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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擎着眼泪分开了腿,嘴里却骂道:“你王八蛋。。。。。。禽兽,人家只不是和我吃过一餐饭而已。”
“是嘛,我看她是想让你搞她吧,她可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男人的老二。”此时,狭窄之处略有余地,于是他赶紧往里塞,顿时觉得爽到极点,咬住自己的地方滚热略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抽搐,呵呵,原来这儿也会哭哦!
林宝泉趴在枕头上,咬住牙,“嗯嗯”的哼着,心里却还在骂身上的人,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个混蛋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想回头,徐老板也不会撒嘴的,他就是对方养的兔儿爷。虽然他现在有了足以养家糊口的收入,在社会上也有了名望,但唯独就是在床上翻不了身,只要对象是徐广磬,自己永远都是“母的”,也只能是“母的”。
“。。。。。。还是你紧,腿再张大点儿。”徐广磬挺着腰赞叹,他今晚至少要搞两次,直到小瘸子哭着求饶,才会罢手。
宝泉心里虽然骂他,却还是很听话的照做了,毕竟他也不想吃苦头,事后受罪的人可是他呀,这个混蛋独眼龙倒是事后倒头就睡,呼噜震天响。
小兔子的腰部稍有放松,又痒又热的刺激感便从交合的部位溢出,他的喉咙里不再只是隐忍的“嗯嗯”而是放荡野性的“啊啊”的大叫,徐广磬撞击着他最脆弱敏感的燥热之处,他来不及掩饰,也无需掩饰。
“再叫大一点儿!”徐老板只要听到他发疯的喊叫,干劲就越发的足。
“好棒,好棒!”他叫着,拼命的翘着屁股迎合,越来越多的汁液从交合的禁地流出,快感也越发明显,他失去理智的一再嘶喊,随后就在徐广磬一阵又一阵死命的抽插中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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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泉清醒之后;天色都大亮了。
他费劲的翻了个身;便看到了睡在身边的徐广罄;昨天他们玩儿得太猛了;弄得自己中途昏了过去,但稍微缓过劲来对方就又开始下一轮;这一宿折腾了他两次;要是想以前一样来三回;他不得只剩半条命了?
“徐老板;林先生,我们先回上海了。”门外有人说话;此人正是李秘书。
“嗯……你们先走吧。”独眼龙闭着眼睛说,他想睡到下午再动身。
但小兔子却不想再躺着了。
“干嘛去?”
“我要尿尿。”宝泉拖着酸痛的躯体爬下床;穿好衣服;推开了门,房内顿时就拥进一股热浪。
外面好热,太阳**辣的炙烤着大地,盛夏已经到来了。
林宝泉上完厕所,回到屋内的时候,徐老板也坐了起来,正靠在床头抽烟。
“你再睡会儿,我去弄点饭。”广罄说,昨晚虽然他们玩儿的尽兴,可小兔子却还在生自己的气。
宝泉躺到他身边,背着脸儿问:“咱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你要是累明天走也行。”徐广罄抚抚他的背,柔声答道。
“我没事儿,回去要写稿子呢。”他确实很累,都是这家伙害的,做一次不就成了,后半夜非得又来一回,这简直就是残酷的压榨。
“您歇歇成么,不让你和我一起住就自觉点儿,别整天让我操心。”他没好气儿的说。
小瘸子抱着枕头,低声道:“杂志连载的小说不能断,而且要准备新的电影剧本了。”这是公司下半年的计划,按照他们几人商量的进度,第二部电影将在年底开始筹备,过了年就开拍。
“还大半年呢,着什么急,你下个月再写也不晚,除了连载,别的东西就暂时不接了,我可以给你薪水。”徐广罄用老板的口吻说道,但宝泉依然只背对自己。
“我这人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先把事情做好才踏实,尤其写作是我最喜欢的事儿,我还想过阵子去茶楼说相声呢。”整天憋再家里太无聊,他必须出去走动走动。
“你撑的?说屁相声,你现在是作家,作家就得在家呆着,没听说抛头露面出去卖笑的。”广罄坚决反对。
林宝泉终于转过身,气呼呼的争辩:“我以前说相声你干嘛没这么多话?”
“我是你老板,而且还是你男人。”徐老板认为这个理由相当充分,可对面的小兔子却急了。
“你……你无赖。”宝泉吼道。
“我就是无赖,兔儿爷都有男人,你也不例外,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要忍不住想说相声,我也有办法,去电台说,我认识电台的经理,上海有不少北方过来的人,喜欢听相声和京剧的不在少数。”最后还是他