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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跋锋寒正在欺负它的宁楚,立刻吼了一声。车外的两匹马听到吼声,飞快地奔驰起来,一时马车上下颠簸不断,饶是宁楚身怀内力,也一时头昏眼花,无力再对肆无忌惮地跋锋寒抗拒。
跋锋寒在黑墨的爪子刺进他的脖颈前,适时地放开宁楚,然后满意地看着宁楚胸前留下自己所制造的靡乱痕迹,“这下你就不能这么穿了吧?”跋锋寒遗憾地舔了舔嘴唇,若车外驾车的不是石之轩,或者他身边没有个碍眼至极的野兽的话,他才不会放过宁楚。在奔驰的马车上做,也是极有情趣的。
宁楚低头一看,脸黑了一半。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歪在一旁,做瘫痪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宁楚冷哼一声,只好从包袱里翻出来一件衣服换上。一边换一边眯起眼睛思考该如何报复跋锋寒。已经在他的药里加了双倍的黄连,可是好像这种惩罚对跋锋寒没有什么用……
此时失控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急刹车之后,黑着一张脸的石之轩揭开车帘而入,直接把跋锋寒丢到车夫的位置上,冷冷道:“既然你能动了,换你来驾车。”
跋锋寒倚着车厢,拿着那根已经折成一半的马鞭苦笑。但这却难不倒从小生长在大漠的他,跋锋寒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把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个口哨,指挥着马匹继续前进。
宁楚却知道跋锋寒虽然能动弹了,可是却并不是真的全好了。他掀起车帘,发现跋锋寒坐得笔直,但却可以发现他的额角已经渐渐渗出了细汗。
石之轩正享受着和儿子同处在车厢中的感觉,搜肠刮肚地想着开场词,还没等想好,就发现他的青璃直接没理他,一甩车帘,直接走出去陪外面那个臭小子了。石之轩愣了片刻,才挑起车帘一角,看着那个臭小子竟然整个人靠在了他的青璃肩上,即使看不到他的脸,石之轩也能想象得到,那张脸上肯定挂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欠揍笑容。
“嗷!”身后传来黑墨的低吼声。
石之轩扭头看着肩上那个黑黝黝的爪子,和那盛满同情的黄金色眼瞳,真想一掌把这个通人性通得可怕的豹子扔下去。
可是他也只能是想想。石之轩咬牙握拳,忍,他只能忍……这种需要忍耐的感觉,真的是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宁楚根本没注意到石之轩纠结的心情,他正在跋锋寒的指导下学习如何驾马车。初时还有些生疏,但很快便学到了诀窍。在车厢内和车厢外看到的景象完全的不同。沿途尽是疏密有致的原始森林,覆盖着高低起伏的山野,林荫深处清流潺潺,偶尔更可见到平坦的草野,春风吹拂下树声应和,令人神舒意畅。宁楚心情大好,难得连跋锋寒把整个身子都靠了过来都不去计较。
路上遇到很多行走的商人,都是因为龙泉即将举行的建国大典而活跃的。宁楚之前和石之轩一起上路是也遇到过许多,可是草原上通用的突厥话他根本听不懂,石之轩就算能听懂也不会告诉他什么消息。现在身边的人换了跋锋寒后,情况便变了。跋锋寒不光告诉他一些新闻,而且那些商贩们很多都认识这位在草原上赫赫有名的马贼猎人,主动上来送他们一些商品,同时也带来了一些最新的消息。
宁楚这才知道原著中的赫连堡之战,还是发生了。只不过寇仲和徐子陵身边的人,由跋锋寒换成了侯希白。此时大草原上最大的新闻,就是在中土正如日中天的少帅寇仲和徐子陵已亲临草原,还在统万城南的赫连堡和多情公子侯希白,力抵颉利和他的金狼军狂攻至天明,其后与突利大破颉利的金狼军于奔狼原。
饶是跋锋寒,听闻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就是假的,直到过往的商旅人人都说此事时,跋锋寒才相信,倒抽了一口凉气道:“他们三人也真强横,竟连颉利的金狼军都能抵挡。”
宁楚却知,若不是在饮马驿碰上了跋锋寒,后者应该会和寇徐他们会合,这赫连堡之战中,也会有他的名字在。听着商旅们用他不熟悉的语言激动地形容他们道听途说的激烈战况,宁楚却无法不去想象,侯希白定是在自知被金狼军围困在赫连堡时,才让黑墨自己带着字条逃生。他此时回想起来,才想起那三个字是用木炭条写成,定是在形势极为凶险的时候写下的。
他们定受了很严重的伤。
宁楚一想到这里,就恨不得插翅飞到龙泉。并不是为了有伤口可以缝合而兴奋,而是为他们的安危而产生的担心。
一直以来,他都是负责处理他们的伤口。看着他们不断地受伤、痊愈然后再受伤,宁楚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心境也产生了变化。明明可以客观对待的治疗,可是却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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