预想的不把三个仇人炸死也把他们烧死。他驾云兽在楼顶上把两个“人体炸药包”丢下去后,便驱鸟在寺院上空的暗夜里盘旋,寻找点火时机,谁料想还没等到他动手就有人点火了。这是谁干的呢?
原来,陈鳖三听出来有许多人逼近药篓要来搜查,那样的话他们马上就要被揪出来大白于天下,而藏身在这杀人现场将无法解释,足以让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于是便想到身边的“熏昏药罐”,黑暗中他也不知道已被换成了炸药,只想着把在场的人都熏倒,他们好掩鼻逃掉,于是就点,一点就带着大家“坐飞机”了。
爆炸现场清理出二十八具光市人的遗体,火化后存放在骨灰堂,等待光市公安方面派人来取回。在此间隙,巴山和肖芽茬乘夜潜入骨灰堂,把二十八盒骨灰全部倒进垃圾桶,装满白粉以代之。
就这样,巴山假借公安人员之手安全地把大量白粉运回,安全地存放在烈士陵园和其它几处墓穴里,以备货不及时时挖取以救急。
从火葬厂飞出来,巴山决定乘鸟返回,肖芽茬说她在例假期间不愿受风,执意要下去坐火车。巴山就放鸟空回,陪她一起坐火车回家。
火车行到光市郊区,肖芽茬去厕所小解,并更换卫生棉。她撕下脏卫生棉抬手丢出车窗。
九十四岁的郑勇虎正在铁路边上一边散步一边拿着收音机收听新闻,忽然有一块白东西迎面飞来,啪地打在他的鼻子上,并粘到脸上。他赶紧抬手把它揭下来,送到眼前看是啥玩意儿,见中间还有一片血迹,就发出感慨道:“怪不得收音机上说火车提速了!这一提速可不得了,谁扔个破鞋垫子就把我鼻子打流血了!”
他自言自语过后,又觉得不对,因为摸摸鼻子再瞅瞅手,并不见有血,所以判断那血迹应该是那玩意儿上自身带的。老郑这才考虑到这玩意儿估计不是鞋垫子,而更像女人隐秘之处用品。为了确定这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